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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子两面焦黄,豆香味儿还十分浓郁,一看就好吃。
几个小的没吃过这种油煎过的饼子,一直看,二伯娘便分了几个给他们。
“谢谢娘。”主哥儿先是试探的咬了一大口,而后顿了顿,接着猛的吃了起来。
二伯娘:“好不好吃?”
“好吃,香香的,娘,你也吃。”竹哥儿把煎饼子递过去。
“你们吃吧!”二伯娘勉强笑了笑。
二伯只吃了半个饼子就停了手,看向蒋大牛:“明儿你给你爹娘送些过去。”
蒋小一送得多,家里每人尝过一个还剩半篮子。
白子慕做时,豆渣里还加了糖,又是用油煎的,几个小的很喜欢,但这会儿听了这话,没谁再伸手拿。
住医馆里,本就要花些银钱,大伯动不了,大伯娘得留那儿照顾,如此两人总不能不吃不喝,镇上卖最便宜的也就馒头。
那馒头一个拳头大,但都是胀的,真捏实了,也没两口,大伯和大伯娘是干农活的,习惯吃得多,怎么的一次都得吃个三四个的才能顶饱,如此,一天光是吃的,就得去十来文。
可家里啥情况,大伯娘晓得,定会省得紧,怕是一天就一个馒头,然后喝点水,顶着。
村里人多是这样,地里没活儿的时候,就吃得少一些,填点肚子饿不死就成。
这饼来的及时,正好的送过去,省省能吃好些天。
蒋大牛也晓得这一点,可看向几个弟妹时,他却是略有些犹豫,嘴巴动了动,却是啥话都没说得出来,最后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隔天他到了镇上,刚到安仁堂外头,大伯娘正巧的从里头出来。
“你咋的来了?”大伯娘问。
蒋大牛提起篮子:“小一给家里送了些饼子,二伯叫我给你们送些过来,娘你这是要去哪?”
大伯娘愁道:“回家。”
“回家干啥呢?爹能回去了?”蒋大牛问。
“不是。”大伯娘叹着气,愁眉苦脸:“银子不够了,昨儿大夫催我们交。”
“啥?”蒋大牛手都抖了,声音不由得也大了起来:“不是刚交了五两银子吗?咋的又要交?”
安仁堂也不是那专门坑人的,需要药物也只是比济世堂‘稍微’贵上那么一些而已。
两个医馆的不同之处在于,济世堂里头坐诊的姜大夫会看人。
像着蒋小二,平时姜大夫给他开的药,一副只要几十文。
可若是去了安仁堂,那里头的大夫,能开几百文一副。
两人开的都是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