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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 / 1)

断打落,阮乔没有带伞,而且就算带了这么大的风他也抓不住。 只能淋着雨摸索下山,石阶被雨浸得格外湿滑,阮乔防不胜防还是滚了下去。 他爬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一直贴身放好的安息铃,但还是找不到了。他用手机打着光在泥泞的山路上找,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在手机马上要被泡到关机的时候接到了喻肆的电话。 喻肆找到他,强行把他背下了山。 秦濯现在问他跟谁走。 阮乔已经开始发烧,嗓子隐隐作疼并不想说话,只是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从秦濯的角度看就像乖驯地伏在喻肆颈边。 “阮乔。” 秦濯冷声又叫了一遍,手上力气控制不住地增大,好像有些东西他如果再不用力就会从手中彻底溜走。 阮乔手腕被攥疼,被迫扭过头对上秦濯,还未开口生理性眼泪就痛得涌了出来。 雨水很大,驳杂在脸上,但秦濯就是能看到阮乔哭了,阮乔的眼泪总是很大颗,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喻肆,他身上有伤要处理,你怎么带他回去?” 秦濯看上去志在必得,喻肆咬了呀牙,他当时着急来找人,跨上哈雷就走了,不遮风不挡雨的,阮乔现在的身体状况跟谁走更好不言而喻。 就在喻肆纠结的时候,阮乔细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喻肆,我们穿雨衣,很快就到市区了。” 喻肆嘴角勾了下:“秦总,听到了吗,比起身外伤,我觉得还是我们乔乔的心情更重要。” “喻肆,你父亲上次来谈的合作,你也在场。” 秦濯语气还同平常一样不紧不慢,他没办法拿捏阮乔,自然还有喻肆,毫不掩饰言语间的威胁。 喻肆:“秦总是要为了阮乔和喻家撕破脸吗?” 秦濯:“为了谁不重要,但我的人,我必须带走。” 秦濯的声音冷硬,雨水打在脸上的伤口很疼,阮乔垂下了睫毛。 “那秦总还真是失策了,”喻肆毫不在意地说,“项目黄了秦总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濯:“你可以试试。” 喻肆:“好啊,我——” “喻肆,”阮乔突然开了口,“我和他走吧。” 喻肆皱了皱眉:“乔乔,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你不要掺进来。” 本来就是因他而起,他怎么能不掺进去呢,阮乔笑了笑:“可是我头好难受啊,想偷懒坐车了。” “你……” 这下喻肆再不情愿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只能任那个欠揍的老男人把乔乔从他背上抱走。 大爷的,他回去也要买车,买十辆! 秦濯一言不发抱着阮乔向车门走去,怀里的人很轻,也很虚弱,却仍支撑着力气越过他肩头向身后的人说:“喻肆,路上注意安全啊。” 车门被摔得砰响。 把人带回家,秦濯对久候的医生示意:“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不用处理伤口。” 医生愣了愣,不敢发问,只是很快地检查一遍:“秦总,所幸没有伤到头部和骨头,都是一些皮外伤。但是……也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你走吧。”秦濯把半湿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冲医生摆了摆手。 医生临走前怜惜地看了床边小少年一眼。 上次来和石榴玩,只是手臂一条小口子都专门叫他来消了毒,今天伤成这样反而不处理,这该是把秦总惹得多厉害啊,惨喽惨喽。 “能自己换衣服吗?” 秦濯拿出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衣问。 阮乔沉默地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沉默地洗干净自己,沉默地坐在床边,一样也没有看秦濯。 秦濯叹了口气,单膝跪在地毯上,轻车熟路地开始上药。 “疼不疼?” 阮乔睫毛颤了颤,但没有说话。 “疼了说话。” 阮乔还是不说话。 秦濯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总能想起阮乔伏在另一个男人肩上的样子,如果他没有把人带走,现在也是别的男人在攥着这截脚踝上药。 “阮乔,以后不能跟别人走,听到没有。”秦濯说。 “我是签了卖身契给秦总了吗?”阮乔平静地看过来,但是将落未落的泪光出卖了他的情绪。 秦濯心尖像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下,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他照顾不好你。” “是他找到我,然后背下了山。” “他只是比我早到一步。” “他没有让我一个人在冷风里从早上等到下午。” 秦濯鲜少被噎住,顿了顿说:“我下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从中午要一直开到很晚。” “那么重要秦总还来栖霞山干什么?” 秦濯仰头看着阮乔,他很少仰视,而现在单膝跪在地毯上,阮乔单薄漂亮的足弓踩在他膝头,让他有种小朋友比他还要高的错觉。 对视良久,秦濯抚过脚面很淡地笑了下:“再重要,也没我们小宝贝重要啊。” 阮乔愣了一下,扭开了头。 这是秦濯第一次这样叫他。 不是故意调侃的乔乔,也不是勾人的阮阮,而是宝贝,小宝贝。 脸颊可以偏开,耳朵却躲不开,秦濯看着单薄的耳廓一点点变红,第一次没欺负人,转了话题问:“今天求到安息铃了吗?” 阮乔眨了眨眼,刚刚涨粉的脸色又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他喃喃说:“求到了,但被我摔跤又弄丢了。” 秦濯:“没事,改天我再陪你去。” 阮乔却摇摇头:“大师说只赠给有缘人,我都弄丢了还算什么有缘人,可能是爸爸在惩罚我吧。” 罚他这么多年苟且偷安, 罚他识人不明,更罚他胆怯懦弱,明明下午都已经做好的决定,却因为秦濯出现在栖霞山,因为一句宝贝而再次心烦意乱。 他疲惫地闭眼靠在床头。 不管是雨天飙车,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是秦濯的一时兴起,就像他对喻肆说的,为了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人他要带走。 秦濯只是一个占有欲过强的人罢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阮乔心中怅然,左眼眼皮突然传来一抹温热,被什么温温柔柔地触了一下。 他睁眼的一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秦濯的嘴唇。 那么冷硬的地方,触感也会是软的吗? 阮乔怔怔地愣在那里,并不知道刚才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人有多令人心疼。 秦濯只吻了一侧,拇指轻轻抹过另一侧。 眼泪是咸的。 刚洗过澡的小朋友格外白嫩,刘海细细软软地垂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娃娃就该放在最柔软的地方喝甜甜的草莓奶盖,不该总这样难过。 “宝宝,我的错。”秦濯轻声说。 “别难过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一个强势的男人突然温柔起来,总是令人无法抵抗的。 阮乔忽地移开目光,下意识去看旁边的药箱,怀疑是秦濯上错了药,不然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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