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代表着生命的陨落。” 韩唯点了点头:“虽然你说的这些很有可能,但是还不足以作为证据。” 姜斯言:“我知道,这个案子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过了许久,田一海棠再度打来电话:“老大,找到了一些没有用过的贴纸。另外所有天花板上的太阳贴纸也都请技术部取了上面的部分胶水作为样本,准备拿回警局化验。” 韩唯:“做得好,都处理完了就立即赶回来吧!” 田一海棠:“是。” 韩唯挂断电话,姜斯言开口道:“袁哲这边来消息了,医院里只有黎兰的一些生活用品,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让他们直接回来了。” 韩唯:“可以。” 为了这个案子,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的忙碌。 到了第二天,化验结果终于出来了。姜斯言看了眼报告,和他推测的差不多。天花板上的太阳贴纸都是在不同时间贴的,而有一些时间已经数年之久,而有些则是最近才贴上去的。 姜斯言请求道:“审讯让我来吧!” 韩唯:“可以。你想让谁跟着你?” 姜斯言:“让齐佳跟着我吧。” 韩唯:“好。” 姜斯言:“邓倩雪那边交给你了。” 韩唯:“没问题。” 姜斯言和齐佳走进了审讯室。 黎兰略有不满道:“总算来了,我可是等了很长时间。” 姜斯言:“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黎兰:“没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姜斯言:“你认识邓倩雪吗?” 黎兰:“不认识。” 姜斯言:“你确定?” 黎兰:“我确定。” 姜斯言拿出了从邓倩雪家中搜出的药:“我们在邓倩雪和吴万家搜出了一盒保健品胶囊,不过里面的药物被人替换成了黄.体.酮。吴万因为长期服用这类雌性激素,导致他性.功能障碍。” 黎兰点了点头:“这是必然的,我是医护人员,这些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姜斯言:“但是我们在邓倩雪的家中查到了替换药物上面有你的指纹。” 黎兰:“我的指纹?” 姜斯言:“就在药板上。” 黎兰记得自己当时拿药给邓倩雪时有特地擦掉药盒上的指纹,但却忘记了里面的药板。不过这点小事并没有让她惊慌,她从容道“所以有我的指纹能证明什么?” 姜斯言:“你刚刚说你不认识邓倩雪,那你怎么解释指纹的事情?” 黎兰:“可能她是我的病人,我帮她取过药,并打开过给她解释过怎么用也说不定。我是护士,每天接触几百个病人也说不准,所以这好像并不能说明什么。” 姜斯言:“我们查过你在医院的开药记录,你有开过大量的黄.体.酮,你能解释原因吗?” 黎兰:“自己身体需要,还有一些朋友拜托过,这好像也并不违反任何法律条文。” 姜斯言点了点头,突破黎兰的防线果然不容易:“那你能解释一下你家天花板上面的太阳和月亮吗?” 黎兰:“个人喜好,有什么好解释的。” 姜斯言:“为什么贴的时间不同?” 黎兰:“想起来就贴一贴,想不起来就算了。” 姜斯言:“我们还在你家中搜到了香水,和潘功案发现场出现的嫌疑人是同款味道,你能解释这么多巧合吗?” 黎兰:“就是巧合。医院只规定上班不能喷香水,但没有人管下班时间。我喜欢这款香水的味道不可以吗?” 姜斯言:“难道不是为了掩盖你身上的消毒水味吗?” 黎兰:“想象力挺丰富的,难道警察破案靠猜测和联想吗?” 杜勋在隔壁看着,气得牙痒痒:“她还真是会狡辩。” 田一海棠:“正常。要是连这点本事没有,那她也不会藏到今天。” 杜勋:“我怎么觉得你在夸奖她。” 田一海棠笑了笑,没说话。黎兰能策划出这样一个连环杀人案,他内心还真有点佩服。 黎兰的审讯以失败告终。姜斯言回到特案组办公室时,韩唯和齐佳也结束了对邓倩雪的审讯。 姜斯言看着韩唯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 齐佳:“邓倩雪承认了给吴万下药,但是否认认识黎兰。” 姜斯言:“她怎么解释指纹的事情?” 齐佳:“她表示不清楚,她说药品都是从别人拿来的,是谁她不说。” 姜斯言:“所以还是无法将两人联系起来。” 韩唯:“你们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姜斯言:“黎兰能言善辩,所有的问题都一一化解。她说她不认识邓倩雪,至于指纹则解释为帮病人拿药时碰到的。至于天花板也是用‘喜好’两字搪塞了过去。无论问什么,她都能有合理的解释。” 杜勋:“那现在岂不是没有办法了。” 韩唯:“邓倩雪基本可以定罪,但是黎兰不行。” 姜斯言叹了口气:“我也已是无计可施。” 田一海棠:“时间快到了。” 所谓的时间快到了指的是拘留黎兰的时间,没有证据显示她与凶杀案的关联,所以按照警方的规定到了时间必须放人。 韩唯冷静地说道:“给她办手续吧!” 袁哲不甘心道:“好。” 黎兰办完了手续,姜斯言亲自送她出了警局门。 到了大门口,黎兰忽然开口道:“有兴趣聊一聊吗?就你和我。” 姜斯言眉头一皱:“聊一聊?现在?” 黎兰:“是,怎么?不敢?” 姜斯言:“想去哪聊?” 黎兰:“边走边聊。” 姜斯言点了点头,跟着黎兰一同离开。 齐佳站在办公室里,从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奇怪,小言怎么跟着黎兰走了?” 韩唯起身顺着齐佳所指望了过去,感到些许困惑。 杜勋担心道:“不会有危险吧?” 韩唯:“不会,黎兰不会冒风险,她应该只是想和姜斯言聊一聊。” 姜斯言跟着黎兰走了一会儿后,开口道:“已经远离警局了,你想说什么?” 黎兰站定,趴在姜斯言的耳边小声道:“是我。” 姜斯言一愣:“什么?” 黎兰微微一笑:“你们很厉害,居然能怀疑到我头上,只可惜没有证据,当然永远不会有证据。” 姜斯言脸色变了:“你这是在向我发出挑衅?” 黎兰摇头:“不,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些事情。” 姜斯言:“什么事情?” 黎兰:“这个案子你不会找到我和其他人的联系,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 姜斯言:“没有?” 黎兰:“我和她们都没有任何联系记录,我们都是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