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点炫耀:“我两的事你不懂,他就是感谢,起码现在还没到那个意思,不过...快了,李挺,他上次可是给我亲手做了便当,昨天还在雪里等了我三小时。” “A了还没成?”李挺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淮哥,你这哪儿是钓他,分明是他钓你嘛,操,老子竟然也会看走眼,林行秋这丫不简单啊。” 戚月淮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不简单?就林行秋?一个笨蛋罢了,不然能待在十一班?他骗了我一次,能在雪里等我三小时求原谅,这还不是蠢过头了?要不是我护着,他早被吃干抹净了。” 李挺恨铁不成钢:“他都那么倒贴你了,你A上去他又不乐意,他不是钓你是干嘛?这还不明显吗?正常人会为了一个人的原谅在雪里等三小时吗?换你你愿意吗?还有,他给你送便当,什么人能给你送亲手做的便当?对你有意思的人啊,还不明显吗?他就是在跟你玩!暧!昧!钓!着!你!” “别用你那些套路揣测他。” 戚月淮也看不太懂林行秋这个人,更看不懂的是他跟林行秋的关系,戚月淮不是傻子,细细想来他跟林行秋的关系是有点奇怪,甚至有时候的确有些暧昧,他一开始就怀疑过林行秋是在欲擒故纵,明明有些举动很暧昧,但是他试探林行秋的时候,林行秋又选择退缩。 但戚月淮打心底里觉得林行秋不是这样的人。 一方面是从感情上,另一方面,如果他承认自己是被钓的那个,那么蠢的岂不是他自己? “淮哥,你要不信,咱试试呗。” “怎么试?” “这个嘛...看一个人对你有没有意思,就要看他会不会抗拒跟你的亲密接触。” * 挂掉电话,戚月淮拿出手机想了一会儿,给林行秋发了个短信。 ——晚上请你吃饭。 林行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不用了。 戚月淮知道林行秋肯定这么回,他笑了下又发了条短信。 ——咱两吃顿饭,就当上次那事彻底过去了,以后谁也不提,成吗? 林行秋这次倒是回的挺快。 ——行吧。 晚上戚月淮去接林行秋的时候,身边还带了个两个跟屁虫,林行秋收拾完东西走到他跟前,戚月淮冲他笑了下:“吃什么?” 林行秋瞥了一眼戚月淮旁边的李挺和陆昕,戚月淮解释道:“他两也饿了,一起去,你不介意吧?” 李挺今天是来试林行秋的,陆昕是来看热闹的。 林行秋摇了摇头:“不介意,吃什么你定吧,我对远冬这些餐厅不太熟。” 李挺嘿嘿一笑:“要不我定吧?我知道一家餐厅,环境味道都不错,还需要预定,这不,我有熟人。” 戚月淮道:“行,那就去那儿,林行秋,你觉得呢?” “我都可以。” 四人商定后,就往李挺说的那家餐厅去了,正如李挺所说,环境很不错,人也很多,李挺带着他们上楼进了个小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围了一桌,刚好剩下四个座位。 连戚月淮也没想到包厢里已经坐人了,他看了一眼李挺,李挺指着一个女生解释道:“那什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陈子莎,这家餐厅的大小姐,托了她的福,才能订到这间包厢。” 陈子莎笑道:“挺哥问还有没有包厢,我们刚好要聚餐,也没凑满一桌,就想说要不然凑一凑。” 李挺嘻嘻一笑:“人多热闹嘛,这家餐厅现在预订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定到包间了,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淮哥,你不介意吧?” 戚月淮看向林行秋:“我没意见,你呢?” 林行秋瞥了眼李挺,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李挺却莫名感到一股冷意,李挺脸皮厚,但此刻还是心虚的低头吸了吸鼻子,内心觉得林行秋应该看不出来今天唱的是哪出。 林行秋收回视线:“我也没意见。” 四人落座,菜已经点好了,寒暄了一番便开始吃饭,吃了一会儿,李挺让人拿酒上来,轮番开始敬酒。 也有人来跟林行秋喝,戚月淮都给挡着喝了,李挺有点着急,边劝酒边给戚月淮使眼色:“淮哥,大家都喝了,这不喝不合适吧,你护犊子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啊,今天我们是来开心的啊。” 李挺在开心二字加重了语气,戚月淮脸色不变:“喝酒不行。” 李挺劝不动,最终选择放弃,没多久他又道:“干吃饭有点无聊,不然玩点什么吧?” 陈子莎捧场道:“好啊,玩什么呢?” 李挺装模作样道:“你决定吧,我玩的那些太大,怕你们一会儿又怪我玩的大。” 陈子莎笑了笑:“那就玩点文雅的吧,击鼓传花怎么样?” 李挺点头:“也行。” 陈子莎让侍者拿上来一朵玫瑰,又不知道从哪里真的拿出来一个小鼓。 “我算是主人,就由我来击鼓,大家来玩吧。” 陈子莎用一块黑纱将眼睛蒙上,开始击鼓。 很快,鼓停,花传到了林行秋手上。 李挺喊道:“陈子莎,快说惩罚。” “嗯...”陈子莎想了下:“就由拿到花的那个人跟右手边的人亲一下吧。” 林行秋右手边是戚月淮。 戚月淮挑了下眉,林行秋面无表情。 “亲哪儿?”李挺道:“话可得说清楚,不过亲手就没劲了啊,要玩就玩大点。” 陈子莎手指撑在腮下想了下,有点无奈:“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亲嘴吧。” “你这姑娘也太猛了。”李挺摆摆手:“淮哥,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李挺这人话只能信一半,之前他只说亲密接触,没说这么亲密。 戚月淮率先看了林行秋一眼,见林行秋没什么反应,没有不喜厌恶,也没有窃喜害羞,戚月淮先是一乐,然后不知怎么的又有点不爽。 戚月淮道:“换个吧。” “那有换惩罚的?再说了,人拿到花的还没说话呢不是?” 李挺看向林行秋,其他人的目光也纷纷聚焦到林行秋身上。 林行秋看着玫瑰没说话,旁边有人起哄道:“玩不起就没意思了。” 戚月淮拿过林行秋手里的玫瑰:“我自罚三杯。” 他在林行秋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别管,我喝就行。” 这个游戏玩与不玩其实戚月淮无所谓,对象是林行秋的话他倒是不介意亲个嘴,但他是alpha,这种游戏总归是omega更吃亏一点。 “没什么玩不起的。”林行秋将戚月淮端起的酒杯抢了下来放在桌上:“愿赌服输,你不介意吧?” “我倒是不介意...”戚月淮一愣,林行秋已经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林行秋与戚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