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差不多到尾声了,阿帆决定带小兔子去哥哥那里。 壑的小队在森林的另一边,靠近一处沼泽地,那里有很多凶猛的野兽。 但是到了秋天后,他们已经不会深入沼泽地了,开始慢慢往回撤,营地也往外扎了。 他们抵达的时候,秋天都要过的差不多了,天气开始冷起来了。 营地几个熟人认出了阿帆,笑着跟他打招呼。 "给你们带了些补给,还有今年新出的药,有什么伤亡吗?"阿帆很熟悉情况,他是森林里有名的药师,也会给人看病什么的。 今年运气不错,只有几个皮外伤的,没有重伤的,所以他们并不着急往回赶。 壑看见弟弟过来,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金毛弟弟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解开身上披着的斗篷,差不多是一瞬间,一只毛茸茸的灰团子钻了出来。 壑看见那长大了一圈的毛团子,难得露出点笑意来,伸手接住小兔子,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重了不少……" 阿轻在他身上嗅着,闻见熟悉的气息,直往他怀里钻。 大概好久没见,小兔子更加粘人,自从被壑接过去,就再也不肯下来了。 连阿帆揪她尾巴也不扭头看一眼。 金毛弟弟气的牙痒痒,但是又没有一点办法。 垃圾作者有话说:沙雕番外差不多了,本来准备写肉的,但是小兔子太小了,我有负罪感…… 少年番很快开始,再不写我就要忘了。 六 壑养了一只小兔子的时候,很快在营地传开。 倒不是养兔子有什么稀奇,并不是所有的兽类都能化性,有些智力低下一辈子都是野兽,像兔子这种,很少有能成人的。 也有不少强大的兽人,会驯养一些野兽,就像人类一样。 但是壑养兔子,有点像养宠物一样。 那兔子很小一只,每日黏着壑,不是趴在他肩上,就是钻进他衣服里睡觉。 难得看他们老大,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营地里人都很惊奇。 息找到壑的时候,他正逗怀里兔子玩,正是清晨,小兔子大概是没醒,四肢无力张开,任由壑揉她的肚子。 可惜没看几眼,听见了人声,那只小可爱就被惊醒,咻的一下钻进了壑的衣服里。 "好怕生啊……"息也是只狼人,好奇的盯着壑衣服里鼓出来一团,小声道。 壑只是笑笑,问他一大早来干什么。 息开始汇报这几日的收获,还有一些杂事。 "……东西不多,但是今年天气冷的快,冬天可能提前要到,我们要不要——额,提前返程?"息一边说,一边留意那一团兔子的动静,突然见她从壑的衣领里钻出个脑袋,被吓得一愣。 短短的两只前爪勾着衣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脑壳露出来,好奇的听他说话。 息慢吞吞说着,盯着她看,然后指着她问壑:"能听得懂?" 壑还没说话,小兔子看见他指着自己,又害羞的钻了回去。 息看的心里痒痒,他要不要等会儿去抓只兔子带回去养?昨天路过的一个树洞里面,那只母兔子生了一窝兔子…… 然后他就看见壑拍拍那团鼓起来的地方,小兔子从他衣服里钻出来,壑轻声对她:"去洗脸吧。" 息还没来得及疑惑,就看见小兔子不情不愿爬走了,没过多久,一个小姑娘进来了。 她长的很可爱,深灰色头发里竖着两只大耳朵,穿着白色的小裙子,直接爬到壑身上要她抱。 息慢慢睁大了了眼睛,听见壑笑着问她: "脸洗了吗?这么快,不会没洗干净吧?" 阿轻抖了抖耳朵,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啊,然后在他脖子里乱蹭。 壑摸了摸她脑袋,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扑腾。 两个人粘糊的时候,息一声不吭,等到壑把阿轻哄去吃饭才憋出了一句道:"原来不是宠物啊……" 壑没有搭理他。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把小兔子当回事,但是她偏偏一厢情愿粘着自己。 有时候他很烦,就把她丢出去,但是她还是会坚定不移爬回来,看他很烦就乖乖蹲在一边。 有时候他被烦的不行,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阿轻痛的眼泪汪汪,但是依然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壑再冷酷也受不了那样可怜的眼神,松了口就看见她飞速把耳朵拽回来,然后一脸心疼的摸着耳朵上的牙印。 她还会给自己伤口呼呼。 壑那时被可爱到了,咳了声,看见那牙印瞬间有了负罪感。 但是看见壑盯着自己的耳朵看,小兔子以为他还想咬,眼泪一下子涌上来,水汪汪的看着他,一祈求。 见他没什么反应,还是盯着自己看,阿轻只好松开爪子,想了想伸出爪子抱起另一只耳朵,往他嘴边送。 换这只咬吧,她委屈的想。 但是耳朵上没有传来痛感,只有温热的濡湿感觉,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看,含住那只耳朵轻轻舔了一下。 真乖啊,他想。 养这么个小东西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垃圾作者有话说:暂时到这里,以后想到什么就补。 下一章少年番开始。 番外二 少年篇(一) 说毕业季都是分手季,也不尽然,何轻跟裴欢痛痛快快跟各自的小男友分完,就开始了长达一个多月的毕业旅行。 原计划是先游完国内,再去别的国家逛逛。 两个人填完早就定好的志愿,一个去了首都科技大,一个去了民大。 本来裴欢早就准备好了出国留学,结果上半年国外流感大爆发,整个欧洲陷入疫情,每天死亡人数不断增长。 裴大哥当下拦住了妹妹,让她准备在国内高考——裴欢底子不错,及时恶补,勉强够上民大最低分数线。 两个人学校离得近,自然心满意足。 只是早就商定好的毕业旅行,黄了一半,国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