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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1)

端,宁绍琴顿了顿,继而语气变本加厉地急切起来:“了了,你在做什么?能听到妈妈的声音吗?为什么不回答?你说说话……” 声音被公放出来,在冷而稀薄的空气被传导,像冰块表面布满细碎的裂痕。 瞿锦辞好整以暇地看了宁知蝉一会儿,宁知蝉的眼睛湿得像是融化,看起来有种令人生厌的无辜。 “要我帮帮你?”瞿锦辞用低沉的气声问道。 宁知蝉被剥夺用语言回答的权利,讨好似的靠近了瞿锦辞一点,垂下眼,比方才更卖力地动了一会儿,瞿锦辞觉得稍微满意,才大发慈悲地把手机从宁知蝉耳边挪走,关掉免提,放在耳边接起来。 “宁女士,是我。”瞿锦辞停顿少时,很快又说道,“我带他出门,融入上流社会交际圈,不正好遂了你的意,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不知道宁绍琴在电话中又说了些什么,宁知蝉觉得耳边响起阵阵嗡鸣,什么也听不清。 瞿锦辞心不在焉地接电话,目光却看向宁知蝉。 宁绍琴又说了很多话,不过瞿锦辞专注于观察宁知蝉的反应,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于是便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很刺激是不是?”瞿锦辞很顽劣地笑起来,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愉快地露出半颗虎牙。 他很轻地拍了拍宁知蝉的脸,伸手把宁知蝉从地面上拉了起来,手臂揽在他的腰侧,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腰链和宁知蝉的皮肤。 “喜欢这样吗?”瞿锦辞又问。 宁知蝉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身上出了很多冷汗,但固执地沉默,只有眼睛很红地看向瞿锦辞。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的眼睛,没来由地生出些烦躁。 他掐住宁知蝉的后颈,有些暴戾地将宁知蝉压到床上,居高临下,似乎对宁知蝉不言不语的态度极度不满似的,对宁知蝉说了些不太干净的话,语气恶劣地又说:“等到宁女士和宋易勋真的结了婚,无论是继兄弟偷情,还是继父子通/歼,都比现在这样刺激得多吧?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过宁女士放任宋易勋对你图谋不轨,又不阻拦我带你出来,却能在这种时候给你打来电话。”瞿锦辞俯下身,贴在宁知蝉的耳边,很好笑地说,“哥哥和宁女士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宁知蝉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到处都隐隐作痛,软绵绵地被压在床铺里。 瞿锦辞话音刚落,不知为什么,宁知蝉突然将死之人回光返照一样,发了疯似的从瞿锦辞身下往外爬。 红裙凌乱狼狈,缠在苍白细瘦的腰肢上,活像一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艳鬼。 瞿锦辞被宁知蝉突如其来的抵抗波及,身体向旁边晃了一下。 他短暂地怔了怔,在愤怒和不可思议中很快回过神,像抓紧宁知蝉的外生骨骼,攥着细而坚固的腰链,勒住宁知蝉的皮肉,把他从床的另一侧拖了回来。 宁知蝉眼尾艳红,状似高/潮来临,落花一样悲情和烂漫。 而此时此刻,瞿锦辞却唯独看到缀在宁知蝉睫毛上,一颗很小很小、在暖光下微弱泛光的眼泪。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瞿锦辞罕见地产生了一种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俯下身,在混乱的潜意识中,瞿锦辞觉得自己似乎只是想要吻一下宁知蝉的眼睛,但宁知蝉却把脸埋进被子里,手指紧攥住床单,突然崩溃大哭起来。 -------------------- 虽然气氛不太对 但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30章 “了了,你自己选。” 空气凝滞而稀薄,发泄性的哭喊遮住泪水掉进床铺的声音。 在室内暖黄色的光晕下、虚无缥缈的余温里,瞿锦辞低头看向宁知蝉。 宁知蝉哭得很凶,声音嘶哑,听起来撕心裂肺。 他伏在床铺上,整个身体控制不住似的发抖,后背从皮肤下支棱出肩胛骨骼的弧度,轮廓看起来薄而细瘦,哭得一耸一耸,像很容易被折断的、畸形的蝴蝶翅膀。 印象中这似乎是第一次,瞿锦辞看到宁知蝉毫无保留痛哭的样子。 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他的面前,清醒的时候。 如果一定要追溯,瞿锦辞认为方才产生很短暂的无措有可能来源于此,而想要吻宁知蝉或许只是因为惯用此类安慰人的技巧,但由于对象是宁知蝉,即便此刻亲吻的冲动较往常强烈些许,瞿锦辞最终也并没有这样做。 宁知蝉的手指关节发白,指尖下陷,很用力地攥着床单。 瞿锦辞看着,皱了皱眉,把他的手指从床单上一根根抠下来,握在手里揉了一下,很凉,而后抓住宁知蝉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压进床铺里。 床单上有大片颜色稍深的水渍,宁知蝉偏过脑袋,脸重新露了出来。 瞿锦辞用手掰过他的下巴,宁知蝉的脸被迫仰起来,眼睛艰难地聚焦,才勉强看清瞿锦辞的脸,露出一种介于痛苦和迷茫之间的表情。 “够了,你别再哭了。”瞿锦辞冷声命令道。 宁知蝉听到了,但泪腺失去控制,脸很快又哭湿了。 眼泪顺着皮肤,渗进瞿锦辞的指缝间。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的手突然触电似的松开了一点,手指很轻地蜷了蜷,就好像宁知蝉的疼痛和泪水让他变得无所适从一样。 不过他只愣怔了小半刻,很快找回对待宁知蝉的方式,用手掌撑在宁知蝉头侧,俯视着他,语气不太好地问:“难道我有说错什么?你是第一次被宋易勋使绊子,还是第一次知道宁绍琴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才觉得委屈吗?” 瞿锦辞身形宽阔,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宁知蝉被原原本本笼罩在他的影子下,无处可逃,听到瞿锦辞的声音,脑子只得很乱地被迫开始思考。 他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哭,因为根本没什么可哭的。 现在哭也不是因为觉得委屈,瞿锦辞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知道宋易勋卑鄙,也清楚宁绍琴软弱,自己走投无路典身卖命,到头来却被最想守护的人放弃,做毫无意义的、愚蠢的牺牲。 这样的结果诚然痛苦,但宁知蝉的生命从不缺少痛苦,痛苦与痛苦又没什么不同。 他想,可能是因为被瞿锦辞提醒了一下,曾经宁绍琴肤浅单薄的、爱的证据突然灌进他的脑子里,猝不及防的痛感像刺扎进被绸布遮住的眼睛,才令他突然忍不住。 宁知蝉摇了摇头,逃避似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瞿锦辞低头看了宁知蝉一会儿,在他压抑难忍的哭声里,瞿锦辞突然开口,冷静地对宁知蝉说:“不如这样,我带你看样东西吧。” 他俯下身环住宁知蝉的身体,将他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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