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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9(1 / 1)

十娘天子,旦迎明朝。戈除旧符,恨恭新桃。 她听罢,不由觉得一阵恶寒:“元清宫是在做什么孽?” “臣也不知,只是这话不好听,臣拦着没给官家看。” 辛明彰幽幽道:“我不信这些道士敢插手国政,一定是有人指使。” 王求恩问道:“难道是曹规全和崔伯钧?” “除了是他们,还能有谁?谁巴不得我和太子被废呢。当年元清宫十二个字除掉了赵仕谋,这一回要用十六个字除掉我?”辛明彰冷笑一声,“戈除旧符,看来他们已经想到了后路?” 王求恩说:“官家已经批复纪殿帅辞官的请求了,如若崔伯钧做了殿帅,那么珗京近半的军权都要落在他手里。这不就是所谓的‘戈除旧符’?” 辛明彰思索着,说:“你再替我盯着,官家有什么动静都告诉我。” “那贺词怎么办?官家一看到‘十娘天子’,肯定会怀疑。” 辛明彰轻松地说:“我会有打算,你只管把贺词收起来,不给官家看就是了。” “是。” 辛明彰随意挑了一件首饰出来,拿给王求恩,忽然大声道:“你去告诉官家,妾知道官家在做什么。这花钗就送给官家的小娘子,若官家还记得我,得了空就来瞧瞧我。” 王求恩叉手说:“臣会带话给官家。” * 月满枝头,越到中秋,月亮就越圆。 谢承瑢仍不能下床,每回想看月亮,都是坐在窗边的榻上看。这几日夜里,谢有棠都在院子里练枪。枪练得不错,分外用功,就是力度稍差些。有时谢承瑢会教他怎么做,但大多时候,他只是默默看。 才练完一招,谢有棠热得满头汗,跑到窗子底下问:“我刚才练得如何?” 谢承瑢“嗯”了一声,拿了帕子给他擦汗,说:“也许凑合。” “这几日我总是练不好,上不去、下不来的,特别糟心。” 谢承瑢笑说:“练枪是一日一日练的,遇阻碍了,磨一磨就好了,急不得。” 谢有棠点头,把汗擦干了,扒在窗台和谢承瑢说:“是不是官家每回到中秋都得病?” “怎么,官家又病了?” “是,今早上朝,官家又开始咳了,说话也说不清。本来朝里还在说刘宜成的事儿,他突然昏过去,把我们吓得不轻。去年不也是如此么,您没回京的时候,官家也总是在中秋生病。” 谢有棠摸着枪的白缨,爱不释手地掂量新枪,又说,“现在纪殿帅已经致仕,还不知道谁做下一个殿帅呢。” 谢承瑢吃了一惊:“纪殿帅致仕了?” “是啊,您不知道?我以为叔叔都会告诉你呢。” “他告诉我?”谢承瑢心里抱怨道,告诉个屁,自从他病倒后,赵敛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谢有棠说:“马上到中秋了,官家又病了,中秋宴又不得行了。” “怎么,你喜欢中秋宴?” “喜欢。”谢有棠欢喜地笑着,说,“宫里的吃食和外边的不一样,我很喜欢。” 谢承瑢无奈道:“我以为你是有什么大志向,原来只是为了吃。家里也能做宫里那样的,你喜欢,求你二叔给你做。” “不要,叔叔对我凶,我不敢求他。”谢有棠气馁地叹息,“上回我没背出来书,他狠狠骂了我一顿,第二天见我还要踹我,我真委屈。” “他对你严一点儿,是对你期许高。” “可人家不是说,父严母慈,怎么到咱们家就反过来了?” 谢承瑢没反应过来:“啊?” 谢有棠认真说:“爹爹这么温柔,叔叔那么严厉!他教我练枪也是的,我手有一点儿没抬高,他就得揍我!他揍人好疼,轻拍我一下,我的肉就肿起来了。” 谢承瑢笑起来:“父严母慈,你把这话和他说一遍,他肯定又要揍你。” 谢有棠困惑了:“为什么?” “昨天他也揍你了?我今天好好说他,以后他再揍你,我就揍他。你哪儿疼?我给你上药。”谢承瑢招手唤他进屋,又把榻边柜子里放的药翻出来,一面擦药,一面和谢有棠说,“这是好药,宫里御医给我的,能消红肿。” “御医给的?”谢有棠吓得缩回手去,“爹爹身上伤还没好,给我用,岂不浪费了。” “你同我还要客气?有什么就用什么,用完了就再买。”谢承瑢取了药,敷在谢有棠发红的地方,说,“你二叔叔就是这样的,打人一向不知道轻重。从前你翁翁对他也是如此,教训都用棍子狠狠打,他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真的?”谢有棠就爱听这些陈年旧事,眼睛都要放光了,“为什么打他?” “因为他不上学呗。你二叔最讨厌上学了,每天都要迟到,隔三差五就见不着人。”谢承瑢轻轻揉着谢有棠红肿的皮肤,怀念地说,“虽然他不爱上学,可是他读过很多书。你问他什么,他都能答上来。” 谢有棠好奇地望:“爹爹是同他一起上学的吗?同窗?” “不算吧,我就上过几个月学。”谢承瑢把药罐放回去,对着窗外环视,见没有人来,才问,“你今日上朝,他们有没有说太子的事?” “有,求官家废立都求好几遍了。我五日一上朝,紫宸殿每回都要弹劾一次。还有说皇后的,他们和官家说,皇后管的太多了,有违祖宗家法。” “那……白玉馆呢?白玉馆的事情,有没有提过?” 谢有棠老实说:“提了。今天叔叔不是上朝去了么?早上还在说呢,叔叔质问崔伯钧知不知道他五哥崔显银买卖娼妓的事情,崔伯钧说不知道。”他摸了一下鼻子,“提到崔大官人,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和爹爹说。” “你说便是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谢有棠道:“前几日,我在兵部找御龙直的兵籍,见到了崔大官人。他请我吃了酒,还送我好些礼物,我没敢收。” 谢承瑢觉得有些蹊跷,问道:“他找你还说了什么话?” “就和我说些好话,问我有没有成婚,家里如何。他不知道叔叔认了我,也不知道我向着爹爹,反复和我说宋将军的事儿,我不爱听。” 谢承瑢坐直了:“他不会无缘无故问你的,兴许是来套你话,又兴许是来讨好你。” “他叫我改日去他家里坐坐,我心中不愿,但也只能嘴上答应。” “也许他还会来找你,若有什么事儿,你记得及时回来和你叔叔说。” “好。”话没说完,谢有棠就看见窗外站着赵敛,脸蓦地一白,喊道,“叔叔。” 赵敛板着脸,颇有些不悦:“是练枪还是谈天呢?” “练枪练枪。”谢有棠噌得站起来,二话不说跑出屋,又到院子里练功去了。 谢承瑢替谢有棠辩解说:“我看他身上青一块肿一块,所以叫他过来涂药,不是他乱晃。” “我没怪他乱晃。”赵敛把头上的官帽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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