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满脸不屑。 “你是在瞧不起六眼吗?菜鸡可别来沾边,我们不报销医药费。” 他话语刻薄,语气也足够嚣张,被当面鄙视的诅咒师们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你在瞧不起我们?” “少狗眼看人低!” “我们纵横里世界这么多年,战斗经验可不是你们这种新人诅咒师可以比的!” 夏油教祖摸摸下巴,随后装模作样地劝说五条老师:“其实只要术式足够特别,说不准是可以克制六眼的。” 直播间也刷起了新一轮的留言: “有一说一,GS组合还是很强的”、“绿头发说的有道理啊,克制流yyd s!”、“但是那几个莫西干头应该没有能克六眼的术士,我认识他们”、“所以六眼到底是什么术式?他有六个眼睛吗???”、“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夏油教祖说:“来帮忙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毕竟事关赏金,我们不得不更谨慎一点。这样吧,只有证明自己的术士有用,才有资格去见六眼,大家觉得怎么样?” 正在观看直播的缝合线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个叫血月的家伙虽然实力强劲,却是个性格张扬的蠢货,而他的搭档则很谨慎,绑架星浆体女仆这件事,恐怕还是这家伙出的主意。 一个负责武力,一个负责智力吗? 他的身后,同事难以置信道:“花田,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打架吗?” 缝合线男人随口扯了个慌:“啊,他们是在直播穿女仆装打架,女仆装男人vs莫西干头。” 同事唏嘘不已:“网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镜头里,五条老师撸起袖子,兴致高昂道:“哟西!那就宣布这场游戏的规则——只有通过我们的层层选拔,你们才有资格挑战里面的高专咒术师!诅咒师101,现在正式开始!” “喂,你们在自说自话什么,你们以为这是什么比赛节目吗?!” “怎么,不敢吗?” “你——” 夏油教祖微笑着说: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点进直播间呢……嗯?不懂直播是什么意思吗?哎呀,直播的意思就是,论坛上的诅咒师们正在同步观看我们这边的战斗,你们在这里打退堂鼓的话,整个论坛的诅咒师都会知道莫西干乐队是一群临阵逃脱的废物。” “谁是莫西干头乐队啊!别乱给别人取外号!” “你这是威胁!” “大哥,不要上他的当,这是激将法!” “威胁吗?”夏油教祖好脾气地笑笑,语气却陡然一变:“哈哈,确实呢,毕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玩具,不好好戏耍一顿可不行。” 诅咒师们抽了抽嘴角:“这家伙,刚刚说了特别恐怖的话吧……” 五条老师咧嘴一笑,“那么——Let’s party!!!” 高级抹布再次脱手,狠狠甩在一个莫西干头脸上。 素材归西的悲伤要怎么平息? 当然是化悲痛为力量! “啊!” 被重重击打面部的诅咒师脑子一懵,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几秒钟。 五条老师一个瞬移,带着抹布逼近莫西干头:“原来如此,是脸脏了是吗?这就帮你擦干净!” 他反手就是几个高级抹布连环巴掌,力道大的能把人的脑袋打飞出去,诅咒师的同伴见状,连忙冲上来想要阻拦。 “混蛋!” “抬脚——” 夏油老师抡起拖把,狠狠扫向诅咒师的膝窝。 啪! “让我看是谁不抬脚?” “额啊!” 诅咒师的膝窝遭到重击,他当场跪倒在地,夏油教祖居高临下道:“哎呀哎呀,这是什么?地上忽然多了好大一陀垃圾呢。” “唉......唉?” 只见长裙女仆手腕翻转,拖把抡了起来,他整个人都被狠狠打飞出去,砰地掉进了某个深坑当中。 好、好痛。 诅咒师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全身沾满了泥土,他一抬头,就看见七八张坑坑洼洼的人脸在上方俯瞰他——正是进化完毕的“沙鲁”们。 月光下,几张酷似人类的脸看起来格外骇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诅咒师凄厉的尖叫响彻了“帐”。 一个大背头的大叔和阴郁斯文的青年一进入“帐”,就恰好听到了这声尖叫。 “啊咧啊咧,果然已经打起来了啊。” 大背头男人四五十岁的年级,头发是独特的斑马配色,他穿了身墨绿色的外套,自信满满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虽然很抱歉,但今晚的风头是属于我们的。” 旁边的阴郁男人问他:“这样凑热闹真的可以吗?直播间里看热闹的诅咒师越来越多了,搞不好还会有第七支部的人,会被发现的。” “那不是更好吗?就当是替组织好好宣传一把我们的强大了。” 阴郁男人轻哼一声,拆穿道:“你只是想借机巩固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吧?”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不。” 青年摇了摇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饰奇怪的瓶子,陶醉道: “我想试试新的孩子。只可惜,摄像头无法拍下我可爱的孩子们,直播间里的诅咒师也无缘见到它了。” 感受着瓶子散发出来的浓烈诅咒,中年男人赞叹道:“不愧是恶灵使魔。” 这样的强大的诅咒浓度,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式神吧?连他都会觉得害怕呢。 他们并肩走向“帐”的深处,很快就看见了那两个女装癖诅咒师,两个人站在一个巨坑前,植物人们把落败的诅咒师挨个拖进坑里,两个女仆则在旁边看热闹。 中年男人抬高声音,嚣张道:“莫西干乐队这么快就全军覆没了吗?真是不堪一击!” 五条老师转头看向他,“报上名来。” “寺蛇。” “没听说过。” 寺蛇:“……” 中年男人青筋一跳,就见那两个女仆装的男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达令,你看他的头发,好像斑马啊。” “啊,这应该是挑染吧,大概。” “为什么要染成这样?为了掩盖自己的白头发吗?” “不,或许只是单纯的审美奇葩也说不定。” 中年男人恼羞成怒:“喂,你们两个穿女仆装的变态,究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审美奇葩?!” 阴郁男人小声吐槽道:“女仆,莫西干头,斑马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变态吸引变态。” 那边两个女仆面无表情地盯着中年男人(的头发)看了一会儿,自说自话地得出了结论: “达令,他好像是真的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