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会被高冷多金的男一号,温柔帅气的男二号,偏执学霸的男三号等等众人一起追逐喜欢。 那时候我总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知道这是在歌颂真善美,我知道这是每一个普通的我们的向往,只是…… 有那么多闪闪发光的优秀人物,善良和勤劳不是最普通的品质吗,真的可以弥补这些差距吗? 我要很努力才能把这普通的一生过好,我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那个特殊。 倒也不是说金钱差距就能决定一切,乔乔和那位先生我觉得也是很般配的。 乔乔有才华,我知道有一天他一定会大放异彩。 但我没想到竟然是他们先出了问题。 这天早上小乔明明是高高兴兴出去的,一白天都没怎么在群里说话,一猜就是在外面撒欢连手机都顾不上了。 结果晚上回来时郁郁寡欢,魂儿都丢了一样 ,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风。 我给他热了杯牛奶,他还取笑我说以后跟我在一起的人会很幸福,问我和沈括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如果以前他不想说也就算了,但最近情绪起起伏伏,明显就是有事情要解决。 我和他坦白:“乔乔,其实有一次我在校门口想叫你,还没开口就看见你扑到一辆车的驾驶座上了。” 小乔愣了下,和我道歉没想瞒我,就是一直他也很乱,不知道怎么说。 我笑了笑:“那位先生确实很高大帅气,和你很般配。怎么不开心了,是闹别扭了吗?” 小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如果我和沈括在一起了,会介意自己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吗? 我好像明白了乔乔难受的地方,上一次他拿和陆然有小秘密举例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一点 我轻叹一声,摇摇头说不介意。 不知道是在安慰小乔,还是说给自己。 我们年龄差了那么多,注定会有别人先到,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不能改变的事情。 可小乔说:“不是的,我不是在意有人来过,我是在意那个人那些事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永远占据着那个最特殊的位置,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我沉默了几秒,好像被戳到了心里那块短板。 我觉得,没有人会不介意,只是没有办法。 谁不想当那个最特殊的人,可如果别人就是比我优秀比我好看,那占据更重要的位置好像又是理所应当的,我拿什么去计较。 能被喜欢就已经很幸运了。 我也会忍不住去想,沈括以前会不会也带着别人蹦极,会不会给过别人更多的河灯。 但我让自己不要这样去想,他给我的,已经远远是我不敢期待的了。 我说服不了小乔,他说恋人和朋友不同,我们可以有很多个好朋友,但恋人是唯一排他仅仅属于彼此的关系。 如果他不是恋人心中唯一特殊的那个,他宁愿不要。 我能看到他的难过,但我也能看到他的坚定。 那一刻我知道小乔为什么是值得被爱的。 他是勇敢的,而我是卑微的。 小蚂蚁也有小蚂蚁的活法,我没让这种情绪困扰自己太久,明天的病句讲义还没有做完,下周要交的C++程序也才刚开了个头。 忙到挺晚,躺在床上又一次收到沈括的晚安时,还是会觉得幸福。 我闭上眼,清醒地走入一场看不见归途的幻梦。 现在已经很好了。 每到周末的三个晚上,我还是会在AK见到沈括,他点我来包厢服务,又只让我坐那写作业。 我干惯了活,白坐在那里还拿薪水让我很不安。 “这里的服务宗旨不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吗?”沈括按着我坐下,意有所指说,“我喜欢看灯下美人” “我不是美人” “你是小白兔。” 我抿抿嘴,知道沈括不想看我跑来跑去端茶送水,但我也不能在上班期间白拿工钱,服务意识还是要有的,我看他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沈括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着说:“算了,我怕你手劲太大。” 我:“……” “你坐着,我给你按。”一个不注意,沈括把我摆弄在沙发上说,“你很像一个bjd。” 我眨眨眼:“什么是bjd?” “一种很乖的娃娃,像你一样,很漂亮,安安静静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走到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从肩颈一点点开始按。 我没去做过按摩,在家里给爹妈也就是捶捶背捏捏肩,没什么章法。 我不知道沈括的手法是不是专业,但看上去很像回事儿,会问我轻了重了,这里是不是疼。 “这儿疼吧,肌肉太僵了,你每天坐着写作业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我“哦”了一声,奉承说:“你会的真多。” 沈括手下加了点劲儿:“小小年纪就这样,继续下去容易得颈椎病,腰间盘突出,长富贵包……” 一串病名把我说懵了,我睁大眼睛仰着头看他,沈括问:“想知道解决办法吗?” 我大概是知道的,多运动,多休息,无非这两样。 但沈括顺着我脊骨向下推了一把,俯身说:“多找沈先生做按摩。” 我笑了。 沈括也会开玩笑。 按了会儿肩颈,我想说该我了,沈括又按住我的脑袋。 “头也可以按?”我好奇问,那么个硬疙瘩,按它做什么。 沈括敲了我一下:“头上穴位最多了,老实呆着。” 我心想,穴位最多的不是脚心吗。 等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来,我才知道脑袋也不遑多让,这个硬疙瘩还是有点敏感的。 或许是沈括按得穴位得当,我感觉酥酥痒痒的,小电流呲呲得顺着头皮散开,重了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叫出来。 一开始我还会记得咬紧嘴巴,但后来实在太舒服了,等我回神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哼了几声。 我感觉沈括的动作越来越慢,从按变成了轻轻剐蹭,更痒了,我羞赧地瞟了一眼,沈括在我身后,我看不见,脸慢慢红了,数落自己怎么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 沈括只剩一只手掌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挑过我下巴,让我回头和他对视。 我以为他要笑话我,但他说:“春生,我想把你眼镜摘掉。” 啊? 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眼镜已经被他拿开,沈括突然吻了上来。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我呆住了,本能地想合上嘴巴,却咬住了他的舌头。 心口像开瓶的可乐,砰一下炸满了泡泡。 沈括在吻我,他还……怎么会有人第一次就…… 我慌乱地把他推开:“沈括。” “嗯?”他挑了下眉,眼神温柔又不满足。 心脏乱得快要跳出来,我抖着睫毛小声拒绝说:“太、太快了,沈先生。” “那我慢一点。”他嘴角弯起,按着我又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