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蒋父听见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眉开眼笑,赶忙叫他去从猪圈出来回屋歇息,而后兴冲冲的去了村里,同叔奶奶买了只老母鸡回来,宰了炖汤给他吃。
蒋小一问他怎么了?今儿啥节啊?
蒋父笑眯了眼,说他估摸着是有了。
这可不得了。
父子俩干完一只鸡后,火急火燎来了镇上,原是想去寻姜大夫,不过那会儿姜大夫不在,说是医馆里头没药了,东家那边还没想到法子解决这事儿,他老家那边一亲戚也是种药材的,便说回去看看,要是能带些药材回来,那医馆就还能顶些时日。
姜大夫不在,蒋小一就去了安仁堂。
里头的大夫给他把了半天脉,发现脉象皆是正常,便问他有何不适,蒋小一眼睛亮晶晶的说他偶尔会觉身子疲乏酸软,四肢无力,有时还会头晕眼花,腹部时不时的也会疼一下,晌午那会儿还呕了。
那大夫闻言,又上下看了他一眼,那天蒋小一正好穿的旧衣裳,于是大夫便说,经老夫看,你这脉象乃属正常,要是眼花头晕,偶有腹痛,老夫建议你回去多吃几碗饭。
没怀?
那老母鸡岂不是白吃了?
蒋小一又说他呕了。
农家人要不是真的不舒坦,是决计不会花那银子来医馆的,于是那大夫仔细问了一下,而后说可能是被臭的。
父子俩兴冲冲的去,垂头丧气的回来。
后头饭多吃了,肚子还真没怎么再疼过,但冷水到底是伤胃,蒋小一松了手,白子慕吩咐阿瓜去泡茶,而后拿了个凳子给他:“坐着歇一会儿,累坏了没有?”
蒋小一摇摇头:“现在不累了。”
白子慕坐他旁边,也没信他的话,大冬天的鼻尖上都冒了汗,不累哪能这样,他到底是心疼,于是帮他捏了捏手腕。
力道适中,蒋小一觉得舒服极了,眉眼都带着笑。
“阿瓜怎么那么久?”白子慕怕蒋小一渴得厉害,起身道:“我去看看。”
话刚落阿瓜就端着茶水来了,蒋小一连着灌了两碗,才觉干渴的喉咙有所回缓。
白子慕又坐了回去,问蒋小一等会儿想吃什么。
蒋小一说:“吃水煮肉片。”话落他朝门口看,眉头微拧:“小二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跑哪去了吧!”
白子慕嗅了嗅:“味道很近,没跑远,放心吧!我在他们三身上打了符文了,他们要是出事,我立马就能懂。”
蒋小一嗯了一声:“夫君,我肩膀有点酸,你再给我捶捶。”
白子慕一甩衣袖,说:“渣,奴才遵命。”
那话娇滴滴,又见他扭着腰起身往自己身后走,蒋小一又控制不住笑起来,脸上泛着两团红晕。
周边没什么人,白子慕就爱逗他,规规矩矩按了一下肩膀后,他又轻轻的,朝蒋小一耳边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