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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啥笑?
再笑老子锤你啊!
白子慕不看他了,转开视线去看蒋小二他们,见他们洗了满满一盆菜,又甚是无语。
最恐怖的是蒋小三因为弯着身,鼻涕悬在半空中,大大的两条,随着他洗菜的动作甩来甩,要掉不掉,摇摇欲坠,看得白子慕想拿两玉米芯塞他鼻子,而蒋小二,小小个的,脸都不比碗大,瘦得很,说像麻杆都是抬举他,一边洗一边咳。
白子慕是看得满头黑线。
真是洗了还不如不洗。
可这年头不懂啥叫细菌,只晓得洗菜没泥没虫便是干净。
白子慕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噜的转,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厨房,然后就没眼看了。
十来平的地儿,不算大,但也不算得小,水缸放在角落里,旁边就是一推垒得整齐的柴火,灶台后头就是碗柜,那碗柜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条腿都没有了,下头用着两块石头垫,案板就放在旁边,他身下的饭桌就摆在正中间。
厨房地板没有铺水泥,就是夯实的泥土地,再往上,电线电灯这些东西毛都不见一个,然后……茅草盖的顶。
这穷的就有点厉害了。
白子慕都不晓得这到底是个啥地方。
被雷劈着那会儿他是在b市,按理来说,这会儿也应该在b市,可b市算一线城市,会有这么穷的地方?
下午在院子,他也往外头望了一下,这里应该是个村,但b市的城中村也不带这么穷的。
都泥土房、茅草屋了。
而且,这三兄弟脚上皆是草鞋,连双解放鞋都木得有,再看身上那衣服,也不懂啥子料,但瞧着是奇奇怪怪的,有点像他在电视上看见的村里百姓穿的古装。
白子慕是一头雾水。
蒋大牛送的腊肉肥的多,就边边一小层红彤彤的瘦肉。
村里人肚子里没啥子油水,就喜欢吃肥的,而且腊肉也是肥的好吃,瘦的多是柴。
这会蒋小一洗了锅,切了一半放锅里炒,厨房里顿时满是肉香,三兄弟闻着了,皆是伸长了脖子使劲的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