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女生,脸皮薄,宁可干了三杯也没接受惩罚,红着脸打了笑话自己玩儿不起的人几下。 好巧不巧第二轮正好抽中孔书杳和邬珏。 第4章 4.睡着了吗 ========================== 孔书杳硬着头皮问邬珏玩什么。 “玩那个,”邬珏看着孔书杳,笑得意味深长,“数柳树。” 周围人都说这游戏太没劲,起哄邬珏回国后无聊透顶。 只有孔书杳知道这是邬珏故意的,因为自己口音的缘故,难分边鼻音,昨晚做到最后迷迷糊糊地说邬珏“好腻害”,被他逗个不停。 孔书杳一紧张普通话说得更不标准,张口第一句就犯了错:“一棵扭树……” 大家都乐了,取笑邬珏为了泡妞不择手段,邬珏也不反驳,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等孔书杳过来。 孔书杳强装镇定,在十几个人的注目中歪头轻轻亲了邬珏一下。 本以为就是碰碰嘴唇就行,正要起身的时候却被扣住后脑勺,邬珏的舌头长驱直入,色情地舔吻着自己敏感的上颚。 孔书杳跌坐在他怀里,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发现邬珏硬了。 众目睽睽之下这人居然还硬得起来! 孔书杳又惊又赧,更令人羞耻的是邬珏仗着自己坐在他身上没人看见,动作缓慢地磨蹭着自己的屁股。 “邬珏你还有完没完了?” 孔书杳回头一看发现是那位叫嘉怡的女生在说话,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准备起身,但邬珏牢牢抱着自己不让下去。 先前打电话叫邬珏来的人僵着笑脸打圆场,说是嘉怡小女孩见不得邬珏这么玩儿,但其实在场的人除了孔书杳都差不多年纪。 这群人精很有眼力见儿地打起配合,本来顺着台阶下了这事也就过了,可是邬珏根本不领情,不给任何人面子:“有完,所以我要走了。” 孔书杳尴尬得要命,偏偏邬珏还没说够:“下次这种局可别叫我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嘉怡气得脸都白了,咬着牙开口,不过这次是冲着孔书杳来的:“之前从没见过你,不是京城人吧?” 已经开始工作的并且经常和年长自己许多的学生家长打交道的孔书杳不理解为什么这帮少爷小姐如此不懂委婉,都这样了这女的非要把话说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她看起来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的样子。 “这家伙就因为我没申到跟他同一个学校的offer就要分手。他现在只是放假,还要回去英国读书的,你以为你们能在一起多久?” 孔书杳被问得哑口无言,很想回答他们根本没有在一起,然而突如其来的自尊心让他难以启齿,也就没说什么跟着邬珏走了。 沉默着回到酒店,邬珏洗完澡出来就要亲亲。 孔书杳情绪不佳:“你就没有其他事做嘛。” “有啊,和你做爱呗。不给睡你跟我回来干什么?” 孔书杳被这种流氓逻辑震得瞠目结舌,可邬珏非常心机,不等他生气又拉着他的手装可怜:“我一看到你就鸡鸡痛,嘤嘤。” 孔书杳没忍住,笑了。他性子软,差点就要妥协,转念一想自己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今晚不能由着邬珏乱来。 尽管只接触了短短时间,他还是有点舍不得邬珏:“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邬珏挫败地瘫倒在床,“聊完我要操你。” 孔书杳无语,过了会儿找话聊:“……没想到这么巧。”我的前男友是你姐夫。 邬珏不予置评:“嗯。” 过了会儿又说,那些朋友喝多了,嘴上没把门儿的,叫孔书杳不舒服就要说,不想待了就直接走。 孔书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被人维护的感受还是很好。 男孩露出来一截白白的窄腰,肌肉紧实,充满蓬勃的力量,非常具有欣赏价值,看得孔书杳心里痒痒的:“刚听你……前女友说,你还在读大学呀?” “嗯啊,快了,”已经开始玩手机的邬珏漫不经心,“我刚考完A-level,高中毕业。” 孔书杳快不能直视自己了。高中毕业!那岂不是自己第一次跟人上床的时候邬珏还在读小学…… 他有些讪讪:“你知道我多大吗?” 邬珏从手机上移开眼睛,百忙之中打量孔书杳片刻,随口说:“22?” 猜小了两岁,孔书杳不知道究竟该为自己看起来年轻而开心,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实际年龄比邬珏大了整整六岁而想死。 邬珏听他没动静了,好一会儿才扔了手机坐起来抱住孔书杳,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因为有所求,邬珏心情尚可,一边亲孔书杳一边哄人:“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我猜大了你不高兴呀。你这么乖,无论几岁都是我的小骚货。” 目的性十足的亲吻很快融化了孔书杳的坚持,半推半就地被脱下裤子,迷迷糊糊中听到邬珏“哎”了一声:“你今天回去没擦药呀?” 别说擦药了,孔书杳今天起来就是给邬珏个没良心的收拾箱子,然后去简单冲了个澡就回自己酒店睡到傍晚,连看都没来得及看。 他只觉得昨晚确实是做得太过,今天两腿之间麻麻痒痒,估计有点肿,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会儿听到邬珏的话,孔书杳坐起来垂下头同邬珏一起看向自己的下体也被吓住了。 只见那朵本来含蓄羞涩的女穴被操得高高肿起,原本好好包裹在阴户内的小唇肉耷拉在外面,就这副可怜样儿了下面的小穴还在馋得流口水。 他抬手就给了邬珏脑袋一下。 邬珏被他打得一愣,瞪着眼噘着嘴委屈得很:“你怎么能打人脑袋呢?不知道打脑袋人会变笨的啊。” 这番言论给孔书杳气得噎住了,竖着眉毛反问他:“哪个没文化的净瞎说!” “我外公啊,邬广嵘那老头子说的。怎么了?” 孔书杳听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了,半夜醒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 最后邬珏叫了客房服务让人送药过来。 孔书杳听见门铃声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直到邬珏去门口拿了药进来还缩在被子里装鸵鸟。 涂药的时候本来偃旗息鼓的情欲又从身体里苏醒过来,水流个没完,刚开过荤的肉眼儿含着邬珏的手指就不松口。 孔书杳羞得没眼看,恨自己的小洞不争气;但邬珏更不争气,裤裆支得高高的还故作冷静一门心思地涂药。 明明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孔书杳还偏偏耍起来小伎俩,屈着腿踩在邬珏的帐篷上左摇右晃。 “我服了你,都这样了还要招惹人。” 说是这么说,但邬珏相当受用,直接从裤子里把鸡巴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