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喻禾努力地提着麻袋往前跳,小队的人都在给她加油助威,她有些体力不支,身体也越来越沉重,速度渐渐慢下来,却依然卖力地往前跑。
眼看着离目标越来越近,不料,她的脚突然被麻袋绊到,整个人身体前倾,栽倒在地。
幸好穿的是长袖长裤,这才没有受伤。
看着原本在她后面的人一个个都超过了她,喻禾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提起麻袋继续往前跳。
终于将接力棒递到最后一个人手中,接着她重重地坐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脚踝处火辣辣地痛,怎么也站不起来。
汗水模糊了视线,刚涂的药膏融化也混合其中,刺得她眼睛生疼。
无助之际,她的身体倏地腾空,天旋地转间有人将她抱起,熟悉的木质香沁入鼻间,喻禾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
她的侧脸贴在他的肩膀处,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仰起脸努力想要分辨眼前的人,却只能看见一道利落的下颌线。
“别动。”他说。
“徐姜秩。”像在确认是他,随后又加重些力度,搂的更紧些。
“我在。”
喻禾悬着的心瞬间放下,老实窝在他怀里。
徐姜秩走得很快,却很稳。
他将人放在椅子上,对医生说:“麻烦您看一下。”
正因运动会难免磕碰,校医随时二十四小时待命,以防突发意外。
没想到第一个接受治疗的就是喻禾。
那是一位三四十岁女医生,她问喻禾:“哪里不舒服吗?”
“右脚。”她艰难开口。
她慢慢将喻禾的脚抬高,徐姜秩也跟着半蹲下来,一言不发。她把裤脚往上提,然后发现脚踝处有一处擦伤,并且肿了起来。
女医生按了按那处,问她:“是这里么?”
她点点头。
“脚扭伤了,先拿冰袋救急,回去之后记得涂药,用热毛巾敷敷。”
“好。”徐姜秩应下。
待她走后,徐姜秩没说一句话,只用冰袋反复在她的伤口处滚动。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参加比赛的。”她盯着徐姜秩的头顶,弱弱开口。
“你是说,你的腿不听使唤偏要去的?”
“我不是这个……”她的话说到一半,脸上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她抬眼,却看见徐姜秩的脸近在咫尺,她已经忘记要说什么了,心脏毫无规律地砰砰乱跳,耳尖悄无声息地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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