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部分。两乳往下的部分都裸露着,看起来比什么都不穿更羞耻。 “你一早就安了这份心了吧,不然这么几天时间怎么可能刚好找到这样的成品。” 俞斯越往后踹了一脚,被邝野笑嘻嘻地握住足踝:“多合身啊。” 俞斯越看清他捉着自己的小腿往上套什么的时候才真的是昏厥过去的心就有了。 那是一双黑丝渔网长袜,一直穿到了大腿根部。 邝野让他看玻璃窗里的倒影,兴奋地顶着他:“兔女郎,你真辣。” 俞斯越的长相给他惹了很多麻烦,包括成为了高中被迫转学的推波助澜的因素。但可能正因为这样的逆反心理,他反而喜欢自己的脸,车祸后也花了大力气去修复,不曾亏待过它。自从身体成了这副模样之后,他唯一能面对的也只有这张脸了。他很熟悉自己五官的位置、皮肤的色泽,但在今晚的灯光、氛围以及身后这个禽兽的摆弄下,这些要件构成了他十分陌生的、奇妍而又妖冶的情态。 “你把我变得……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那股上次令他极其崩溃的被强势侵占的恐惧感再次驾临,但他勉强克制着。 “在努力忍着呢,乖宝。”邝野摸了摸垂头丧气的兔耳朵,轻声道,“我们去床上吧。” 顶级酒店的床品,触及让人如坠云端。 俞斯越跪在柔软蓬松的床单上,脸贴着枕头,腰抬得很高,冰凉的液体从尾椎出一路流进股缝里,邝野的手指在穴口处按了一会儿,沾着润滑液挤进了甬道。 他被邝野折腾了几回之后,对于扩张这件事已经没有太大的抵触心理,只是这种仿佛将臀部主动送至对方面前的姿势太羞耻了,他一边在心里将邝野千刀万剐,一边在邝野的要求下将双膝分得更开些,整个人快被矛盾劈成了两半。 他听见邝野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但戴得有点久。 过了一会儿,邝野撞了进来。 与以往的横冲直撞不同,这次只是浅浅戳了顶部进来,在穴口处磨了两下,但俞斯越的腰一下子就塌了,那股又酥又麻又酸的感觉直击头颅,他像是毫无防备被电流刺了一下,急促地喘息着。 在他自己看不见的角度,兔耳朵噌地竖了起来,一切变化尽数落在邝野眼中。 “乖宝,屁股撅起来呀。” 邝野托起他的髋骨,又轻轻地抽插起来,俞斯越差点就叫出声来,艰难地回头看:“那是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猛然踢开邝野,见对方的性器顶端竟戴着一个散开许多软刺和凸起的圆环。 “宝贝,我已经动作很小了……” 邝野伸手去握他的腿,没想到俞斯越竟像受到了惊吓一般,拖着失了力气的四肢往前爬去。邝野看着觉得挺好玩的,等俞斯越快爬到床沿了才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直接插入了深处。 “啊……”俞斯越第一次受不了似的叫了出来,声线都变得尖细颤抖。 邝野压住他,等甬道那阵紧紧包裹住他的痉挛过去,复又半寸半寸地推送起来,他动得又慢又轻微,反而让俞斯越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软刺刮在柔软细嫩肠道深处所带来的刺激,那些凸起压在前列腺上,令他的小腹有种胀起的错觉,似乎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俞斯越再次挣扎,但明明邝野没有阻止,他却发现自己瘫软在原地,连逃都逃不了了。 邝野看着兔耳朵一会儿猛然竖起,一会儿萎靡不振,最后一只翘着一只低垂,已经完全混乱了。俞斯越整个人也像是被欺负惨了,汗湿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失神般半睁着双眼,一开始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等邝野一边抵着他的深处摩擦一边手掌拢着他的性器或轻或重地揉搓了几下,他喘了两声,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抖动不止的唇齿间发出一连串细小的呻吟。 俞斯越的叫床声很压抑,啜泣一般低落连绵,情欲像是从气泡里好不容易挤出来,凄凄惨惨的,却勾得人心痒痒。 他本人并不知道自己伏在对方身下展现了何种姿态,头脑里一片空洞,牙关咬得耳根发紧,身体随着骤然袭击视觉的白光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邝野抚摸着他的脸喊他的名字,摊开掌心让他看。 邝野的手掌里盛着一小汪稀薄的精液。 他没完全硬,但射精了。 第58章 梅落南山 邝野已经退了出去,将俞斯越翻了个面,见人似乎还有点恍惚。 秀澈的脸庞显现出一种令人目眩的晕光,俞斯越的眼睫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沾了汗水还是泪水,邝野低头舔了一下,一点点咸味。 “邝野。” 俞斯越沙哑而又虚弱地唤了他一声,有点哆嗦地朝他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 俞斯越竟在向他索抱。 邝野整颗心都软成泥了,整个人扑上去拥紧了他,滚倒在被窝里,不断亲着俞斯越的头发、脸和脖子。 俞斯越轻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就安静地抱我一会儿。” 邝野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换了下姿势,往两个人的身下垫了很多枕头,一只手继续从背后搂着他,然后单手飞快地把安全套连着戴在顶部沟壑上的那个阴茎环都摘了,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硬邦邦的性器重又塞进俞斯越还很松软的后穴里。俞斯越身体一僵,邝野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了,心满意足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俞斯越沉默了一会儿,邝野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仿佛都能听见对方心脏有力的跳动。他反而忍不住开口了:“你不打算射吗?” 邝野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梳理他汗湿的头发:“戴那个对我会有点抑制作用,你现在难受,我不弄你了。” 许久没有体验过的不应期蚀卷着俞斯越的身心,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他感觉自己连腿都懒得抬,想要跟邝野礼尚往来也有心无力。 平心而论,邝野除了亢奋起来会特别猛,听不进人话之外,倒从来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实际上的身体伤害,前戏和后戏也总是做得很足,特别照顾他的感受。 “邝野。” “嗯?” “伸一只手过来。” 邝野莫名其妙地照做了,俞斯越也伸出手,与他十指交握着。 邝野立刻跟得了肉骨头一样乱晃尾巴,含住俞斯越的耳廓,有些可惜地感叹道:“哎,你平常也跟我多撒撒娇多好。” 俞斯越懒得理他,他又贪心地伸另一只手捏了捏俞斯越的性器:“你现在都能射了,很快就也可以完全硬起来了。” “好了别说了,”俞斯越头疼地掩住眼睛,“丢脸死了。” 邝野知道他脸皮薄,住了嘴。 俞斯越的手肘向后杵了杵:“不打算做了就拔出来。” 邝野把床头柜的闹钟取过来,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