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瓣膜,疼得直冒汗。 孔书杳也被他顶得痛,感觉像是生被刀刃劈成了两半,挣扎起来,口中不知怎么想的还在为商泓宇或者是他自以为是的爱情作辩解。 “不是!我们说好了结婚再用这里做爱的……”也就是说严格而言他也不是,处“女”。 “还挺会装的你前男友,”邬珏皱紧了眉头,耐着性子掐揉孔书杳的阴蒂,绷得死紧的阴道稍有松动便挺腰往里挤,“我告诉你,男人的鸡巴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不多时他咬牙顶到最里面,粗硕的阴茎被紧紧含在窄小的肉腔里,精液快被吸出来魂儿也快被吸出来似的,有点痛但是非常爽,邬珏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才继续说道:“他不想操你就是不爱你。” 孔书杳想和邬珏辩驳,可理智上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观点,这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悲哀,和交往五年的男朋友没有性生活,现在不清不白把身体交给一个在酒吧门口偶遇的;他甚至有想哭的冲动,但外阴一片麻痒,男人的阴茎将身体撑得满满当当,他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快感,邬珏把自己分成了两个部分,左边是痛苦,右边是性欲。 邬珏没意识到孔书杳的情绪,揉着胯下的屁股开始抽送鸡巴,胀鼓鼓的卵蛋“啪啪”飞甩到阴蒂上。 孔书杳很快夹着鸡巴高潮,在邬珏身体的笼罩下抖成一团。邬珏不顾他的高潮,依旧自顾自地狠操痉挛的阴道,把孔书杳弄得直哭:“慢点,慢点,啊……快被你操射了……” 邬珏还是不理他,孔书杳泪眼朦胧回过头,软着手伸去一下子抓住邬珏皱巴巴的衣服下摆——直到现在这人还穿得算是整齐,甚至裤子都还挂在胯骨上,只露出两条性感又深刻的人鱼线,再往下是正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屌。 年轻男孩儿仰着头呻吟,显得下颌线更加清晰,喉结不住颤动,色欲满满。 感受到孔书杳的视线,邬珏哼着趴下来,两个人完全叠到了一起。他撩开孔书杳黏在脸侧的长发,用手爱抚他几乎快到最高点的阴茎,喘道:“射给我看,宝宝,尿出来也行。” “哎,哎,不行……不行啊,地毯会弄脏的……” “又没让你收拾。” “不是,要赔钱的啊……你别咬那儿,痒,啊……” 邬珏觉得孔书杳还挺可爱的,故意使坏:“那把你给赔了,拉到会所给男人玩……你有两个小洞,这么骚,这么漂亮,男人爱死你……嗯……别夹……骚逼!” “不、不要!别,我只给你,嗯……给你操……老公……” “你乱喊什么,骚货,老公你都叫得出来?”邬珏被他喊得鸡巴直跳,隐约有了射意,气急败坏地狠狠往里冲刺,“夹紧点,宝宝,快,我快射了,宝宝……屁股扭起来,操,骚婊子,啊……” 孔书杳这下真被操疯了,邬珏叫他干嘛就干嘛,在男人身下活像发情的兔子,不熟练地款款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叫得又浪又乖,最后被高潮的邬珏堵上嘴舌吻,上面下面都被塞了个满。 邬珏把软绵绵的孔书杳抱到床上,单手扯着后领一下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 肩胛宽阔,胸肌饱满,上身白皙如罗马雕塑的肌肉漂亮而精悍,他没拉好裤子,连体毛颜色也比寻常亚洲人浅。 只见邬珏又坏又痞地笑着,攥着自己的脚腕拉近他,又一把将两条长腿压下去,直到膝盖碰到床单,人几乎对折成两半。孔书杳还没来得及害羞,就听到邬珏吹了声口哨:“基本功不错啊宝贝儿。” 孔书杳羞愤欲死。 -------------------- 表面:香喷喷小蛋糕一枚吖~ 实际:干烂你。 隔日更,不出意外的话(。 第3章 3.蓝莓香烟 ========================== 第二天两人睡到下午被邬珏的电话吵醒。 孔书杳还是困,蜷在邬珏身侧闭目养神,直到搂着自己的手臂不安分起来,一路沿着脊背往下,抚摸宠物般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孔书杳的敏感处。 邬珏还在通电话,孔书杳羞红着脸不敢出声,在被窝里听到他懒散的声音:“知道了,你结婚我怎么会忘?……姐,你是我亲姐,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孔书杳心想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结婚都撞上同一天了。 “你别去,我这几天没住那儿。……分手了呗,她说给点儿时间收拾东西,我就出来住酒店了,懒得见面。” 孔书杳坐起来,邬珏睨他一眼,好像不怎么满意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掀开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他听着水声披上睡袍,拉开窗帘正看见央视大楼,七月份的北京照耀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写字楼外墙晃得人眼花。 天蒙蒙亮的时候孔书杳被邬珏抱来主卧,因为隔壁的床实在脏得没法睡,各种体液浸湿床单乱成一团。 孔书杳被折腾得睁不开眼,一挨着床就睡得天昏地暗,现在醒了看见卧室地上大敞着两个箱子,衣服裤子被邬珏随手堆成一堆,昨天见面时穿的那身扔在最上面。 他有点看不下去,拖着两条快废了的腿走过去,给只是一起睡了一晚的男人叠起了衣服。 孔书杳洗漱完从客卧出来,客厅沙发上正堆着几个昨晚没有的大购物袋,邬珏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着消息。 看他出来了就把手机放下,冲人招招手:“早上叫人去买的。” 孔书杳也不推辞,毕竟没有干净衣服换洗,挑了几件看不出明显logo的去换上。他腰细腿长,即使是基础款也穿得好看,长发随意挽在脑后,是一种清水芙蓉般的美。 但还有好多袋子没拆,扫了一眼甚至不乏一些珠宝品牌,一看就是经常讨女人喜欢的招数。 邬珏撑着下巴看他:“都拿着吧。” 孔书杳不要,邬珏拉他坐下,不由分说将人抱在怀里,从精致的包装里随手挑出一枚耳钉给他扣上:“都打了耳洞怎么能空着?白疼了。” 温热的手指捏在耳垂上让人想起昨晚被含吮的滋味,孔书杳脸红心跳不止,发生亲密关系之后总会给人以陷入爱情的错觉。 在房间里吃过饭,有人来给邬珏送衣服,一行人提着防尘袋走进来,看见有孔书杳在礼貌地问了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孔书杳一个人呆着也无聊,想着待会还要去看前男友和人交换戒指,便站起来跟更衣室里的邬珏告别:“我走了。衣服的钱之后转给你。” 邬珏闭着眼让人弄头发,听他说要走了也没睁眼,只说:“随便你。” 孔书杳独自离开房间,还没醒似的,这一晚的经历像一场梦,只有麻木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