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他说的很严肃,又很认真。
不像是开玩笑的。
蒋父纳闷道:“咋的留不得?”
蒋小一把菜刀放案板上,信誓旦旦说:“今儿晌午我喂了它半桶猪食,结果它就拉了一泡尿,一看身子就不太好,而且我辛辛苦苦的喂它,它也不晓得跟我说声谢,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蒋父:“……”
赵云澜:“……”
白子慕:“……”
他夫郎可真幽默。
蒋小一用肩膀轻轻的撞了白子慕一下。
白子慕扭头朝他看去。
亲密的恋人之间,大多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视线一对上,白子慕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这是想叫他帮忙。
夫郎的忙不能不帮。
白子慕沉默了片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
“父亲,他们想吃就杀了吧!其实我方才也仔细看了一下,这猪崽子一身的毛,一看就不像是个正经猪,而且它还到处的拱,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这种留不得啊!”
蒋父:“……”
赵云澜:“……”
蒋小一:“……”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沉默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不停蔓延着。
蒋父和赵云澜那表情简直是难以言喻,一时间都哑了。
哪只猪不是一身的毛?要是没有毛光嘟嘟,那才是不正经呢。
蒋小一呐呐的瞥了白子慕一眼,暗想夫君竟然比他还能吹。
蒋父看着他两,是噎得半死,要不是有屋顶拦着,他这会儿估摸要气上天了。
可猪不是他买的,沈鸟鸟既然也愿,他就不说了,方才也只是怕孩子脑子一热做‘糊涂’事儿,吃完了又后悔,就想提醒两句。
这会儿他万万不敢再说了,不然这两孩子怕是又得瞎扯。
真真是当他傻的。
这猪崽子中午牵回来那会儿,他瞧着,就觉得它熬不过这个年,没成想,他还真想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