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擦你的,你擦的是后背,又不是我这儿。” “哦,那付总意思是嫌我没伺候好了,冷落了前头,抱歉,我的错,现在补上。” 付瑾舟腿被他压着,上身又不能乱动,一动扯着后背痛,现下像只砧板上待宰的鱼,两头打挺都难逃厄运,只能言语上攻击他:“季望海,别让我轻看你,至少你的形象在我这里还算正面,你今天再继续下去,那真是趁人之危了。” “怎么能算趁人之危呢?分明是狼狈为奸,要是付总不喜欢这个词,那我换一个,你今天是为了救我伤到后背的,我现在这算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算是替付总消了这火气。” 说着他的手上下滑动,弄得付瑾舟浑身发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季望海的手指开拓后面时,付瑾舟放弃了抵抗,算了,身体不会骗人,他确实觊觎季望海的身体,那就如他所说,享受吧。 直到前面火辣辣的刺感慢慢侵入皮肤,付瑾舟蒙的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季望海正在后面动作的手:“你刚没洗手?”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刺激个屁啊,滚开!” 滚开是不可能的,季望海手指继续灵活开拓着,低笑了声:“放心,刚刚只有右手沾了药油,我现在用的是左手,哦,不过我刚碰你前面用的是沾了药油的右手。” “季望海!” “嘘,别乱动。” 季望海拿过旁边的冰,冰化了一部分,拿起来时沙沙作响,没等付瑾舟看清是什么,整个人被季望海抱起来,紧接着,火辣之处被他按进了冰块里。 “嘶!操,季望海,你想死!” 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生生将付瑾舟的脏话逼了出来,前一秒还是火辣辣的,这会儿被按进冰块里,瞬间萎了。 “还辣吗?” 付瑾舟被磨得说不出话,眼尾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又性感。 好在这种酷刑没有持续太久,辣意过后季望海将冰块拿走,换了没有沾药油的那只手在付瑾舟前面自上而下滑动,“付瑾舟,你为什么不敢睁眼?” 付瑾舟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咬牙道:“要做就快点,别啰嗦。” “这是你求我的。” …………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付瑾舟已经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那些冰块儿全被季望海用在了他身上,最后化成水将床单浸了个透湿。 事后季望海吻着他,问:“爽吗?” 付瑾舟在迷糊中摸出手机,给他转了两百五十块,说:“还行,技术没退步。” 季望海吻了吻他额头,将他抱到浴室,给他清理时又兽性大发将他按在玻璃门上来了一次,临界关头,他咬着付瑾舟脖子,狠狠地问他:“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付瑾舟,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难过?” 当分手那段时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那时的付瑾舟真的别无选择。 第26章 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再次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将早已累到迷糊的付瑾舟抱上床,看着他的睡颜,季望海丝毫没有困意,尽管发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他还是不想睡。 一半灵魂在呐喊,他还是喜欢付瑾舟,一直喜欢,哪怕恨意再强也没能打败爱意;另一半灵魂在叫嚣:不能喜欢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你是回来报复的,不能心软!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酒吧等到打烊,也没找到付瑾舟的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也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看见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晚的梦也很安静,付瑾舟没出来捣乱。 乔念念那段时间提付瑾舟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季望海等了一上午也没从她嘴里听出点什么,终于他忍不住了,问道:“你最近不去做不兼职了?” “你不是帮我辞职了吗?舟哥说已经走完流程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喜欢他了,不去了。” 季望海对她的爱情观特别不理解,“你的喜欢真廉价。” “表哥你今天怎么了?你前天明明还跟我说我那不算喜欢。” “确实不算,你顶多是见他脸长得好看起了点小心思,喜欢不是这样的。” 乔念念撑着脑袋盯着季望海:“那喜欢是哪样?哥你知道啊?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没有。” “没有你说的这么真,我还以为你谈过恋爱呢,不过姐说过,你这辈子谈恋爱的机率大概只有30%,还是另一半眼瞎的情况下。” “这个30%是怎么得来的?” “不知道,大姐算的,改天你问她。” 又过了两天,季望海已经连续两天去酒吧没见到付瑾舟了,也许是请假了,季望海告诉自己。 离开酒吧时还是没忍住,向一个促销员打听:“请问付瑾舟最近为什么没来?” 促销员打量他:“你认识我们主管啊?我们也不太清楚,听组长说他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季望海带着疑问回了家。 很奇怪,明明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付瑾舟在医院陪了外婆两天她才睁开眼,浑浊的双眼因见到付瑾舟多了一此清明,她拉着付瑾舟的手:“乖乖你回来了,瘦了,瘦了,工作很辛苦吧。” “外婆,不辛苦,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吃你做的马蹄糕呢。” “好好,明天,明天外婆给你做,叫你妈今天去市场买马蹄。” “好,我等着吃。” 妈妈在病房外红着眼,医生已经下吧病危通知书,心肺衰竭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能撑几天是几天。 付瑾舟强忍着眼泪抱了抱妈妈,继父还在监狱,妈妈一个人承受太多,“妈,对不起,我没能在你身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每天上千上万的医疗费,要不是你,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妈对不起你,本该你是享受青春的年纪,却为了这个家奔波劳累,是你接过了妈身上的担子,你做的很好了。” 晚上付瑾舟陪床,外婆睡得不错,呼吸机响了一晚上,外婆的呼噜声也响了一晚。 早晨醒来外婆已经坐起来了,她拿着梳子坐在床上梳着老式低发髻,自言自语:“我的梅花银簪呢?那可是你外公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可别是弄丢了。” 付瑾舟上前扶她:“外婆别急,应该在家时,我回去找找,找到给你送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能出院了,把我身上这些个管管线线的去掉吧,扯得我身体重。” 付瑾舟叫来医生,医生检查了一番,跟付瑾舟商量后将外婆身上的仪器全部去掉了。 妈妈去市场买马蹄了,外婆交待的,让她一定要买大个的,新鲜的,付瑾舟带着外婆回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