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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1 / 1)

的衣服穿他身上都太过宽松,看起来像偷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不伦不类。 好处是帽子一戴,低头几乎就把整个脸都能藏起来,宋礼卿自信,别说君麒玉瞎了,就是没瞎也认不出他来。 宋礼卿既然来了,也并不游手好闲,给齐邈打起了下手,帮忙伺候这些伤患。 他给正给一个圆脸的伤兵换药,听他们吹嘘起来。 “咱们太子殿下虽居于庙堂之上,却对下心怀仁爱之心,对咱们这些最低等的走卒都关怀备至,以后定是个千秋万代瞻仰的明君! 仁爱? 宋礼卿没觉得君麒玉哪里仁爱,明明是个顶可怕,杀人不眨眼,凶巴巴的大魔头。 想到这里,宋礼卿不屑地撇了撇嘴,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圆脸伤兵回过头来,责问道:“小子,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宋礼卿问道:“你确定太子殿下仁爱?他没凶过你,练兵的时候没打过你?” “打是打过的,还踹过呢,但殿下对咱们的严苛,是对咱们性命的负责!你知不知道,殿下记得军营里每一个人的名字,甚至连我这种不入流的走卒都能叫出小名来,你见过还有哪个将领,能有这份胸怀?” 原来这人就是诨名叫武大头的,他脑袋又大又圆,所以亲近的人都叫他武大头。 宋礼卿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点头认可了。〔韬炮〕 “可那也不代表他心地好,他就是个黑心肠的,霸道骄狂,自以为是。” “你这是对殿下不敬!”武大头气得结结巴巴说,“你道歉。” “对不起。” 宋礼卿道歉得爽快,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才不要跟这些军爷莽汉论理。 “不是跟我道歉,是给殿下道歉。”武大头是个认死理的。 “我才不去。” 宋礼卿一边说着,一边给他的伤腿绑绷带时,用多些力气。 “啊——”武大头惨叫一声,“我去,你你你公报私仇!” 旁人看他吃瘪的样子,都乐得哈哈大笑。 “行了武大头,你少在这逞威,为难一个新来的。” 旁边的伤号劝了一句,武大头哼哼不语,吃了这个哑巴亏。 武大头伤了腿,也动弹不得,只能躺着看着宋礼卿忙来忙去,他这才发现这个新面孔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五官秀气得很,比他休假日去窑子找的姐儿好看一百倍,不由地被吸引了目光。 宋礼卿察觉到这道目光,回头好几次,都看到这个武大头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 “你看什么?我弄疼了你,想报仇?”宋礼卿走过去直接问。 武大头才清醒过来,语气软了一些:“你放心,军爷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你是新来的医官?面生得很。” “我是……齐太医的徒弟。” 宋礼卿随意给自己安了一个身份。 “哦哦,原来是太医之徒。”武大头顿了顿又问,“京城来的?” “是啊,怎么?”宋礼卿歪头问。 “没事,虽然你口出狂言,但军爷不追究你了……” 武大头不知怎么,脸一红,于是黝黑的面色变得红不红紫不紫了。 “我瞧你长得挺好看的。” “什么?” 宋礼卿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军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会评价别人长得好不好。 “我说,你长得好。”武大头心直嘴快,直接问,“有对象没?没有的话,做我姘头怎么样?” 宋礼卿眼皮跳了一下,面对一个糙汉子这么直白的调戏,他多少有些不适。 “军爷,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武大头咋舌道:“男的怎么了?咱们景国还有位男后呢,我跟你说,咱们太子殿下娶过一个太子妃也是男子,难不成男风只有贵族雅士才有资格盛行?你比城里的姐儿好看,你跟了我我肯定对你好,俸禄军饷全都给你,能不能行你给个痛快话!” 作者有话说: 第三更啦 第105章 撬墙角 “礼卿!” 正在宋礼卿不知该如何答复时,齐邈正好大声唤他,宋礼卿一刻都不停留,撒腿就跑。 “来啦!” “哎!那小医官!等你回来给我个答复……” 武大头还想叫住他,可人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齐邈把宋礼卿喊出营帐,问道:“礼卿,你陪我去走走吧。” “快走快走!” 宋礼卿拉住他,逃命似的神色慌慌张张赶紧跑了,离开了营地,跑到了枯木河边,宋礼卿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多亏你给我解围啊,齐邈哥哥。” “什么事这么可怕?见到鬼了?”齐邈玩笑问道。 “没事,哈哈!” 宋礼卿缓过神来,又觉得好玩,便朗声笑了起来。 他并未觉得那个武大头有所冒犯,他们这些莽汉便是这般,直来直往,反倒比京城那些拐弯抹角口蜜腹剑的人可爱。 宋礼卿陪齐邈沿着河走了一会儿,一直走到一棵胡杨木的树桩前才停下来。 “礼卿,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齐邈走到树桩前,说道,“我父亲就是死在这里。” “嗯。” 那夜他们逃亡,齐老大人便是在这里被箫太子残害。 “我主动做随行军医,就是想回这个地方,看看还能不能拾回一些我父亲的遗骸。” 说完,齐邈弯下腰来,在树桩附近寻了许久,甚至是跪下来,在落叶堆里翻找了半天,可惜一无所获。 宋礼卿不知如何安慰他,失亲之痛不是外人三言两语能排解的。 齐邈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拂去身上的泥土,然后捡起了一片胡杨的落叶,小心放进了袖袋之中。 “也许我父亲的遗骸都被沉了河底,又或许是化成了泥,谁知道呢。”齐邈缓缓说道。 “齐邈哥哥,节哀。”宋礼卿温言道。 齐邈坐到树桩上,望着浑浊的滚滚河水,像是倾吐心事,又像是自言自语。 “其实吧,我以前倒希望他早点死……他对我管教太严,逼我学一些我不愿意学的东西,动辄打骂,成日絮絮叨叨一些什么齐家三代单传,文士清流,还逼我去书院。后来我弃文从医,他直接跟我翻脸,断言要断绝父子关系,我后来五年都未曾踏足过齐府,直到齐家派人通知我我母亲病重,我才匆匆赶回去。” 齐邈提到母亲,稍稍哽咽着停了下来。 “可我学了这么久的医,居然对我母亲病束手无策,眼睁睁看她合眼,所以我恨透了我父亲,恨他做得那么决绝,恨他等到我母亲快死了才告诉我。我当时有一个恶毒的想法,他要是替我母亲死了就好了……后来真有一日他病重,当时太医院只有我一个人当值,便心软去了齐府,这么威风的齐大人,居然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我以为我会幸灾乐祸讽刺他几句,结果我什么都没说,就是觉得这么大个齐府,空空荡荡的,严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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