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你先走吧,我自己排队。”姜泠不想直说,推了一下裴枢的轮椅。 她其实不喜欢项链,只想找个由头支开他。 “我等你。”他却固执地要陪她。 “那我不买了。”她怄气。 “买。” 没过多久,店主也注意到他们这对仪表不凡的情侣客人,走过来打招呼,问姜泠想要什么款式。 女孩子选项链,总归是要犹豫斟酌一会儿的。 裴枢未曾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就像很多陪女孩子逛街的男朋友一样,也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等待,丝毫没有军火大亨的架子。 “你男朋友真帅。”店主用国语夸赞。 姜泠麻木地挑项链:“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光轻瞟,裴枢肯定听见了。 买完项链,她就被压着去了他的地盘。 夜幕里,赌场是极带历史岁月的繁华。 她坐在吧台,看着裴枢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他赢了筹码还特地回头冲她示意。 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医生,你看我表现得好不好。 她装作没看见。 这人也真是的,动物求偶还分季节,他倒是四季不分。 她不懂赌牌,他说赢了就算赢,与她无关。 除赌桌以外,这内场倒是有个新奇的地方。 侍应生都是上了年纪的女性,可动作间毫无老态,反而极富风韵。 “这里以前是舞厅,叫春苑,”柏桑好心给她解释,“马六甲乃南洋最重要的战略基地,荷兰佬殖民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应召妓女,后来新政府成立就只能开赌场,这群女人因此没了活路。但裴少从来不为难女人,当了家主以后就叫她们来赌场做工,发正经工资的。” “所以,现在跟他说话的这个,应该就是头牌咯?”姜泠冷嘲热讽。 中场休息,裴枢回避了所有人,跟一位细眉粉面的中年女士亲切攀谈,似乎在交流什么东西。 “那是老鸨,现在管账的。”柏桑替裴枢说话。 她冷哼一声。 赌场楼上便是奢华客房,动辄亿金的筹码尘埃落定后,她被迫和拥有筹码的男人去套房休息。 裴枢赢得高兴,像是赢了她一样,忘乎所以地把她压在床上。 她喝了点酒,手脚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抗拒地挣扎:“你放开我!” “姜医生,我想干你,”他忍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粗鲁地哄她,开始扒她的衣服,“我刚才学了一点房中术,你不湿也得湿。” —— 下章是微强制doi 也算angry ? sex 0066 强制高潮·肏死 听见“房中术”三字,姜泠才反应过来他和老鸨究竟交流了一些什么。 亏她还以为裴家家主兢兢业业,来赌场一趟还不忘校对账本呢。 这么不堪入耳的词语,他甚至好意思讲出来。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迟早要给你颜色瞧!” 她尖叫着,抬足踹向他的下身,再奋力向另一侧爬。 床第之事做多了,女人难免也了解男人的弱点。 他的一身精壮肌肉比她的骨头还硬,即便行动不便,压制她也绰绰有余。 唯独胯间的“武器”是极致的强大,亦是极致的脆弱,需赶在上膛之前把枪管卸了,才不会误伤她。 咔—— 却不是欲兽负伤,而是她的脚踝被金属手指钳住,跗骨跖骨皆由精密冰冷的合金完全包裹着,机械契合的声音犹如准备绞杀猎物的蟒,缠紧咬住便再也不会松口。 大床上,脂匀骨现的冷白女体被拖着回巢,频频扭动的腰肢搅乱身下馥丽鲜艳的波斯床单,丝绸泛起莹润褶皱,与雪乳波纹相得益彰。 上衣扯烂,沉甸甸的雪乳完全露出,小巧乳珠已被床单蹭得敏感,红艳艳的一粒点缀其上。 “这就是姜医生要给我看的颜色?”男人抚上她的奶子,揪住乳珠拉扯,“真漂亮。” 他的散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象征着绝对的统治。 桌案上摆着领带、手铐、绳索,各式道具层出不穷,可他甚至都不屑于去看一眼,单凭绝对的力量就能迫使她臣服。 美人心有不甘,愤愤回首,眼含嗔怒,妩媚得不行。 她越是反抗,惩罚就越有意思。 男人用金属手指钳住她,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她的奶子上,雪臀上,碰撞出啪啪的扇打声,丰满的奶肉臀肉仿佛在他的虐待之下获得了生命,艳波荡漾,泛粉沁红。 “流氓!去死!啊嗯……你……你放开呀……呜……你有本事给我个痛快……” 美人狠了心要骂他,可是骂着骂着音调就变了,被迫染上情欲,小兽似的轻哼啜泣。 原来他的扇打并非单纯的用力惩罚,大掌落下后,紧接着便会轻抚那片肿疼的肌肤,抗拒紧绷的神经渐渐被煨得酥软,害得她蜷起脚趾颤颤发抖。 “给你痛快?”裴枢咬字玩味,愉悦地松开她,“放心,这就给你。” 不仅给她痛快,还得让她爽翻了才是。 可惜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被松开就又要往前爬。 但这一次的逃离就和刚才不一样了,玉腿无力,雪臀轻扭,腰肢塌软,美眸迷乱,像是酥了骨头的妖精似的,被囚在床上做禁脔。 裴枢打开锦盒,将戒圈取出。 风月场里总归存有一些助兴的物什,他向老鸨请教时点明是要让女人舒服的,这倒是难住了老鸨,毕竟从古至今,在床上索求更多的永远是男人。 好在春苑盛极一时,能让女人舒服的物什倒也不少。 姜泠不见裴枢的动静,疑惑地回头察看。 视线模糊,依稀见他把一个戒圈套在了欲兽上。 她连赌牌都不懂,又怎么联想到这物什的妙处。 少一分神,沉重的男躯便压了上来。 “裴枢,我迟早杀了你!”她紧闭双眼,痛苦地做好了被他强行插入的准备。 他的炙热一如既往,硕大前茎碾过她的阴珠花唇,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