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忍着笑没出声。
猪都不能一躺下就直接不省人事,蒋小一凑近他,近到呼吸可闻,仔细盯了他半响,见他那比姑娘家还要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栗着,立马二话不说,直接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的胸。
这人肌肉结实,胸膛宽厚精壮,拧哪处他怕是都不觉得疼,但这儿软……
白子慕没想到这小哥儿下手这么狠,直接嗷的痛叫起来:
“卧槽啊!你这小哥儿干什么?我胸和你仇是不是?你怎么能对它下如此狠手?”
见他不停的搓着胸口,蒋小一乐得直笑:“谁让你装。”
白子慕:“……”
他装就装嘛!装一下怎么了?竟对他咪/咪下这么狠的手。
最毒小哥儿心。
“明天集日。”蒋小一又说。
白子慕奶/奶疼,很生气,拍了他一下,又在他脸蛋上狠狠的嘬一口:“我知道啊!你想买什么直说吧。”
蒋小一仰躺在床上,闻言眼睛登时一亮,亵衣松垮,这会儿堆折在他手臂处,藕白又细腻的双手环抱住白子慕的脖子,积极道:“我想买些鸡仔子回来。”
“啊?”白子慕拧着眉头,慢半拍道:“家里不是都养鸭了吗?”
“可我还想再养些鸡。”蒋小一说。
今儿杀了一只鸭,却只一顿就要完了,倒也不是说鸭太大了才剩,而是二伯几人都没好意思多吃,不然几个汉子,就四五斤的鸭,怎么可能吃不完?
剩下那四只过了年,怕是连毛都不剩一根。
鸭粪稀,又湿漉漉的,味道大,不好清理,打扫前得洒一层草木灰或是干泥才能扫得干净,夏天蚊虫多,苍蝇这些东西,是哪里臭就爱往哪里钻,家里做的吃食生意,得讲究些,鸭圈怕是得天天打扫,可家里去哪里要那么多的草木灰?鸡却是不一样,拉的干,留一会儿直接扫了就行。
况且家里后院大得很,只几只鸭压根就不占什么地方,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抓些鸡回来养着,以后过节过年的可以杀只来吃,就不用得去镇上买肉了。
还要再养几只母鸡,这个可以留着下蛋,蒋小一倒不是想着拿去卖,而是想留家里吃。
白子慕总说什么要营养均衡,天天起来都要煮几个蛋,家里人多,每人两个,每天就得去十来个,都搁外头买,也要去一笔不小的银子。
要是家里能自个养,八/九只,每天也能下十来个蛋,如此家里倒也能省下一大笔银子。
这会儿外头虽是没啥草,但再过一个多月,春天就到了,到时外头的草儿是争先恐后的长,只一夜就能窜出一大截,没几天到处的便是绿油油,这会买了鸡崽子养,等着春天来时,正好的大一些,到时就能直接割了草喂养。
白子慕随他,爱养啥养啥,反正他这铲屎官已经上任好几个月,干着干着都习惯了,铲鸭粪也是铲,铲鸡粪也是铲,没什么差别,再说了,如今他是有团队的人了,区区铲屎,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