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咬的痛死了,腿心也被男人粗暴的分开,然后小穴被什么侵入。 “小逼真紧。”男人低喘着道。 两根手指在她湿热的穴肉里搅着,不断的抽插着——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男人动作极其孟浪,不仅不让她乱动,还嫌她腿张的不够开,在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了手指,把她两条腿掰的更开。 然后一条更粗更烫的东西抵着她的小穴,何轻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就被毫不留情破开…… 那根滚烫的肉茎在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里,大力鞭挞着,不断的用力往深处挤着,她还没有怎么湿,就被这样的东西狠狠的肏了进来。 “你轻点,轻点……”女人在他身下抽泣,引的他的物事更加肿胀,动作起来更凶猛。 哪里温柔的起来?他平素里洁身自好,饭局里都不沾荤,女色对他慢慢的,影响越来越小。 有时候是顺势而为,有时候懒得做,更多的时候,是嫌弃。 他年轻的时候,虽说不如成帆那样浪荡,但身边也是不缺女人的,开始还跟着欲望来,毕竟部队里那段时间,没那么多空闲搞女人。 三十岁后,欲望淡了三分,胃口早就被养刁了,成帆以前还笑过他,再这么挑剔下去恐怕要清心寡欲了。 高处呆的久了,自然看的多,圈子里想搭上他的女人太多,但是能接触到他的,哪个女人不是摸打滚爬十几年的,往好听里说,接近他是为了利益,往难听里说,他嫌脏。 毕竟,靠色相往上爬的女人,越往上越复杂。 干个女人而已,还管她要什么? 成壑一边草肏着身下可口的女人,一边把肉棒往更深处挤去,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让他肏的不是那么尽兴。 可是他一用力,何轻就受不了,好不容易吃下他那么大的东西,他还想整根进入,哪里行? 挣扎的实在太厉害,成壑只好放弃——念在她还是第一次。 多多少少,男人对处女还是有一点怜惜的。 不过成壑虽然有,但是明显不多,见那小小的两团被他肏的乳浪起起伏伏,兴致来了,一只手袭上去开始搓揉着她的胸。 小逼里的水液越来越充沛,让他动作顺畅起来,女人的哭泣也渐渐变了调。 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更多的是涨的很,肌肉适应男人的尺寸后,疼痛渐渐麻痹,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甬道蔓延至全身。 何轻浑身泛着粉红,被男人拉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细嫩的唇瓣在男人脖子上蹭着。 成壑话很少,一门心思干她,两个人赤裸的身子贴着,被这样强制压着,她竟然有一种被紧紧拥抱着的感觉。 真的是昏了头了,何轻留了很多汗,又被体温蒸发,酒精慢慢被代谢掉,但是身下强烈的感觉仍让她有些神志不清。 她怎么就被成壑压在身下干这种事了? 他是成帆的哥哥呀。 成壑快要到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何轻的脸上,这张纯天然的,清秀的小脸被情欲沾染,眼睛紧紧闭着,眼角有泪水,欲流未流。 这样一副动人的画面,成壑心跳加快,用力肏了十几下,灼热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何轻听到男人浓重的喘息声,胸口被炽热的唇舌咬住,狠狠吮吸着,刺激的她也哆嗦了下,一大股淫水混合着装不下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被占有被侵略,身体的每一寸被肆意揉捏。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未有过人这样,粗暴直接的侵入她的世界,留下深深的痕迹。 垃圾作者有话说:努力保持日更…… 大哥吃肉太粗暴了…… 二十 醒明(H) 太阳照常升起, 而何轻已经抱着被子一个人发呆了很久。 昨晚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当然,不在更好。 在的话,两个人赤裸相对,那真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成壑早上走的时候,她还模模糊糊有点印象: 昨晚被折腾的太久,身上到处都是男人捏揉出来的痕迹,下身也痛的很,最后累的哭着睡着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滚到男人怀里了,早上还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大概是把他当成那只兔子玩偶了。 男人把她的手掰开的时候,好像还笑了声。 何轻慢吞吞爬下床,脚尖踩到地,腿心就传来一阵酸麻的疼痛……何轻现在是真的后悔,后悔自己昨晚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成壑摸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她为什么不拒绝呢? 一边清理着身上的痕迹,还有两腿间流出来的不明液体……女人咬了咬唇,她还得去买药吃。 成壑昨晚算得上强奸吗?大概是算的,但是她好像也没有太抗拒,大概是寂寞太久,有时候也会被温暖的怀抱所迷恋。 何况,她敢反抗那个男人吗? 早在出国之前,她就想明白了,有些圈子不是凡人该触碰的,权力制定好的规则,想要加入那便老老实实遵守,想打破规则——那只有站在权力之上。 何轻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林秉川结识,就是错误的开始。 她选择成帆的帮助,却没想到又是陷入新的圈子。 哪怕这些日子她谨小慎微,从不沾成家的事情,但是自打她走入这个显赫的家族后,一切都变了。 成壑是写规则的那个人,她只是柔弱的菟丝子。 只希望,他只是一时兴起。 何轻苦涩的想。 后来的几天,成壑都不在家,何轻旁侧敲击问了几句,从成帆那里知道是出公务了……她松了口气。 要租的房子已经看好了,是和她一个项目的同事介绍的,地段很好,就是租金有点贵。 其实她是打算买个小房子的,何教授去世后,财产都留给了她,除了每月按时打给母亲的钱,能付得起靠近郊区的首付了,裴欢不肯收她还的钱,还找人帮她看房子…… 唉,总觉得欠了她好多,何轻想。 她还在想着怎么找借口和成帆结束这段关系时,成壑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