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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这眼皮上贴的啥啊?”
“不知道啊!”
白子慕怕老六狗改不了吃屎,又朝人电眼,他在空间袋里找了许久,发现了一卷胶布,便拿胶布把孩子的眼皮给黏了起来,老六这会儿眨眼都眨不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白子慕原都不想这么狠心,可不狠心不行,昨天晚上张大丫和伯娘们过来看孩子,见着老六和小六小,张大丫心疼,晓得蒋小一没有奶,这两天两孩子一直喝的牛奶,可牛奶和人奶哪里能一样啊?
张大丫当场就撩起衣裳,想给两个孩子喂点奶,小六喝的时候,老六在一旁是目光如炬,双眼几乎要弹出来,放光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张大丫看,嘴角还流着可疑的液体。
堂奶奶心疼,说老六这是饿狠了啊!可怜我的小曾孙啊!
这哪里是饿。
这明明就是色心大起。
这种人,色到这个程度,要是搁现代,那都不配成家,得搁牢里。
蒋小一看老六那个样,一股热气从脚底升腾而起,整个人是尴尬得不行。
后头要轮到小六的时候,他更是攥紧小拳头,激动得发出了狗叫声。
熊猫高兴或是激动的时候,便会发出类似狗叫声。
恰好那会儿大家注意力在已经喝饱了的小六身上,听见狗叫,大家还纳闷,说咋的有狗叫?
蒋小一干着脸,急速的学狗叫了一声,说方才是他叫的。
二伯娘问他好端端的咋的突然学狗叫。
蒋小一脸刷的通红,呐呐的说:“……我,我就是突然爱学狗叫,汪,汪汪……”
然后大房一行人拿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蒋小一那个气啊!只觉得丢人得很。
回头就跟白子慕打报告说得管管老六了,不然洗三那天来的人多,他要是突然又狗叫,咋的整,他总不能再救场,再给他背锅。
白子慕心一狠,早上起来就拿胶布把老六眼皮黏了起来,老六眼睛难受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思泡妞啊!
陆招弟闻言过来,说:“上次这孩子一直在眨眼睛,可能是有啥毛病,白小子和小一这么整,估摸着在给他治眼睛。”
“这样啊!可是闭不了眼,孩子会不会难受?”
肯定是难受的。
小六看了老六一下,觉得他这个大哥实在是可怜了。
不过怪谁呢?
大哥真是太好色了,不治治,爹爹说以后大哥怕是连母猪都不肯放过,现在可怜点就可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