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像你们这么亲密的兄弟,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那就不奇怪了。” “你别误会,”宁知远笑着解释,“是在知道我俩不是亲兄弟之后,才发展成这种关系的。” “误会倒是没误会,”周浩诚感叹,“不过我以前就觉得你太在意你哥了,倒也不是特别惊讶。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那么多人一起去外度假,都到地方了,你竟然说要回去,就因为你哥忽然去了那边看你。” 他一说宁知远也想起是有这么个事,眼中笑意明显:“那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哥呢。” 周浩诚有些受不了他这语气:“别炫耀了。” “抱歉啊,忘了你现在是单身。” “……你故意的吧?” “理解一下。” 说笑了几句,周浩诚最后说:“总之祝你开心吧,不耽误你约会了,走了。” “多谢。” 宁知远独自开车去了岑安,在停车场等了片刻,岑致森下楼来,拉开车门坐进他副驾驶座。 顺手递过来的礼物,是在那边买的一盒糖。 宁知远接过问他:“我自己也去了一趟那边,还要你买礼物?” “别人推荐的,这间糖果店的东西挺好吃,你应该会喜欢,尝尝吧。”岑致森说。 宁知远拆开包装,剥了一颗扔进嘴里:“还不错,谁跟你推荐的?” “不是你说的不能叙旧的人,放心。” 宁知远看他一眼,接着剥了第二颗糖,手伸过去,眼神示意他。 岑致森笑着低头,就着他的手将糖含进了嘴里。 确实很甜。 宁知远发动车子,边倒车边说:“你要是觉得我干涉你交友,那也得忍着,我就是这样,以后还会干涉更多。” 岑致森几下把糖嚼碎:“嗯。” 宁知远看过去:“嗯什么?” “现在肯说实话了,以后继续保持。”岑致森揶揄道。 宁知远懒得理他,发动车子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他们在外找了间餐厅吃饭,七点多时回到宁知远家,收拾行李。 东西倒不多,带些衣服、私人用品和他常看的书过去就行,其他的岑致森那边都有。 “你当初说给我两个选择,”收拾着东西,宁知远忽然问,“我现在做出第二种选择了,那些是不是能还给你了?” “你还要跟我分这么清楚?”岑致森半蹲在他身前,翻了翻他的那些书,抬了眼。 “我说了一码归一码,”宁知远坚持说,“不把东西还了,我好像没什么底气跟爸说我们的事情。” 岑致森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再说吧,不急。” “你每天就看些这个?”他岔开了话题。 宁知远书柜里的书,除了教材、工具书,能算得上闲书的可能也就是些名人传记。 “不枯燥吗?” “没有岑总你那么多文艺细胞。”宁知远好笑道。 可能是他以前的日子过得太没意思了,所以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最近才越来越觉得,除了工作,生活也并非那么无趣。 “那得看对什么人。”岑致森帮他把书装箱打包。 最后一共收拾出了四个大箱子,东西差不多都装齐了。 “衣物先带这一季的过去,其他的下次再来拿吧。”宁知远将最后一个行李箱盖上,松了口气,“当年我出国时是这么几个箱子,十几年后回国也是,回国不到一周就一个人搬来了这里,还是这么多箱子,现在搬去你家也是。” “这是最后一次搬家,”岑致森的语气轻松,帮他把几个箱子的拉链一一拉上,“以后都不用四处奔波。” “那可不一定,话不要说太满。”宁知远笑。 岑致森目光落过来,他笑得促狭:“我的意思是,你那套房子,看着也不像能让我们住五六十年的,那么高,等年纪再大点,我可不乐意住那里,万一碰上电梯坏了爬都爬不上去。” “五六十年?” “嗯,”宁知远点头,“难道不是?” 岑致森也笑:“还可以更久一些,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车开出宁知远家的地下停车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开车的依旧是宁知远:“你坐着吧,时差都没倒过来,别跟我抢了。” 岑致森确实有些累,但不想浪费时间,所以坚持今天就来帮宁知远搬家。 先前还挺好的天气,忽然又下了雨。 等红绿灯时,宁知远看着前方快速来回刮动的雨刮器,轻吐出一口气:“还好出来的早,再晚点这雨更大了。” 岑致森听着雨声反而有些享受:“知远。” 宁知远回头。 “手伸过来。”岑致森示意他。 宁知远不明所以,听话将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伸过去,岑致森握住他的手,指腹从那道疤慢慢摩挲到小指的戒指上,最后掌心相贴,扣住他的手。 宁知远有些想笑:“哥,绿灯了。” 岑致森放开他的手:“你专心开车吧。” 宁知远握回方向盘,笑着重新踩下油门。 他知道岑致森在想什么,在这样潮湿的雨夜,想要堕落的并不只有岑致森一个。 之后一路无话,他们一起听着车窗外的落雨声,宁知远渐渐加快了车速。 进家门后便迫不及待相拥在一起,来不及开灯,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解着领带、脱下衣服往房间里去。 身体交缠倒进床中时,宁知远双手捧住了岑致森的脸,手指轻轻扫过他凌厉的眉骨:“哥。” “嗯?”岑致森抱着他的背,一双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不像在布拉格的那夜那么急不可耐,终于可以好好摸一摸他。 “我爱你。”宁知远说,连看着岑致森的眼神也格外诚挚热切。 岑致森低声笑,亲吻覆上去:“我知道。” 宁知远爱他,他从来就知道。 直接来的感觉依旧很刺激,宁知远双腿缠在岑致森身上,几乎挂不住,几次滑落,又被他捏着腿,拉上去。 大雨倾盆。 那些淋漓不尽的潮湿黏腻逐渐席卷全身,腰侧和胯边的纹身重复相连分开,再相连,直至愈发密不可分,成为一体。 洗完澡宁知远回去了客厅收拾自己的东西。 岑致森跟出来帮忙。 “你要是累了先去睡吧,”宁知远提醒他,“我自己收拾就行。” “衣帽间分你一半,那间不怎么用的娱乐室我让人改造成了你的书房。”岑致森说,完全没有先去睡觉的想法。 宁知远没什么意见,他有时回家还要工作,岑致森估计也差不多,书房不分开他们什么都别做了。 说到这个,他突然想到之前忘了问的事:“你没带人回来过,那客房是用来做什么的,摆设吗?”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