("你我又不是信男善女 (第1/4页)
出来,本叔的小算盘她看了个门清儿,不过是想借着乌鸦好事将近的由头,给自己讨个利益,如今骆驼身亡,接任龙头的乌鸦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眼中,他本叔是东星的叔父,若乌鸦不许,怕不是要去外面骂他财迷、不尊敬师长而且还有一点,虽然她没在电影里见过这个本叔,不知道他什么背景,但毕竟是前辈,手里绝对有场子有生意,不仅如此,估计还有实权,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才是最贪的这不是她该管的事情,她自觉转移视线,继续保持沉默乌鸦邪气挑眉,不置可否“本叔,我知道您跟我大哥兄弟情深,但是您也别太悲观了,您现在身子骨硬朗,比小伙子又差多少,您总说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本叔脸色缓了些,呵呵笑点头,等待乌鸦的下文乌鸦手一勾,候在柱子旁边的陆崇上前,低声说乌鸦哥什么事“刚才本叔说的你也听见了,这件事我交给你来办,去找那几个大圈仔谈谈,拿一份股给本叔,多少钱无所谓,我来出”乌鸦打开烟盒,先敬他一支本叔皱皱巴巴的脸一下子挂满喜悦,他本能要接过来,转念一想摆手说戒了,岁数大了得在意身体乌鸦笑着收回,给自己点上烟,待烟雾散开,他平和地说我办事您放心,等您接了股份,我多叫些弟兄去给您捧场,您就等着收花篮吧“还是你小子爽快,阿润没看错人,要我说,咱以后也多走动,怎么着都算一家人,哪能生分了,对吗”本叔喜上眉梢,说的话也愈发好听乌鸦叼着烟说话含糊不清“您能这么说,我太高兴了”捧哏时间到,江娴一笑,媚眼如丝“本叔,我会写几笔书法,不太精湛但也能看得过去,等到了您好日子那天,我给您送副对联,您可不要嫌弃”本叔喜笑颜开,又看向乌鸦“你啊你啊,真是上辈子积德,找了个这么懂事又识大体的马子”他扭回脸,十分亲切地对江娴说“你这丫头也是伶牙俐齿,你要是真写了,我必须裱框子里挂起来,怎么会嫌弃呢”江娴和乌鸦相视一笑本叔混沌的眼珠转了转,借口有事要先走一步,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乌鸦别伤心过度,叮嘱江娴好好养伤江娴观望本叔拂袖离去的背影,笑容顷刻间消失,眼神也越来越阴沉,与刚才明媚烂漫的她判若两人从始自终倚着柱子休息的笑面虎来了精神,他两步上前,虽然满脸笑容,让人看了却心生寒意“这只老狐狸,知道你喜事临门不会驳他面子,所以狮子大开口呢”他声音小,只有两人能听见,而且他永远是一副笑脸,哪怕在说这种话都叫人看不出端倪乌鸦缄默吸烟,抽得很快,不断有烟灰掉在地上江娴捻了捻自己光秃秃的指甲“虎哥不要过意不去,这世道好人难当,若是一份股就能给自己戴个好人帽子,何乐而不为呢”乌鸦抽烟的动作僵住,正好烟丝所剩无几,他随手丢掉,低下身吻了吻她脖颈“还是你懂我”江娴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嬉笑着推开他,这时又听见笑面虎第二句抱怨,他说这顶好人帽子也太贵了,老家伙,无功又无劳,受禄却心安理得,不要脸江娴好整以暇把玩披肩上的流苏穗,绕在手指上再转悠悠解开,她眼波看似平淡,实则暗潮汹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自说自话<', '')('你我又不是信男善女 (第3/4页)
/br>一直忙到天黑才完事,一上车,江娴就伏在乌鸦怀里昏昏欲睡入夜了,车内陷入一片昏暗,乌鸦一言不发抱着她,他有心事的样子,抿着嘴唇望窗外江娴强撑着不睡着,得等到了医院再睡,要么一会儿也得醒,她最讨厌睡觉不能睡踏实“卿卿,我感觉你越来越像我了”乌鸦在笑,却显得有些颓然,有些落寞江娴没听出他的顾虑,只当是好话,她探出手触摸他精壮的胸膛,咯咯笑说那多好乌鸦有些失神,手臂收了收,拥她更紧,唇张了又合上,最终没说出话来江娴发觉他很怪异,于是狐疑地抬头,没了困意“你怎么说半句留半句呢,吊人胃口”乌鸦低头,看着她在月色中温润如玉的脸庞“这种生活你喜欢吗,你会不会觉得太虚假、太混乱”虽是沉重的话题,他却扬起嘴角,只因与她四目相对江娴憬然有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苦大仇深她扶着头枕起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重新倚回他怀里“你得信,咱们两个是同一种人,要么也不会爱上彼此”乌鸦哑然失笑,问她我们是哪种人好问题,江娴需要认真思考一下,她在漆黑中点烟,火光照亮她五官的轮廓“坏人”她呵出一团雾是啊,曾几何时,她渐渐改变了变狠了,变冷了,变麻木了就像对待骆驼,她起初只想求一个容身之地,所以畏惧他、讨好他后来,她巴不得将他手刃,以至于得知他死讯时一蹦三尺高再比如尸骨未寒的巢皮,一个被她错杀的人,她怎敢杀人呢,但是真的做到以后,她