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蒋小一指着案板上的盆,一脸震惊又不敢置信,声音都哆嗦了:“夫……夫君,你看。”
他方才站一旁看白子慕忙活,就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他以为是风吹,可那凉带着寒意,还久久不散,他就回头看了眼,谁成想,就见着案板上先头那一盆水竟结成了冰。
他还以为是厨房热,他眼睛给热花了,还揉了揉,再靠近一看,冷气扑面而来。
没看错。
真的是冰,他是瞬间心跳如鼓。
白子慕摆摆手:“瞧你,大惊小怪。”
蒋小一懂了:“夫君,你会做冰?”
“那肯定了。”白子慕插着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冰竟然还能做出来?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蒋小一没怎么见过冰,就见过雪,听说富贵人家冰窖里存的冰都是冬日那会儿人家拿了水放外头冻出来的,或是去湖泊里头凿。
极冷的地方才会有冰块。
可冰块竟然还能做出来。
要不是亲眼所见,有人同他这么说,他非得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不可。
这会儿蒋小一嘴巴都张大了,盯着白子慕看了半响,然后低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头看着白子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蒋小二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所以蒋小二欲言又止的时候,大多都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蒋小一同样如此。
因为大概是晓得那话不好听,说出来不好,可不说,他们又憋得难受,所以每次碰上这种情况时,兄弟两一脉相承,都是这么一副欠收拾的表情。
白子慕想让他别说,但又好奇得厉害:“你想说什么?”
蒋小一立马道:“夫君,你真厉害,连冰都能做。”
白子慕看着他,没有飘。
要是想说这个,何至于欲言又止,铁定还有下句。
果不其然。
白子慕就听蒋小一挠着头疑惑道。
“夫君,你这么厉害,怎么县试还考倒数第一啊?我都想不明白。”
白子慕:“……”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不是?
赵云澜正坐堂屋里头剥玉米,就见蒋小一被白子慕追着打。
啪啪啪,屁股挨了几下,他还笑呵呵的。
三个小家伙听见动静,还蹿了出来,小短手指着白子慕,一副肝胆相照,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样说:
“哥夫,你干什么打大哥?这样不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