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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择笑道:“哈哈哈,这有一大盆饭呢,今天咱们敞开了肚皮吃!还有锅巴,喷香酥脆的,你们尝尝!”
印河大声响应:“好!”
卓穆吃米饭的时候,赤色的眸子也亮亮的,温声和闻择说:“真的很好吃。就算没有其他人帮忙,我一个人也愿意慢慢舂米来吃。”
这么高的赞扬,顿时让闻择眉开眼笑。
“还有我呢,咱们两个一块舂米!”
卓穆眸光一顿,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
“好,”他说,“咱们一起种米,舂米,吃米。”
闻择捧着饭碗点头:“嗯嗯!”
这顿饭,大家吃得相当满足。石桌上的所有盆,全都见了底。
要不是印河一打嗝,食物都要从喉咙里面漾出来,他想把汤汁都喝光光。
闻择也坐着消了一会儿食,然后起身,重新取了一盆的黄米,用清水泡上。
卓穆往热水里加肥皂,边洗着碗筷,边问:“这就是你说的酿酒?”
闻择:“对,酿酒第一步。泡到明天这个时候,差不多就能蒸了。”
上大学的时候,他试着酿酒过,一些注意事项都知道。
比如这种黄米蒸好后,晾到差不多三十度,就可以拌酒曲了。
他手上没有酒曲,不过有个装过牛奶忘了清洗的兽皮囊。
前段时间,他正为发酵酸奶犯愁,无意中发现那兽皮囊里的酸奶,自然发酵得很成功,已经有淡淡的酒味儿了。
他取了一部分酸奶出来,剩下的留在兽皮囊里,继续发酵到现在,成为了酸奶酒。
这个酸奶酒,理论上可以替代酒曲。
反正先试试,不行的话再说。
忙活完,时间也不早了,闻择带上东西,去河边洗澡。
入秋以后,太阳一落山,野外就变得很凉。
连带着河水,也比夏天的时候冷多了。
闻择往河里面跳,都得做半天的心理建设。
蹲在河边,往自己脸上撩水的时候,闻择心想:现在还好,冬天他是真没勇气来“冬泳”,抽空得做个泡澡木桶出来。
第二天,闻择和卓穆留在家里修“鸟窝”。
说是鸟窝,其实是在养牛的那块地旁边,用篱笆围出了一块四方形的养鸡场。
闻择怕长腿幼鸟钻出来,选的都是大腿这么粗,四米多高的木头。
卓穆负责挖半人深的坑,闻择把木头一根根紧贴着在坑里码好,半截处用麻绳绑得结结实实。
边绑,他还边说:“等以后找到更多金属,咱们打造点金属丝出来,能绑得更牢固。”
卓穆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