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的。
虎杖挥起了自己的拳头。
芙莉莲举起了魔杖。
“【黑闪】!”
“【弑魔魔法】”
*
在某个无人得知位置的房间。
“最近你的兴趣是不是转移了?”
因为某个咒灵的存在,房间内的温度变得闷热,将空调开到16c才勉强维持一丝凉意。
漏瑚“啪”地按下一枚棋子,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它左侧的诅咒师。
说实话,从一开始它就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谋划些什么,尽管暂时作为盟友坐在了一条船上,但对方给它的感觉,就是总有一天会从这条船跳到另一条上去。
“嗯?”夏油杰笑眯眯地托着脸,另一只手从棋盒里拈起了一枚棋子,“很明显吗?”
“喂,我说啊,别的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敢背叛的话——”
“安心啦。”男人摆了摆手,他的眉眼弯弯,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笑意,“只是托我们敌人的福,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他从袈裟中取出了一根棕褐色的木条,抛给了漏瑚。
“这是什么?”
“烧烧看?”
“......”漏瑚捏着木条转了转,“树枝?”它燃起火焰。
“小心点,别把棋盘给点着了。”
“老夫的火竟然点不着它。这是什么哪来的?”
夏油杰按下了棋子,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捡的。”
“.......你当我傻吗?”
坐在漏瑚右手边的男人在他之后轻松地落下了一子。
夏油杰:“嘛、你应该知道高专今年一年级那个难搞的咒术师吧?”
“——白毛小丫头?杀了真人的那个?”提起仇人,漏瑚头顶的火山喷出了白烟。
“那个咒术师叫芙莉莲。”
“哼,无所谓,老夫不想记住人类的名字。”
夏油杰为它的顽固耸了耸肩,“托她的福,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漏瑚把树枝抛在了他的怀里。“别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