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阮乔手心发冷,打了的去那个他以为再也不会踏足的地方。 唐礼看见他时欲言又止,只是忧心忡忡说:“秦总喝醉了,你最好现在不要进去。” 阮乔等不了,每多一秒,他都不知道疯狂的网友会对杨杰做出什么。 因为网暴而消逝的生命已经有太多了,他真的不敢想。 阮乔不顾唐礼阻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没有人。 阮乔进了休息室,门一打开,浓烈的酒气冲得他皱起眉。 地毯上坐着一个男人,无声无息地靠在床边,身边的酒瓶倒了一地。 阮乔脚步顿住,他从没见过秦濯这么颓废的样子。 “秦濯……” 阮乔蹲在秦濯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秦濯目光很慢地转向他:“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阮乔咬了咬嘴唇,当做没看到秦濯眼底的忧伤,他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 “秦濯,你还清醒吗?我有个问题必须要问你。” 秦濯牵住眼前人的衣角 ,声音沙哑问:“什么。” “杨杰三次元的信息被放到网上了,是不是你做的?”阮乔问得很直接。 秦濯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你遇到困难,第一时间去找喻肆,而不是来找我。” “现在有了不好的事,你总能第一时间想到我。” 秦濯坐起来,神志不太清醒地捧着阮乔脸颊:“在你心里我就是只会给你添麻烦的人,喻肆才可靠,是不是?” 都说酒可以让人麻木,但秦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痛,以前最依赖他的宝贝为什么不在了。 阮乔也不希望是秦濯做的:“可是……只有我们寝室的人和你知道是杨杰啊。”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秦濯按着阮乔肩膀起身,眼神一点一点变冷:“你不怀疑你舍友,不怀疑喻肆,唯独怀疑我,阮乔,我有时候都怀疑你到底喜欢过我吗?” 阮乔心里蓦地一疼,他像个傻子一样追在秦濯身后,秦濯竟然问他有没有喜欢过:“秦濯……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到底是谁在羞辱谁!” 秦濯头痛欲裂,把昨晚收到的照片扔在地上:“你是不是喜欢上喻肆了?是不是?!” 阮乔不明白秦濯为什么突然情绪冲动,但他只拿起一张照片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喝醉了乱踢撒酒疯,被喻肆制住,可拍照的角度看起来就像他故意勾着喻肆不松手。 “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还……”秦濯把阮乔按在床上,双眼猩红,“阮乔,你是不是喜欢他?” “……是。”! 第34章 强制 阮乔说的话,秦濯一个字都不信。 明明前两天还被他捧在手心亲吻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一定是喻肆那个禽兽强迫宝贝的,他的宝贝这么乖,怎么能斗过别有用心的人? 一定是这样的,他们明明就要和好了,宝贝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只要宝贝跟他解释,他就相信。 “宝宝,别再故意拿话刺我了。” 秦濯态度软下来,抵着宝贝的额头,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克制着心底的猛兽问:“你和喻肆,到底是什么关系?” 阮乔感受不到秦濯以为的温柔,他只知道自己被强硬地束缚在床上,在刚刚过去的昨晚又被监视者偷拍了照片。 他心底冰凉一片,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阮乔近乎麻木地问:“你先告诉我,杨杰被人肉的信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秦濯脸色蓦地一变,比起被质问的薄怒,他更觉心脏被人狠狠扼住。 那天离开时阮阮说不许他动杨杰,他违背一向做事的规则答应了,纵着他的小菩萨。 他答应阮阮的事就会做到,可是阮阮竟然不信他。 他相信任何一个室友,唯独不信他。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需要问我吗?” 秦濯语气生冷,平静的表象下野兽正在和禁锢的铁索角力,他应该在失控前就让阮阮走的,但他没有。 近乎默认的回答让阮乔崩溃:“秦濯,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参与我的事了吗?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 秦濯总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做一些偏激的事,酒会上那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直在折磨着阮乔,他得了秦濯的恩惠,被秦濯帮助,所以他连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立场说,只要说了就是不识好歹。 “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秦濯不自觉加大了掌下的力度,那么单薄的肩头,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总是甜甜软软叫他名字的嘴巴不见了,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 这是他的宝贝,他怎么可能离远一点,离远了拱手让人吗?休想!他秦濯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 “嗯!”阮乔唇上一痛,秦濯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封上了他的唇。 这种任意施为的惩罚,让阮乔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随时可以被抓起来亵.玩的宠物,无比屈辱。 他用力挣扎,水手服的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洁白的肩颈,秦濯的身体顿时僵住。下一刻,锁骨上传来被大力揉搓的疼,阮乔痛得流出眼泪看向秦濯。 “这是什么?”秦濯冷声问。 锁骨上那片像吻痕一样的红泛上他眼底,那么刺目。而在另一侧,竟然还有一个半消的齿痕。 被嫉妒吞噬的男人根本不作他想,眼前全是照片中拉扯的两人,喻肆真的碰了他的宝贝,喻肆真的在他宝贝身上留下痕迹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秦濯双眼猩红,用力撕开阮乔的上衣:“他还碰你哪儿了!” “阮乔,他还碰你哪儿了!” 衣料碎裂的声音让阮乔觉得自己也被撕碎了,他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他扯崩他的裤扣,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检查,像检查一个玩具。 “你怎么能让他碰你?腰上,腰上也有!”秦濯一想到另一个人是怎样在他宝贝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就心如刀绞暴怒到发狂! 自从他在那一刀活下来之后他就再没有真的想要过什么。他的能力足够他得到一切,什么情啊爱啊他根本不需要,也从没放在眼里过。 可是在他三十岁过尽千帆的年纪,有一个鲜活漂亮的小孩儿闯进来,瞪着大眼睛说:“人怎么可能没有想要的东西呢?所以说是理智在说谎呀。” 他为他放弃了理智,荒芜的心脏再次跳动,第一次这样渴求一个人,可是他怎么能离开他跟别人在一起! 秦濯发疯一样啃咬覆盖那些痕迹,阮阮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要被扯掉,阮乔再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到悲鸣地尖叫出来。 “秦濯!你滚!!你放开我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