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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一摇头道:“没有,我拿背篓罩在肚子上,没人见着,回来我就直接躲屋里来了,连父亲我都没给他看。”
白子慕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去看下大夫?”
蒋小一在屋里走了两下,细细感受片刻,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大夫就不用看了。”
十天前去,那大夫都没把出什么来,如此还去了二十八文的问诊费,蒋小一可不愿再花那冤枉银子了,想起这事儿他还有点气:
“我说我吐了,那大夫还说我是被臭的,哼,那天那老母鸡,真是没白吃。”
白子慕:“……”
怀孕初期,特别是前一月,只有经验特别丰富的大夫才能通过脉象把得出来。
怀了身子的人,脉象是滑脉,日子尚浅时,大部分大夫都把不出来,因为中医的孕脉和月例脉,以及体内湿气很重时把的脉,都叫滑脉。
方才看,孩子都看得见腿脚了,如此应该有三个月左右大,大夫没看得出来,想来是因为这两孩子太过特殊的原因。
白子慕没强求,既然看不出,那去了也没用,他摸了摸蒋小一软绵绵的肚子:“那这里还痛吗?”
“不痛了。”蒋小一又突然想起来:“夫君,孩子什么时候出生我们都不知道,要是我肚子一直扁着,后头孩子又突然生了,怎么跟外头人说?”
不说外面的人不好交代,就是蒋父这儿都不好说。
白子慕沉默了一会,也没想出对策来:“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我们捡的。”
这并不是个好法子,孩子要是长得不像他们两,那别人都还信,可若是长得像他两,村里人又不是傻子,多少会觉得不对劲。
但这会儿想来想去,似乎并没有旁的法子了。
“也只能这样了。”蒋小一说
白子慕瘫坐在床上:“你要是觉得没哪里不舒服,就赶紧出去溜一圈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嗯。”蒋小一一开门出来,就见蒋小二和蒋小三皱着眉,嘴也瘪着,一副很难过的样子,一看见他,立马抱住他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哥,你怎么了?”蒋小二哭得直打嗝。
蒋小三一抹眼泪,捏着拳头,气呼呼说:“大哥,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小三,小森*晚*整*理三打死他去。”
蒋小一挨个摸摸他们的头,说没事。
蒋父上下看他,发现他除了眼眶略有些红肿外,衣裳、头发都没有乱,也没有脏,那么想来不是在山里出了事。
村里人畏惧白子慕,连着蒋小二和蒋小三都不敢招惹一下,就更别提蒋小一了。
大伯娘出声问道:“小一,方才到底出了啥事儿啊?”
蒋小一又开始驴人了,想都不想就乱吹:“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我那已经去世了的爷奶,心里难受得紧,一时没忍住。”
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