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感觉。 从前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世家千金,因为她看似风光,实则身边无一人。 现在秦见川告诉她,即使旋涡狂波,她都可以放心向后倒,因为她再不是独身一人。 他永远都是那个爱与尊重并存的男人,是她人生路上的挚友,也是她相守终生的丈夫。 “老公,你真好。” “天鹅公主,你才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 两人再下楼,刘阿姨已经布好餐桌。 考虑到姜月亮正在术前养身,秦见川也正在恢复期,所以今日是药膳主题。 一家三口皆穿着鹅黄色家居服,在暖黄色灯光下晕染着柔和。 融和的气氛温馨,又随意聊着天。 饭后,秦见川先上楼。 宜笙便陪着姜月亮在一楼梳洗。 姐妹两人洗好澡,窝在被子中。 “礼物看了么?” “看了。一眼就猜出来姐姐送得是金镯子,姐夫送的项链。” 宜笙抚摸着她额头笑,“他自小留学,更偏爱送珠宝之类的。” 姜月亮眨动眼睫,笑的可爱,“无论你们送什么,我都喜欢。也喜欢这里的氛围,很轻松。” 秦见川和她们聊天,总是会点到为止。 除非姐妹俩愿意继续往下说,他才会再发表意见,充分给人尊重的感觉。 “姐姐,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往后都会像今天一样,我们月亮也会无灾无难,健健康康。” 哄睡姜月亮后,宜笙才轻声上楼。 她推开卧室门,就见秦见川坐在床上,正捧着电脑敲敲打打。 卧室没有开灯,床头却点了一盏蜡烛,带着清淡馨香的木质香气。 宜笙撇了撇嘴,走过去,“不是让多休息几天嘛...” 秦见川捏着眼镜腿,往头顶一别,“有个报表,需要做一下。” 宜笙按下保存键,然后手掌压过电脑合上,“别做报表了...做我吧...” 下一秒,秦见川放在腿上的电脑就被拿开。 取而代之的,宜笙抱住他脖颈坐下。 轻薄的睡衣面料,最是方便传导彼此的体温。 就连潮汐波动,都变得更加强烈而敏感。 她屈膝坐着,秦见川便半撑身体抱着她,手掌顺势从膝弯向上攀爬,直到勾住布料边缘。 那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只稍轻轻一拉。 宜笙抱他脖子的也动作重了几分,秘密花园显现于雾色之中。 烛光氤氲之下,温泉荡漾水波。 秦见川的吻今日格外温柔,他颔首,吻人唇珠。 莹白冰肌的雪域也飘下大颗雪粒,但带着灼热,怪异的自然气候甚至催熟山峰之上的樱桃林。 于是温水洗涤,再将樱桃浸入温泉口。 SHE尖比指尖勾捻更要温意,宜笙倚着床头软包,感受潮涨潮汐。 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从大脑皮层连接发丝,末端还可痉挛至脚趾。 宜笙粉唇紧绷,失控时还会突然拉扯秦见川头发。 吃痛的男人,还要再报复人一下。 于是烛光因为花核轻颤,也在墙壁之上留下浓墨的星光斑驳。 她那点子力气,也变得像是猫挠般,毫无威力不说,更似挑逗。 落梅斑斑,花瓣印刻于温泉四周。 第一阵潮波褪去,宜笙被秦见川抱在怀中。 她手指抓着人耳垂,瞧他轻闭着眼平息胸膛起伏。 “家里什么时候买了蜡烛?”宜笙问道。 秦见川勾着她发丝卷在手指上,“你去买金手镯的时候。” 宜笙略略好奇,从他怀中挣脱,爬过去看。 离得近了才发现,米白色烛体上还有细微的雕花。 此时蜡烛内的香水精油尾调也扩散出来,是清淡的柑橘味夹着茉莉花香。 清爽怡人,连刚刚的甜腻都化解了。 “为什么我和则灵就没发现过,这是SKP有的牌子么?”宜笙眯着眼去看金色推盘上的英文刻标,只是一串德文,她看不懂。 秦见川翻身,附在她背上,“很多年了。不过国内只有长楹天街和SKP两处有。” “哦...那更奇怪了,这不该是我和则灵没去的地方。”宜笙又凑近去看,还是没从记忆里找寻出来,“不过还挺好闻,下次可以买来送哥哥嫂子,爸妈...” 秦见川手掌不乖游离,在听到她的话后,微怔,“估计不太适合长辈。” “为什么?”宜笙回头看他。 她这才发现秦见川笑的荡漾,唇角还有坏意,“这是低温蜡烛,常用于助兴...” 宜笙一双魅色瞳孔内,难得有纯意的乖,“低温蜡烛?助兴?” “这个专柜就设在一楼,虽然有点偏僻,但你们是常客,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过。只会是因为它主打产品当时不是你们需求的,所以没有关注过,自然没有印象。” 宜笙再回忆,“是那个门头挂...” “是那个...” 宜笙脸颊一红,深埋进床褥中。 半晌她才突然抬头,问道:“你常年在国外留学,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产品哪家商场有,甚至连位置都一清二楚。” 捕捉到细节的人,一脸严肃问道。 秦见川笑,“这是白公子家的产业,不走寻常路...” 烟草,□□,酒吧。 那有此类情、趣用品,也不足为奇。 宜笙耸肩,“则灵居然没和我说过。” “老婆,床笫之事,你们闺蜜之间是不是最好...” 宜笙被扣住腰窝,随着摆动,她笑的越发明艳,“我们之间百无禁忌。” “不乖得很!” “秦见川,你疯了!” 一场雨渐歇,宜笙趴在床边,背后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还有随处可见的落梅花瓣,散着艳色。 “要不要试试蜡烛?”秦见川放好水,从浴室走出,将人公主抱起。 宜笙蔫蔫贴着他胸膛,“我都要怀疑你受伤没有。” “这点体力还是有的。”他趿拉着拖鞋,抬起脚将浴室门关上。 宜笙溺进温热水流中,浑身肌肉才开始放松。 确实如果放在平时,他们不该有中场休息这一间隙。 宜笙倚着浴缸靠枕,说道:“阿川,你是29岁,不是19岁对吧?” “这是真的累到了吗?都开始说胡话了。”秦见川将她常用的泡澡精油滴进去,给人按捏肩膀。两人比起来,宜笙反而更像伤者。 “我听人说,男人22岁是一道分水岭,你是不是动用了资本手段移山了?” “是呀!”秦见川配合着,“知道28岁才能遇到你,所以就移了移。” “推了六年?” “笙笙,你老公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