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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阿叔喜笑颜开。
开席时,村里人见着白子慕坐唐家院门帮忙登记,对他的印象是越发的好了。
这小子,村里办事知道搭把手,是个行的。
赵云澜和唐家不熟,没来,蒋父却是来了。
在唐家吃完席,回去路上蒋父犹豫许久,眼见着就要到家了,还是开口问白子慕:“白小子,你赵叔这事儿,你有法子帮忙不?”
“啊?”白子慕正忧心蒋小一的事儿——因为最近村里不说猪,就是连个生娃的人都没有了,他这会儿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赞经验,正想咋办呢,一时也没听出来:“什么事啊?”
蒋父愁道:“就是寻药商这事儿,先头他出去找商,倒是还好,可如今一天热过一天,再在外头跑,到底是辛苦。”
有时去的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夜里只能宿路上,这时候得啃馒头,或是熬点稀饭吃,也没地儿洗漱,这些暂且就不说了,其实也没啥,也算不得什么。
但夏季白天赶路就最是熬人了,车厢里头又闷又热的。
每年夏季中午,只坐屋里头啥都不干,都感觉热得不行。
车厢就木板做的,也不隔热,坐里头活像熬酷刑一样,要是汉子也就罢,但赵云澜却是个哥儿,如何顶得了。
没有什么银子是好赚的,每一个铜板都是伴着血汗。
这次赵云澜出去不过几天,瞧着就瘦了一圈,人也被晒红了许多,眼底还泛着青,满脸憔悴。
蒋父看着他这个样,心疼。
他先头就想问问白子慕,可想来想去,赵家这样的人家,都没法子解决这事儿,白子慕只是他们底下的一个管事,能有啥子办法?可如今……
蒋父朝四周看了看,这会儿村里没什么人,不是在唐家吃席,就是回家该喂猪喂鸡,该给孩子洗澡的洗澡,周边都没个人影。
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说:“你赵叔再过不久,就要成你爹爹了,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你能不能帮帮你爹想想法子?我看得出来你赵叔是没有办法了,他估摸着也是想问问你,但又不好意思。”
赵云澜觉得麻烦白子慕的事儿已经够多了,白子慕先是帮他把云来客栈整倒闭了,后是香料,再有就是户籍,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了他,他咋的好意思再开口?
而且,面对沈家的打压,想破解只有一法子,那就是寻个不惧傅家和知洲的商户便可。
说着好像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