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屿以为自己怎么了?顿时有点慌,“司北?” 他没怀过孕,也是头一回当爹,而且还是自己怀自己生,身体上有个什么问题也不懂,这两个月一直都是司北在照顾自己,饮食方面全是他一个人在打理。若真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根本没法解决。 司北没搭话,而是看了闻晓屿一会儿之后,眼眸变得越来越深,仿佛……想一口将闻晓屿吞进肚子里面去。 “司北?”这样的司北让闻晓屿觉得有点陌生,但这种陌生又不是令自己害怕的东西。 司北将人抱在怀里,让他抵住椅背,他拖高闻晓屿的身体,这让他一脸茫然,“到底怎么了?” 司北轻笑一声,“没事。”说着他便低头吮住闻晓屿的右胸,力道很大,大到闻晓屿感到疼痛。 “啊!你别那么用力吸啊!”闻晓屿推搡他,司北不但没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用一只手去挤他的小鼓包,仿佛要捏起一块来。 闻晓屿两手抵住他的肩膀,拱起胸脯,又痛又爽的,“你别……”他吮吸得狠,扯着闻晓屿的乳头用舌苔去吮,他感觉自己的胸里面好像有一股东西不停地被拉出来,刺刺的,麻麻的,不停地往外拽。 “疼……”闻晓屿低头看着司北一颗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那哺乳的视觉冲击很强,让他的心脏爆开了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不自觉地用一手去抱着他的头,闭着眼睛任他作为,“轻点……” 司北舌尖间尝到了清甜,瞬间变得击狂起来,揉动鼓包的手更加用力,都把他的右胸捏变形了,舌头将乳头挤压在上颚肉中间,吮吸得更用力,拖拽着几乎要把整个小鼓包拉变形了。 “啊……”闻晓屿抓紧了他的头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肉头处涌了出来,刺痛了一下下,然后他便闻到了腥甜味。就是因为这股味道,让司北发疯了。 他的眼眸瞬间变成金色的竖瞳,脊背上和手臂上的鳞片隐隐约约,另外一只手不断地去揉闻晓屿的左胸,这边吸着里面流出来的乳汁,滚过喉结,吞咽下去。 “嗯哼……”酥麻的痛感在闻晓屿的十指散开,他抱着司北的脑袋,顿时散发出一股柔情,带着哄意,“慢点吸……又不是不给。” 他有一种被司北需要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满足,很幸福。 司北仿佛失控地松口,喘息声都透着奶味,他看向闻晓屿那充满了怜爱的目光,一手将他压下,两人热烈地舌吻。 闻晓屿尝到了自己的乳水,老实说并不好喝,右胸的乳尖在被开发后,还滴出几滴白乳来。左胸部还胀痛着。 “别急,不是还有嘛。”闻晓屿笑了笑,也不管自己的乳头被吮破了皮,反正都会受伤的,他又怎么会阻止司北,他亲自将自己的脆弱送往对方口中,“司北,这边也要吸一吸。” 司北低头又将他的左乳含进嘴里。 “啊……” 闻晓屿爽得头皮发麻,下面的洞又开始流水了,光是被司北舔胸和喝奶水就已经让他达到了高潮。这种又痛又爽的刺激让他情动不已,抱着人不停地送。 “司北,舔我!用力,啊……好喜欢,好舒服……” 司北从来都不会拒绝闻晓屿任何要求,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喜欢的方式,他把仅剩的乳汁全都吸干舔净之后,又扶着人一路亲下去。 闻晓屿的两个小鼓包可以算是一片狼藉,被蹂躏到惨不忍睹,乳头肿大到充血。他看着司北吻着自己鼓起的肚皮,眼眶突然酸红得想哭。 他的男人…… 他孩子的爹…… 他将来要共度余生的人…… 或着他也是一条蛇。 “司北……”当男人再次填满他的时候,他动情地告白,“我爱你……” 司北的竖瞳明显一收,随即他化成蟒蛇,缠着闻晓屿,放出另外一根蛇根,挺入他湿润的后穴。下面饱胀的充实让闻晓屿爽得一直都在高潮下拍浪,他护着肚子不断地尖叫扭曲,被干翻了媚肉,“孩子……” 蟒蛇绕过他的身子固定住他,车内几乎没有空隙,抽动的弧度让SUV都摇晃起来。 “不行了!”太多的快感让闻晓屿求饶,蟒蛇也食足知餐,这次没放倒刺,抵在深处射出之后就退了出来。闻晓屿一身狼狈,自己射得一塌糊涂,软着身体窝在蟒蛇卷起来的身体上休息,又困又累。 闻晓屿不知道自己怎么时候回来的,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木屋别墅了。整个人感觉很清爽,除了胸部有些发涨和酸痛之外,没感觉到不舒服。 胸部是涂过药的,所以他闻到了一个清香味,司北之前也给自己擦过这种药。 房间里面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出去的时候,看到司北在跟人通电话。听到脚步声,司北看向他,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走近过去扶着闻晓屿。 闻晓屿不太满意他把自己好像当病人一样照顾,“我没事,你不要这样的。” 司北扶着人坐下之后才说:“我喜欢这样。” 闻晓屿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去了,反正也说过很多次了,他不听,自己也挺享受的。他伸了个懒腰,再深呼吸一下,看着美好的景色叹道:“天气真好!” “嗯,确实不错。”山里的空气好,今天的气温不冷不热的,“晓屿,你哥晚点过来。” “啊?”闻晓屿愣了一下,随即惊喜,“真的?大哥还是小哥?还是说他们两个一起?” “闻长宁。” “是大哥。”虽然只有大哥,但闻晓屿也高兴,“他们可以来看我啦?” “嗯。”司北说,“我们的情况,他早晚得知道。” “好。”闻晓屿冷静的一下下,但一想到家里人来看他,他就又开心得想站起来跳舞,“太好了,这两个月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待在这里,无聊死了。现在哥来看我,我一定要跟哥好好聊一聊。” 司北静静地看着他,那染满了笑意的少年,十八岁的青春,却一心一意奔向自己这颗孤寂了六百多年的灵魂。 美够了闻晓屿才发现司北在看着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问:“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司北想起了闻晓屿昨天晚上那动情时的告白,心中一暖,朝他伸出一只手,“晓屿……” “嗯?”闻晓屿笑眯眯的也回握于他。 他的少年,他的闻晓屿啊!懵懂的年纪,说爱上他。司北将人拥入怀里,吻住他的发丝长叹,“我的小屿……” 情人的语气柔情似水,闻晓屿也暖得懒洋洋的,他没法全部搂在对方,只能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肚子,靠着对方怀里,闻着他独有的气味,“我在啊。” “你别想逃了……”司北温柔地吻住情人的唇,轻语着闻晓屿那未知的霸道牢笼,“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