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二伯:“……”
小山村热热闹闹办了流水线,整整三天,家家户户活儿都不干了,飘得厉害,连隔壁村的都看不下去,过来问一嘴,然后回去再见着黄秀莲和黄家人,是叹气连连说可惜可惜啊!
要是不闹,这么个哥婿,够吹一辈子了。
黄秀莲已经酸得不成样子,是啊,要是不闹,白小子就是她的哥婿,给她长脸了。
可现在……
人家进京了,去了一个她这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过好日子去了,她却还在村里……
大房是办了酒席,周老板和丁老板几个来了,丁老板是厚着脸皮来的,不来不行!探花啊!怎么能不来,即使厚着脸皮也得来。
这两都是赵富民的朋友,大房招待的也客气,周老板和赵富民关系好,来前自是查过大房,送的礼没出错,一点布匹大房收了,可丁老板送的贵重,大房哪里敢要,要了那便是不是贺礼,是人情,人为什么送?是冲白小子来的,收了以后丁家有事麻烦到白小子头上怎么办?
他们不能干这种事。
大房的不收,丁老板脸色是愈发愁苦,还以为大房是晓得他说过赵富民的坏话。
大房收的礼,没给蒋小一送去,毕竟东西实在太多,托人带去那些银子都够他们自个买一批了,不过大房也没独吞,这些礼留家里,那定是他们自己用,蒋大石算了一番,折成银子,托人给二房送去。
大房送的银子和信件还没到,王俨然却喜帖已经送来了,月底办事儿,挺急的。
蒋小一问送什么礼?王俨然每次来家里总给孩子们带东西,那些玩意儿都不便宜,固然是王家富贵,所以他才出手大方,可王俨然要是不疼几个小的,也段不会这般大方。
这礼得送。
还不能随意的送。
白子慕也不晓得该送啥。
送礼真是挺难的,对穷人家来说,送轻了不好,送重了又要伤筋痛骨。
“慢慢想吧!我回头问问爹爹他们,不过如今你已经是太子他叔叔了,咱是有身份的人了,出手可不能再寒碜了,不然丢太子的脸。”
蒋小一话虽是这么说,但一想到白子豪如今还被通缉在外,还是有点怕的,隔森*晚*整*理天早上出去买包子,看见巡逻的官兵,他心虚极了,下意识扭头就跑。
鬼鬼祟祟的必然有问题,官兵追上去,还以为什么逃窜在外的罪犯,所以才一见着他们心虚害怕才会掉头就跑,结果围住人一看,是个哥儿,官兵都气了,吼他:“跑什么跑。”
蒋小一哽着脖子:“我跑了吗?我冷我运动运动不行啊?你们抓我干什么?”
他说的还挺义正言辞。
那官兵看他拽成这样,一时也不敢多说,京城这地儿,行差一步,没准就是死。
他不敢乱得罪人,让蒋小一走了。
回家几个孩子吃了包子,就囔着要去逮鸟,白子慕没起,之前为了考上京,是天天早起贪黑,入京后也是早起贪黑,四年了就没睡过一次足觉,以后要上职,怕是也得早起贪黑。
如今这半个月,他想好好睡睡,蒋小一也没打扰他,让他睡,帮两孩子找了麻袋,又去叫蒋小二四个起来。
到了屋外他也没进去,站外头敲,蒋小二几个如今已经十五了,算半个小大人,他这个当大哥的,不好再贸贸然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