觉得好爽快,甚至觉得不满足,如果被她甩下悬崖的是陈浩南或者大佬B该多好变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乌鸦如鲠在喉,该赞同还是该反驳,他举棋不定她也没说什么,气氛冷了些,她百无聊赖地观赏街景,忽然眼前一亮,快速用手拨开挡在窗前的烟雾途径葵兴,混乱的街边有两群人在叫嚣撕打,好在规模不大,不然又要堵车她指给乌鸦看的时候,一个赤膊古惑仔被砍刀刺入腹部,倒地吐血呻吟车子很快开过去,那个濒死的年轻小伙子消失在二人视线,与人影车影融为一体“不做刀俎就只能当鱼rou,任人宰割,连全尸都留不”场面血腥,但江娴已经不会怕了,甚至还能平静地感叹她把烟头甩出窗外,升上车窗,街市的吵嚷被隔绝在外,她回到乌鸦怀抱,纤细的手指捋着他的长发“其实这个道理你一直都懂,你也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错,是因为我,你才开始怀疑自己,怀疑生活”是了,他十几岁就开始混迹街头,一路从刀光剑影里闯出来,哪还会觉得不安稳,不过是因为有了她,才会杞人忧天她说得对,乌鸦点了头江娴小心翼翼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他用手臂圈出一块安全区域,避免她后背撞到前座椅“受那么大伤还不…”他皱着眉,话没说完她就亲上来,车子颠簸,他怕这种危险的姿势会磕到她,匆忙想结束,她却不让,两手捧着他的脸,逼他乖乖就范
r>许久她才移开一点距离“你我又不是什么信男善女,靠手段争取想要的东西有错吗,我们没有戕害百姓、祸乱人间,谁说我们有错,就算有人背后指点,那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乌鸦不禁闷笑,然后含住她不安分的舌头,囔囔不清说歪理他还死鸭子嘴硬,江娴的舌头缩了回去,扭脸看向后视镜“小陆你说,咱们乌鸦哥是不是多愁善感,总爱瞎cao心”开车的陆崇憋着笑,差点脱口而出大嫂说得对,他想了又想,给出一个中不溜儿的回答“大嫂,乌鸦哥就是太在乎您了,凡事都替您打算”江娴咂舌“想笑就笑,我真怕你憋得背过气去”乌鸦妥协了,好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拨弄着她头上的钗子,轻轻一拔,她柔软的长发瞬间倾泻,像一条蜿蜒的河流,淌过他脖颈,滑过他肩头“你刚才说什么,谁不是信男善女”清幽的发香闯入他鼻息,他贪婪地嗅着他又把嘴凑过来,江娴恭敬不如从命,她仰面,用嘴覆盖住他的唇瓣,唇齿交缠间,她悄悄挑开他衬衫纽扣,忽地心生诡计,她将手伸向身后,在出风口停留几秒,而后抚摸他紧实的胸肌,藏着丝丝凉气的指尖来回流连乌鸦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搞得一哆嗦,下意识要把她的手揪出来,她手腕一转,完美躲过,亲他亲得更卖力气,试图转移他注意力她摸索到他左胸凸起的一点,轻轻捻了捻,同时娇滴滴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乌鸦用手堵住她的嘴“当我没说”“看得见吃不着,乌鸦哥难受吗”江娴濡湿的唇在他手心阖动这句话有点儿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你这小东西真他妈记仇”他咬住她脖子,那儿最嫩,也最敏感江娴立即抖了一下,他妈的这只死鸟,明知道有人在她不能出声,还偏要这么玩她,她不甘示弱,顺势舔舐他耳朵,右膝有意无意蹭他胯下不出她所料,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早就起反应了她乘胜追击,柔软的唇偷偷下移,吻住他不断滑动的喉结果然,他身体瞬间紧绷,guntang的呼吸喷在她额头江娴手臂一勾,逼迫他低头,同时咬上他右耳垂,不单单是咬,她将其含在嘴中,并用舌头尖挑逗虽然还没跟他真正走出那一步,但是经过她这几天的观察和实验,他哪里敏感,她算是了如指掌乌鸦忍无可忍,两根手指扼住她下巴“你跟谁学的”江娴一双杏眼晶莹明亮,带着几分狐媚之气,她一歪头,挣脱他的束缚,趁他没反应过来,她一把扯开他的衬衣,柔润的上下唇夹住他凸起的rutou,肆意吮吸,用涎液将它包裹乌鸦的反应更激烈,浑身都发着烫,他不再容她放肆,死死控制住她两只永远不闲着的小手,他用力亲吻她,故意抵她舌根,消耗她体力,直到她呜呜哽咽着求饶,才满意松嘴江娴终于得以喘息,她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着,舌根子好麻,口腔上颚也失去知觉乌鸦拧开矿泉水,一点一点喂进她嘴里“还敢折腾吗”明明是平平无奇的水,江娴却甘之如饴,觉得无比甘甜清爽她咽下最后一口水“来啊”然后…屁股就又挨巴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