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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笑了,“你紧张什么,有了,那就生呗!怀孕我也能上课,我算算时间,如果真怀了,现在一个月,预产期大概在十月初。
也没关系,我坐月子请一个月的假,出月子,我再回学校备战期末。”
秦砚并没有许微兰那么乐观。
他想到了好多。
宿舍人多,条件不好。
他又要去边境历练。
他不在,谁来照顾她?
怀孕的时候,本就不舒服,怎么学习?
许微兰见秦砚不说话,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想啥?万一是我大姨妈调皮,故意推迟几天。
不急,七天不来,我们再去检查,真怀了,那就留着。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砚轻抱住了许微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许微兰忍俊不禁,“别自责!”
那东西那么不舒服,他都能一直戴着,破了,怎么能怪他?
秦砚声音嘶哑的说:“生下来,我怕你遭罪,我又不在你身边,有什么事,你要一个人承受。
打胎,也伤你的身体!”
许微兰听着他自责,心疼的话,不禁想到上辈子李国柱骂她,“你个生不出来蛋的老母鸡!
你给我滚!别占着我妻子的位置,耽搁我李家的香火!你是罪人,你不知道吗?
许微兰,我李家不可能因为你断绝了香火!”
她想着,不禁眼里闪烁出冰冷的寒光。
可仅那么一秒。
因为那些都是过去式,现在的李国柱不配让她生气,也不配让她再想起他。
许微兰亲吻着秦砚的唇,很认真的哄他。
良久,两人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没有再焦虑孩子的问题。
两人从卧室里出来。
易辞就腆着脸凑上来了。
许微兰一脸的无语。
易辞清了清嗓子说,“我来不是为自己的事情,而是有个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们。”
“嗯?”
许微兰有些好奇。
“我朋友给我打电话了,那边的事成了。那个安豹的妻子姚英在以为安豹要把一个鸡女带回去后,第一时间跑去灯区,给许灿烂泼了一桶琉酸。”
许微兰不禁美眸微睁,“这么虎?”
易辞神秘兮兮的笑,“小妹,你是不知道姚英是什么人。她可以容忍安豹在外面嫖,但绝不容忍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去。
安豹能有今天,靠的都是姚家。姚英也是女中英雄,一个人能干翻十几个男人!
特能打,谁提到她不双腿发软。也就许灿烂胆子大,敢勾搭安豹,还想登堂入室!”
许微兰想到许灿烂也是重生的,但她一直在京市,并不知道深市的人和事,还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她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正常。
秦砚问,“人死了吗?”
“没死,刘红也不会让人死了去,救过来了,丢后院里养着,不饿死就成。她现在彻底的毁容,应该会烂在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