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人员制造身份的习惯,无父无母有遗产工作时间灵活等等,但过于详细的设定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身份很早就有了,早到,格拉帕脑子还有病的时候。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啊。 或许是看到了真的有人能反抗了组织的洗脑,她第一时间升起的想法,不是立刻上报组织,而是帮忙隐瞒下来。 就如同许多年前的自己,隐瞒了那对相爱要一起离开的恋人,只是他们最终得了一个被恋人所杀,一个被洗脑杀了自己的恋人至今没有了灵魂的下场。 然而这次有些不一样。 贝尔摩德感觉有点好笑,组织如此自信 ,连自己都不得不相信的技术,竟然出了如此严重的问题,还是在他们眼里最优秀的武器身上。 她第一次认真注视着这个算是自己学生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双灰色透着些许绿的眼睛,里面满是冰冷的杀意,却让她心情分外愉悦。 “放心,我不会告诉BOSS的,诺尔。” 对方突然转变的称呼让诺尔呼吸一滞,沉默看向贝尔摩德。 “我可以帮你保密,还可以给你提供些小帮助。” “让我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看上去丝毫不担心对方那还未消退的杀意。 诺尔看着对方离去,神色有些复杂,他也没有想到,贝尔摩德的态度竟会这么配合,是因为那次经历如此厌恶洗脑吗,看来那对恋人,在她心里地位还蛮高的。 也对,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是绝对冷酷的人,也不会对柯南小兰如此在意了。 比起这些,现在更重要的是...... “谁在那里,出来吧。” -------------------- 作者有话要说: 117.【师徒 贝尔摩德:你不TM早点说,没被洗脑还在那里装 诺尔:我咋知道你这么看不惯这个】 贝尔摩德过去经历私设,大概就是还年轻的时候组织的朋友相爱并叛逃,男方被抓回来洗脑了还杀了女方,导致对洗脑技术非常厌恶,又知道他们很相爱才因此不得不相信组织的洗脑技术右多厉害,所以对诺尔没被洗脑除了震惊还有些兴奋。 第136章 诺尔警惕地看向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医务室的门口。 刚刚贝尔摩德走出的地方。 气息是突然出现的,而且显然,是故意让自己察觉到的,如果排除贝尔摩德突然折返的情况,那里有一位,能够一直隐匿自己的气息,甚至被贝尔摩德经过也没有被察觉的人,而这一点,让诺尔浑身警备起来。 不会是琴酒吧,但即便是琴酒,以自己的了解度也不能完全发现不了,可真的是他,听到了刚才那番话就足够让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将人留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诺尔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手指摸向衣袖,那里有他藏在里面的匕首。 脚步声走近了,不缓不慢的完全是放松姿态,这嚣张的态度更令诺尔警觉,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准备在对方露出身形的一瞬间冲过去。 “终于等你们谈完了?” 阴影中的人露出了令诺尔熟悉的面容,蓝紫色的眼睛暴露在灯光下宛如透亮的宝石,宛如平时那样像自己走过来,不带一丝攻击性。 “小光?” 诺尔有些迷茫地喊道,他确实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会是诸伏景光。 “我记得你在我手机里装了追踪器,竟然没有看吗?”诸伏景光也看出了诺尔的迷茫,调侃道。 “小光在你心里我这么变态吗?”诺尔一听心情就不好了,忍不住抱怨道,他的肌肉完全放松了下来,走到对方面前蹲下抱怨道,这个过于亲近的距离反而能让他安下心来。 “而且小光你会过来,是担心我吗?” “毕竟你刚才突然奇奇怪怪的离开,过来找你却发现你在跟贝尔摩德谈话。”诸伏景光简单解释道,显然,刚才的谈话对方全听到了,也没有隐瞒这一点的打算,“你看上很意外?” “谁让小光你这么厉害,刚刚贝尔摩德从那边出去都没有发现你吧,如果不是你自己故意暴露了气息,我也发现不了。” 而且那一瞬间的气息,也跟小光平时不一样,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在组织里遇到的那些亡命徒一样,阴冷又危险,这让他完全无法跟小光联系到一起。 “潜伏是狙击手的必修课。”诸伏景光笑了笑简单解释道,而显然他的必修课成绩是顶级的。 “小光,关于贝尔摩德,”诺尔忍不住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解释道:“我觉得她可以策反。” “即便不能完全站在我们这边,从这里搞些组织情报也是可以的,她应该不喜欢组织的。” “所以你告诉了她自己没有被洗脑。”诸伏景光看不出神色,只是轻声问道。 诺尔点点头,他无法跟对方解释贝尔摩德是粉丝口中的“主角干妈”,单从其他人眼里贝尔摩德只是个组织危险的高层,红方很难会相信...... “好吧。”诸伏景光回答道:“如果这是你的判断。” “小光你相信吗?”诺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忍不住问道。 “不用这样诺尔,你在很多时候的判断都很准确。”诸伏景光拍了拍对方道,“如果不是你我也活不到现在。” 这句夸奖让诺尔肉眼可见的心情好起来,他难得回忆起自己知道剧情来的一些行动,突然发觉自己做的似乎还不错,鸿上舞衣的话也悄然在脑海回荡,他们似乎在说,感谢自己。 或许我做的确实不错?这一认知让诺尔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锤子砸懵了般,一时间思绪乱飘。 “不过我还挺意外的,她竟然知道你的名字吗?”诸伏景光的话将诺尔拉了回来,对方的问题让诺尔想起了贝尔摩德临别的话,毕竟,对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了。 “老师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了。”诺尔回想过去,嘴角带了些笑意道:“还是她把我从意大利带回了组织。” “否则我应该就死在街头了。” 虽然诺尔现在感觉当时死在街头也不错,但对于幼年的自己来说,贝尔摩德可是除了赤井大叔外的又一根稻草,那时的自己也曾认真地自我介绍道: “我叫诺尔。” 早期的组织成员应该都知道这个名字的,在没有获得代号之前,所有人对他的称呼也都是诺尔,只是后期发生了太多的事,夏天的记忆碎片让自己混淆了许多东西,最后被折腾进去了实验室,再出来时,其他人不管是因为敬畏还是厌恶,又或者只是不在意忘记了,格拉帕便代替了诺尔,成为了唯一的称呼。 “诺尔,你是意大利人对吗?”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