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念,和悲伤中抽离出来。 萧瑢似是发现了什么忙轻轻推开她,果真见她满脸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哭出声,那一刻,他感觉心隐隐被扯着疼。 良久后,他轻叹了声。 陆知景说的对,他或许真的栽在了姜六手里。 他此时甚至想不起来,是如何将人一步一步放在心间的。 一开始,他只是见色起意,后来,他想要给她些体面,再后来他想给她的就越来越多。 而她还未曾问他要过什么,他就什么都想给她了。 这不是栽了是什么? 萧瑢用拇指试图分开她紧咬的唇瓣。 姜滢却闭着眼,倔强的咬着唇。 她怕一放松出口的就是呜咽。 萧瑢皱了皱眉,轻声道:“松开。” 姜滢也不知哪来的执拗劲儿,偏紧紧咬着。 柔嫩的唇瓣被咬的好似要滴血。 萧瑢怕伤着她,不敢真的用力,可眼看唇要见血,他也不能由着她,遂低头道:“你逼我的。” 姜滢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腰间那只手就用力将她揽了过去,随后唇上就贴来一片温热。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以往都只是轻轻一碰,可这一次他竟在撬开她的唇。 姜滢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所有的惆怅与悲痛散去,方才的执拗也在这一刻被击溃,她呆愣愣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不断的探入。 直到马车行驶着的车轮轻轻一响,她才如梦惊醒,猛地推开萧瑢。 这可是在大街上,他疯了! 姜滢慌张的四下看了眼,才提起的一颗心又落了回去。 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小巷子里,并未在大街上。 萧瑢遂被她推开,手却依旧搂着她的腰,眼底闪过几丝不明的晦暗。 姜滢抬头撞上后,心中一颤。 他...生气了。 “我...” “对不起。” 姜滢一愣,有些错愕的仰起头。 萧瑢以为她没听清,又道了句:“对不起。” 姜滢动了动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历来重礼,方才也只是情急之下才...但终归是在外头,万一被人瞧见了还了得。 可是,她又无法怪他。 “下次不会了。” 萧瑢知她有些无措,轻声安抚道。 他说这话时隐隐有些心虚。 初时确是一时情急,怕她伤着自己,可后来她分明已经松了齿...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孟浪了。 姜滢还能说什么,自然只能轻轻点头。 “我先送你回府?”萧瑢嗓音微哑。 姜滢低头应道:“好。” 她心中还有些慌乱,是以并未听出旁的意思。 她并不担心姜澈几人,卫烆自会同他们说。 她屏气凝神仔细听了听,没有感受到卫烆的存在,想来应没有瞧见方才的事,心神又松了松。 与此同时,巷子外面,另一条街边。 卫烆正立在一辆马车旁,眼底带着几丝防备。 萧延泽掀开车帘看着他:“你是明郡王的贴身侍卫。” 卫烆拱手回道:“是。” 眼前的人是平亲王府的五公子,虽没有封号却占了辈分,便是郡王在此,也该恭敬客气。 即便这位五公子与郡王曾有些嫌隙,可人请他相见,他也必须得见。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位要见他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知晓三年前,是他奉命去扎破了他的马车轮.... “按辈分,明郡王该唤我一声叔父。”萧延泽看他良久后,道。 卫烆眼神一闪:“是。” “我知有些事不该我多嘴,但既然遇见了,还是想提醒一声。”萧延泽继续道。 卫烆越听越疑惑。 而令他更不解的是,这位何时说话如此客气了?难道又是要出别的幺蛾子? “贤侄既是要明媒正娶姜家姑娘,便该注意些分寸,今日除夕街上极其热闹,若被人瞧见名声受损的是人家姑娘。”萧延泽拧眉道:“作为贴身侍卫,也该尽职责提醒一二。” 卫烆:“.....?” 他在说什么?郡王最是守礼,今儿最多只是牵了姜姑娘的手,这...也值得他特地将自己叫过来训一顿? 萧延泽没再多说,放下了车帘。 他也不知怎地要多此一举,只是在看见方才那一幕时便觉心中郁结难舒。 他并未认出那是明郡王,是父王派给他的侍卫认出来的。 父王知晓上次在糕点铺子遇见萧翎的事后,便给了他一个贴身侍卫。 侍卫功夫极好,土生土长的京中人,对京中人物事多有了解,也正是因此,才会认出明郡王,发现在暗处的卫烆。 至于为何确定那位是姜家姑娘,是因为侍卫无意中见过姜澈,姜澈在此,与明郡王同行的自然是姜家的姑娘。 “走吧。” 萧延泽捏了捏手中的糖糕,叹了口气道。 好像真的是他多管闲事了。 他虽占着长辈的身份,可人家毕竟是受封的郡王,轮不到他来说教。 罢了,已经一时冲动训了人,再道歉好像也不合适,他若是不满,自来找他就是。 马车远去,卫烆仍觉得离谱。 若郡王当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五公子做为长辈遇见了说一顿倒无妨,可郡王又没做什么,却叫他挨了一通训,这是什么道理! 片刻后,卫烆猛地了然。 定是这位故意找郡王的茬! 他理清思路后忙转身去寻自家郡王。 他并未找到人,但在方才郡王与姜姑娘过去的巷子的墙上看到了印记。 这是郡王与他们之间特有的暗号, 他当即便明白郡王带姜姑娘先回去了,于是便去知会了姜澈几人。 - 萧瑢想着从正门进去,必是要惊动姜洛白与姜夫人,但他今日只想与她共过除夕,不想旁人打扰,便抱着姜滢翻墙进了府。 后墙边是一个小花园,虽不大却五脏俱全。 夜色正浓,后花园只挂了几个灯笼,一点都不亮堂,但二人都有内力傍身,眼力非常人可比,别说还有灯笼,就是没有也能如履平地。 “那边有亭子,过去坐坐?”萧瑢温声道。 姜滢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敢问,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走进亭子,萧瑢主动解释道:“子时城外会放很久的烟花,这里也能看清。” 姜滢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却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而就在她要坐下时,他突地伸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夜里座椅凉。” 夜色下,那双近在咫尺的眸中带着某种晦暗,姜滢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什么在亭中坐坐,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