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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有住,可没有钱,生病了咋整呢?等死吗?
楼宇杰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然后咽了下口水:“兄弟,你好像我的父亲啊!”
白子慕:“……”
这人真是不得行,他说得这么发人深省,引人深思,这家伙没半点思想觉悟就算了,结果竟是来这么一句,再说下去,他怕楼宇杰说他像他爷爷。
可不说不行啊!
“你爹是我们平阳镇的县令,即是父母官,就该为百姓着想,可大人是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种小事儿,如今我知道了,就不能装不知道,不然等着老百姓看不起病,死了人,那我这良心可就要过意不去了,毕竟你知道的,我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人,我让你给你爹吹点风,要是吹成功了,你说,你是不是为了我们平阳镇的穷苦百姓做了好事儿?”
白子慕道:“说实话,不是说赵叔跟我有关系又是相熟的,我才昧着良心帮他说话,你自己出去查查就知道了,我赵叔开这医馆子,其实就没赚什么银子,有时候还得倒贴钱。”
“可至今为止仍开着,说白了,就是为着老百姓所想,这样的良心商家,咱官府该咋的做呢!那定然是要大力扶持啊是不是,不然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儿啊!”
楼宇杰点点头:“是,兄弟,你这话在理。”他站了起来:“兄弟,我这就回家同我爹说,这事儿关乎私情大义,我说啥子都会给你办好的,你赵叔,就是我赵叔。”
白子慕道:“他现在是赵叔,过不多久,就要成我爹爹了。”
楼宇杰:“啊?”
白子慕:“他和我父亲看对眼了。”
“这样啊。”楼宇杰又拍着胸脯:“那没事儿,你爹也是我爹,沈家的想欺负咱爹,那是门都没有。”
“对头。”白子慕气道:“等我哪天去了府城,不怕那沈王八揍成猪头,我都不姓白。”
“到时叫上我,他娘的,敢惹我们,是不知道我们两拳头硬邦邦吗?”
外头楼县令听了半响,旁边管家见他面色隐隐有些复杂,怕惊动屋里正在吹牛的两位,小声道:“老爷,您要进去吗?”
楼县令摇了摇头。
昨儿歇下时,他同孩子娘说了两嘴,晓得孩子考了好成绩,孩子他娘便说今儿要亲自下厨还孩子炒些菜补补身子。
今儿晌午他还特意推了事物
务回家,想着一家人好好吃一顿,孩子他娘已经许久没下厨了,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楼宇杰回来。
负责去喊楼宇杰回来吃饭的小厮过了半响回来,说没见着少爷。
楼县令一听,立马晓得楼宇杰恐怕是一下学就往福来客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