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笔帐,我爹就不给你算了?” “什么,你竟敢碰本王爱妃的肩膀!” 秦非寒咬牙切齿的看着肖烈问道。 肖烈这番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了。 “如此怂包样,活在这世上也不过是浪费粮食!” 林洵淡淡地说了一句,当即秦非寒便道:“爱妃放心,敢对你耍流氓的人,本王定叫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 想死本王了 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肖烈,秦非寒勾着唇角,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起来……” 秦非寒说了这三个字。 肖烈吓得浑身哆嗦着,裤子上湿漉漉的。 “宗……宗主,小的腿软,起不来了……” 他吞吞吐吐道。 瞧见他这副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模样,秦非寒真不屑与他多说半个字。 可谁叫这人敢对他的爱妃耍流氓来着呢? “那你继续跪着。” 秦非寒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朝着肖烈走了过去,直到他走到了肖烈的跟前,肖烈则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秦非寒。” “求宗主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可以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 听闻这话,秦非寒却勾着唇淡淡地笑道:“你来给本王做牛做马?” 肖烈点点头,“宗主让小的往东,小的绝不敢往西,宗主的命令,小的绝不敢违抗……” 肖烈开始表起了忠心来,然而秦非寒却不屑地笑了笑。 “你可知,本王在元国的时候,曾在王府中养了一头逗趣儿的猪,可今日本王瞧见你说什么要给本王做牛做马,但本王瞧见你这德性,便是连本王王府里的那只逗趣儿的猪都比不了,你要本王如何留着你在本王的身边,做牛做马?” 忽闻这番话,肖烈自然急了。 他这磕头磕的脑袋都磕破了,可触及到秦非寒的双眸,里面确实一片冰冷。 “不管宗主要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去做,但求宗主饶了小的的一条贱命!” 听闻这话,秦非寒倒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本王问问你,你当初是用哪只手碰了本王爱妃的肩膀了?” 当即,肖烈的神色一僵。 见他不说话,秦非寒冷声道:“本王问你话呢!” 肖烈浑身打了个寒噤。 “宗主,是左手……” 他的话刚说完,不远处的秦殊却大声道:“爹,他撒谎,我明明记着呢,是右手!” 一听这话,肖烈又道:“宗主……小的不记得了,真不是故意撒谎的……” 秦非寒淡淡地瞥了一眼肖烈的右手。 “本王的爱妃岂是你想碰就能碰的?这样,你不是想活命吗?你若自行卸下自己的右手手臂,本王便饶了你一命如何?” 自卸手臂? 肖烈又开始磕头。 “宗主饶命,宗主饶命……” 看他这样子是不愿意了。 秦非寒轻轻地挑了挑眉。 “既然你不愿意自行卸了你的手臂,那本王只能公事公办了,来人……” 秦非寒的话还未说完,肖烈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 “宗主……我卸,我卸!” 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满脸了,便见肖烈拿起了一旁的长刀,对准了自己的右手手臂,此刻他拿刀的手正在发着抖,一直都下不了手! “怎么,还犹豫呢?若是你这一刀下去的不彻底,没卸干净,那可是要遭二次罪的!不过你说说,命可比你一条胳膊重要多了,这交易,不亏!” 肖烈紧紧地咬了咬牙,随后他闭上了眼睛,抡起了刀。 “啊!” 便听他大吼了一声,一刀利落的落了下来,紧接着他整个右手臂便被他硬生生的给卸了下来,顿时间,鲜血四溅! 瞧见这情形,秦非寒的目光之中还带着冷冽的笑意。 “宗主,手臂……我卸下了,还请……宗主饶了小的一条……一条贱命!” 肖烈跪在地上,脸色苍白道。 却见秦非寒忽而抬手,使出了内力,瞬间便将肖烈一身的本领全都给废了。 被废了本领,肖烈自然便成了个废人,无法用自身的内力来帮助自己的手臂止血。 一时间,鲜血如同川流不息的溪水一般,不断地流淌了起来。 “你!堂堂隐宗派宗主,元国的战神王爷,你竟然耍赖!” 肖烈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非寒,他自然没想到秦非寒会废了他一身的本领。 此番,鲜血直流,而秦非寒却神色轻蔑地看着他。 “不过一蝼蚁,竟敢肖想本王的爱妃!本王既然说了留你一命,自然不会食言,如今你自行失血过多而亡,又与本王何干,又不是本王亲手杀了你的!” 秦非寒毫不客气道。 说罢,秦非寒回到了林洵的跟前,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林洵,此番林洵也深情地看着他。 忽而,秦非寒一伸手便将林洵打横抱在了怀中,咧嘴一笑。 “许久不见,可想死本王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烈火,熊熊而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身上的衣衫渐渐落在了地上。 宽敞的房间内,一张偌大的双人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彼此交织纠缠。 汗水不断地从皮肤表层渗出,羞人的嘤宁声与喘息声阵阵入耳。 疯狂而又肆意的融合又分离,再融合再分离…… 身体里的愉悦感,像是热浪般阵阵袭来,每一个感官此刻全然被打开,最终又在巅峰的畅快之中,全部释放。 林洵与秦非寒紧紧地相拥着彼此。 许久不见,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烈火,熊熊而燃。 林洵重重地喘着气,回味着方才所感受到的一切,他轻轻地勾起了唇角笑了。 秦非寒目光深情地看着怀中的人,他的刚强,他的坚毅,此刻只为了林洵而柔软。 “为何要来隐宗派?” 秦非寒忽而发问。 林洵的神色一顿,继而笑道:“做了个梦,梦里所发生的事情很不好。” 说罢,林洵又伸手勾住了秦非寒的脖子。 “非寒,总归来说,我想你,着实想你!” 听到林洵这般说,秦非寒的眉头却依旧紧紧地锁着。 “你即便是想我,也不该入隐宗派涉险,况且你来了这里,天凌国的政务怎么办?” 见秦非寒这般问,林洵笑了。 “天凌国的政务,自有有帮我办,待你跟我一同回去后,便知晓了!” 如今,隐宗派大长老一死,底下的人已然群龙无首,一个个都对秦非寒俯首称臣,更重要的是,秦非寒与大长老一站,许多人都有耳闻,自然没人再敢来惹秦非寒了,不然秦非寒能分分钟叫他们灰飞烟灭。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