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重取下终端给他,和浮清林桑打了个招呼,带着温默回房间。 “你不是还有很多话要和他说?”温默看看客厅里和浮清视讯的修启,低声问。 “不急,人又不会跑。” 修重关上房门,脱下外套随手扔椅子上,揽着温默的腰将人带过来,“在睡觉前,我们重新讨论一下咽口水的问题?” 温默:“……” 怎么还记得? 修重认真问:“我好看,还是我老爹好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温默淡淡地问:“你吃醋?” 修重反问:“你馋我老爹的脸,我能不吃醋?” 温默搭着他的后颈靠近:“那说明他有被我馋的价值,你应该高兴。” 高兴——个屁。 修重偏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你也想亲他?” 他这么一说,温默下意识地就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立刻沉下脸。 “我为什么要亲他?” 这反应还算合格。 修重心里舒坦了。 可他舒坦了,温默却越想越难受,满脑子诡异的画面,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画面不会消失了,混蛋!” 修重本想美滋滋的亲一口就睡觉,结果还没亲上,温默的拳头先怼了过来。 温默一拳落空,转身接一记高踢腿:“你怎么不去亲我爸?” 修重握住他的脚踝:“……我又不馋他的脸,为什么亲他?” 温默挣脱后,狠狠往他膝盖踹:“馋不馋脸和亲不亲是两码事,你这色坯!” 还反过来骂他? 修重侧身避开:“那亲不亲和什么有关?” 温默拧眉:“反正和脸无关。” 想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完全无关,但不是所有好看的脸我都想亲。” 修重:“……” 你倒是老实。 修重:“那你为什么想亲我?” “那当然是因为——” 对上修重的眼神,温默硬着头皮道,“这不是你欠我的?我不得不亲。” 修重给气笑了。 “不好意思啊,亲我让你这么委屈。” 温默:“那倒也不是很委屈。” 修重:“那要是我老爹咬了你的腺体,你也亲回去?” 刚才脑子里的画面好不容易消下去,因为这句话又闪出更诡异的画面,温默脸色一黑。 “你找死!” 修重迅速后退,这才没被温默的拳头直击肋骨。 见他气成这样,不厚道地笑出声:“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边笑边道歉,这欠揍的态度差点把温默给气炸。 还是把人惹炸毛了,绕着大床躲了好几圈,修重找了个机会抓住他的手把人带到怀里。 “画面还在?” 温默沉着脸,一字一顿道:“还在!” 修重失笑,抬起他的下巴偏头亲过去:“那我帮你忘掉?” 不管炸毛得多厉害,只要一亲,温默就老实了。 这个定律至今还没打破过。 修重退开一些,声音很低:“忘了没?” 温默主动亲回去:“没有,再来。” 唇齿交缠间,修重帮温默脱了外套,抱着人躺到大床里翻滚。 细吻落在颈侧,温默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摆:“等以后有时间,我想画一副你们一家三口的画像。” 这家人颜值气质都在线,要是画成全家福一定很有感觉。 修重随口应下,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一家三口脱光衣服只穿着袜子,并排坐在温默的画室里做模特。 修重脸色一黑。 “不行!那种奇怪的画面绝对不能画下来。” 差点中了温默这小子的诡计。 温默:“……” 奇怪的画面? 修重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这事想都别想,绝对不行。” 温默:“那只画他们呢?” 修重:“……” 不但惦记老爹,连老爸也惦记上了。 修重:“你想画他们,还是我?” 温默:“不能两个都选?” 修重:“不能。” 温默:“那——你吧。” 修重还来不及高兴,就见温默叹了口气,一脸割肉的表情。 “……” 这小子真是欠教训。 脑子里的画面太有冲击性,睡觉前,两人约定,以后不能再用这种方式互相伤害。 温默裹上被子躺下:“违规怎么办?” 修重侧躺,和他面对面:“你说呢?” 温默:“站着给对方当沙包打半小时。” 修重:“……用不了半小时就归西了吧?” 温默想想有道理:“那你说?” 修重在被窝下勾住他的手指:“要是你违规,我们就继续亲亲的下一步。” 睡着前,温默一直想着,为什么非得违规才能继续下一步,不能直接继续吗? 一觉睡到傍晚,要不是身体隐隐作痛,修重还能接着睡。 拉着睡得暖乎乎的温默吃了信息素,修重给他掖好被子,悄悄起床出去。 “起了?” 修启端着两个盘子从客厅出来,“正要去叫你们呢。” 修重拉开餐椅在他对面坐下。 “他还在睡。” 今天的第一顿饭,修启做了满满一桌,相当丰盛。 修重随手夹了一块排骨,味道很不错。 “以前家里都是你做饭?” 修启开了瓶果酒给修重满上。 “我和你爸爸都很忙,很少开火,基本都是保姆机器人做的。” 想到那个荒废的大别墅,修重大致能想象他们以前的生活。 一个是驻军副师长,一个是顶尖病毒专家,要是没出意外,日子本该过得很滋润。 “你的经历我听清清和林桑说了。” 修启沉默了片刻,“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有什么想要的吗?” 想到房间里那个呼呼大睡的小子,修重失笑:“我想要的会自己争取,倒是有绝对不想要的东西。” “不想要的?” 修启听得一头雾水。 修重一本正经道:“如果有人问你要不要做裸模,你一定要拒绝。” ……裸模? 修启:“……?啊?” 是他休眠太久年龄太大,跟不上时代了?为什么感觉在和儿子鸡同鸭讲? 修重和他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果酒完全没有酒味,甜得要死,不过口感还不错。 “先和我们一起回新洲?”修重问。 修启摇头:“马上就要总统大选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而且跟着我的人太多了,会给你们带来危险。” 对修启的处境,修重并非不能理解。 身为浮清的伴侣,又是休眠名单里的在逃人员,还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