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退出来,手扶着依旧挺立的阴茎,与安昱拉开两步的距离,站在床边的地毯上。 安昱听到他的先生这么说,赶紧想撑起来爬过去,但是浑身太过酸软,试了几次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他的大腿根一下子就抽了筋,肌肉痉挛着,再支撑不了安昱的身体,“啪”的一声,安昱歪倒在地上,但是他还记得杜遵盛的命令,尽力将自己跪成标准模样,然后跪爬着移到杜遵盛脚边。 “舔出来。” 安昱心里歇了口气,知道今晚即将结束,甚至于很是兴奋地凑上去亲吻杜遵盛的阴茎。 安昱的口腔被塞得很满,他直觉得自己的食道都要被顶破,好长好粗,满到自己的嘴角裂开。 安昱不敢把手撑在杜遵盛身上,他的双手垂在身侧,十指紧抓在地毯上,用了很大的力,这才能刚好支撑住他不摔下去,指节泛白,骨头都像似要顶破皮肉蹦出来了。 “唔唔,呃,唔唔……” 一下子整个房间里,只有安昱喘息的鼻音,还有安昱嘴里涎水与阴茎摩擦的“啧啧”声。 “很好,做得不错。” 杜遵盛浑身一紧,射在安昱嘴里,太长的尺寸,导致精液直接呛到了安昱气管里,安昱一边听着杜遵盛像在夸一条狗一样地夸他,一边咳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整张脸被痛苦折磨得扭曲起来。 第33章 被绑票 两个小时前,我收到条消息,赵情说要见我。 太久了,我和他之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了,心里一动,等我意识回笼,理智占上风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了。 这里是郊外的一处无名山,我这会儿正站在半山腰上。等了半小时了,还没有见到人,想给他去个电话,结果发现自己手机是一点信号也没有了。 又是等了半个小时,天边的红霞已经逐渐浓厚,是极盛的时候,再过十几分钟应该就要天黑了。 我没想过他会骗我,但是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是有人捣鬼。 心里一寒,脚上开始动起来,想沿着原路返回。结果这时,却有动物的喘息声在我四周响起。 似狼一样的粗喘,我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因为恐惧而冰冻起来了。 也许就是因为是无名山,所以更多野生动物? 我缓缓地移动着,后背靠上一棵柏树的树干,眼睛瞪得很大,想要看清周围的动静,但是夜色已经浓郁起来,而这半山腰的林子里也升起了一阵雾气,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黑纱,越瞧越不清楚。 希望这儿的动物不怎么会爬树,我暗暗祈祷。 手上抓在树干上,几乎是紧紧扣住,一旦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会立马攀着树干往上爬去。 这时候我的心脏狂跳着,肾上腺素飙升,冷汗从我的身体里溢出来,几乎打湿了我整件衣裳。 我等了片刻,周围除了虫鸣和鸟叫,其他别的声音倒是没有再出现了,正当我要卸下一身的警惕的时候,突然不远的灌木丛里冲出来两三头半人高的动物,像是几条闪电,猛地朝我袭来,我被它们按倒在地,我根本来不及跑,因为身后又是一棵树,我也算是无路可去了。 它们看着身形像狼,但是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猎犬,没有直接对我开始撕咬,只是把爪子按在我身上,让我无法动弹,一动它们就会朝我哈气咧牙示威。 “这就是杜家小少爷呀,听说你还是你爹的独子,应该可以向你爹要许多钱吧。杜老板估计会愿意用杜氏来换你?” 有一道人声从猎犬们的身后响起,一个穿了黑衣,戴了口罩和鸭舌帽的人出现在我身边,他手上拿着一块布,我想挣扎,结果我右侧的猎犬直接低头咬破了我的肩头,皮肉撕裂开,一瞬间的疼让我整个人都软下来,再没有劲儿想去挣扎。 那人这会儿正持着那块布,然后按在了我因为疼痛狰狞的脸上,估计是乙醚之类的东西,我吸了之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黑之中。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泥巴地上,浑身酸软,右肩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但是应该是物资有限,那里没有更换纱布,血漫出来,染红了几层厚厚的纱布,不过幸好现在应该止住了血,我也没有再觉得那处很疼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木头堆起来的简易墙,我估计我还在山里,这里该是这处林子里的简易木屋,这里很小,只有五六平米,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撑起酸疼的身体,想要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把木屋的那扇木门给打开,我正要用左手去推门,结果那门却是从外面打开了。 之前那个黑衣人抱着一只猎枪走进来,他看我想要逃,估计是怒了,举起猎枪往我身上重重地击了好几下,我痛呼出声。 “你想要我爹的钱就不应该抓我,我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那人把我逼到木屋角落里,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我肚子上。 我一急却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出口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一点价值也没有,可以随意崩了吗。 “还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在你老子那里是什么份量,我自有判断。小少爷委屈你再睡一会儿了。” 我正要开口,却又见他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块布来,一把按在我口鼻上,我又是和之前一样,浑身发软意识不清地倒在地上了。 -------------------- 猜猜幕后黑手是谁~~ 第34章 被注射 山里的夜很冷,空气好似都要凝成冰晶钻进肺里,我虽然又被迷晕了,但是后半夜却是也冻醒过来,我身上还穿着夏季的薄衣裳,根本不可能御寒,耳边不停地响起林子里野兽的嚎叫,厚重的沉黑包裹着我,太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睁开眼睛,心脏狂跳着,是对未知的可能到来的伤害的恐惧。 我意识到自己睁了一夜的眼睛,是因为双眼酸涩发干,那种生理反应是只要让我躺下我便能睡着的困倦,但是精神极度紧绷着,我站了一夜,背贴在木墙上,一动不动地妄想以此来积攒热量。 第二日的天明来得没有那么清晰,几乎是日头升了老高了,我所在的这处屋子才有了点光亮,木头之间的缝隙给了阳光一点机会,它们又钻又挤地进来,这才让我知道此时不再是黑夜。 当我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心中的恐惧居然少了一些,我缩在屋子角落里,蹲坐在地上小憩。 我以为我会睡死过去,结果门外传来了一点脚步声,这就把我惊醒了,我瞪大双眼瞧着那扇木门,既期待又恐惧它的打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在耳边,进来了,那扇门开了之后是两个与昨日那人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