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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又何必贪心更多呢？
没有争辩，周芸衣回身看了男人一眼，兀自去了绿球旁边帮忙，很快，王勇虎和叶生一也相继离开。
独留下叶生二和他身后的人，叶生二没有回头，道：“今天倒是谢谢你了。”
“应该是我们谢谢你们才对。”戎戈朝从后面几步走到叶生二身边，两人并肩，他侧头看着叶生二，“还是想再冒昧问一句，真的没有彻底解决那些奇怪裂缝的方法吗？”
“没有。”叶生二干脆回道，但马上补充，“不能说是完全没有，但这个方法，不能让裂缝消失，只能算是镇压吧。”
“你是说，那个学校？”
叶生二点点头，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叶生二打破沉默：“那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等戎戈朝同意，叶生二接着道：“你直视了笑面佛，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那个诡异，应该非常擅长精神类攻击，触发它的攻击条件，大概率就是直视它。”戎戈朝停顿一下，“至于发生了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些想见的人。”
“想见的人吗？”叶生二反复咀嚼这几个字。
戎戈朝莫名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想见的人，或者潜在意识里，渴望做的事。”结合之前那些被蛊惑的群众做的事，叶生二得出结论，“还真是防不胜防。”
回去就要记在小本本上，叶生二也越发觉得那个雕刻笑面佛的男人，不简单，倒是要让系统重点关注一下。
以一个凡人之躯，从笑面佛手底下活下来，还能雕刻出笑面佛的雕像，他自己不受影响也就罢了，为什么他的妻子米芸也没有事？
那个雕像，真的像米芸说的那样，从她丈夫雕刻出来后，就被她丈夫藏起来了，她都是第一次见吗？
之前因为惊喜没有想过的问题，现在开始不停的在安沐阮脑袋里盘旋。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清俊道士和一个英武的战士，并肩而立。
可实际上，小道士神色越来越严肃，而战士耳朵更红了。
天色渐渐泛白，月亮的影子越发清浅。
此时，绿球中，普通民众们歪七扭八的，互相依靠着，坐在地上的，直接不管不顾，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到处都是。
只有少数人站着，正把医护人员围在中间。
“医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