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徐姜秩发的信息,问她安全到家没有。
她指尖停顿,回他:“到家了,谢谢。”
礼貌又疏离。
徐姜秩没再发来消息。
喻瞿在研究所住,今天不会回来。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一如既往。
晚上,她抱着电脑,指尖不停划动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来自四面八方的辱骂,早已麻木。
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见过去这么久了,喻禾还没发声,默认她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越发地变本加厉,又新增了不少谣言。
还有几个人给她发些生.殖器的图片,问她约不约。
她无意点进去后,胃里一阵翻涌,对着垃圾桶干呕出声。
这一段时间里,她无数次崩溃想要注销账号,逃避这一切,可最终还是舍不得这些年付出的心血。
她不停地翻看这些肮脏的言论,机械般地刺激着自己的大脑,如同行尸走肉。
直到没电关机,她才肯放下。
喻禾强迫自己躺下休息,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张张丑陋不堪的图片,无数个字眼聚成一团,像坚硬的石块般纷纷砸向她。
夜里,她数不清多少次猛然惊醒,睡得断断续续,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喻禾是被渴醒的,她睁开眼后,走到客厅里猛灌了一大杯水才渐渐恢复清醒。
徐姜秩三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
喻禾现在才看到。
他问她现在吃饭没。
喻禾坐在沙发上,深呼了一口气,回复他:“不好意思,刚睡醒。”
紧接着,手机又震动一下。
徐姜秩:“下来,给你带了吃的。”
看到这句话,喻禾有些恍惚。
她没回复的这段时间,他一直等在她家楼下么?
“你直接上来吧,我家没人。”发完这句话,喻禾走进卫生间洗漱。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睛没有一丝亮光。
她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又一捧水,不断往脸上冲刷,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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