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对着司机说:“你先走。” 他关上门,“怎么了?”问余一。 余一不说话,把头抵在阮慎行的肩上不愿意抬起来,羞耻也有,恐惧更多。阮慎行口中说出的话让他浑身发冷,甚至不敢再看阮慎行。 掌心下的躯体还在轻微地颤抖,或许是刚才吓得狠了才做出这么可爱的反应,他开口安慰道:“刚才骗你的,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这样的宽慰对余一似乎有点作用,他缓了缓神冷静下来。估摸着司机已经走得远了,抬起头看车外没人,才半抬起身子准备从阮慎行身上下来。 但阮慎行按住了他的腰。 “硬了,先让我操一顿。” 阮慎行半勃起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坚挺,直直地抵着两人的小腹间。他隔着濡湿的布料摸了摸余一的屄,“怀孕的话,这里应该没办法插。” 余一僵硬地点头,阮慎行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压着股缝间的菊穴磨了磨,然后插入,“那就插这里。” 那里也是个被不少人操过的地方,不用扩张多么精细就能插入阮慎行的阴茎。他把余一放到座椅上跪趴着,自己在他身后弓着腰,扯下他的裤子慢慢把阴茎抵进去。这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操干的地方,比女穴干涩不少。 把阴茎抽出来,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后穴,找到他的腺体发狠地按压打磨,余一腰杆被刺激得弓起,嘴里呜咽地呻吟,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插进余一的屄缝,那里黏黏糊糊全是他的淫液,阴茎过了一道水才抽回了又塞进余一的后穴,里面也生出点水来,这下轻松极了。 他拍拍余一的屁股,“你自己动。” 余一吞了吞口水,顺从地前后摆动身体,把阴茎深深地吞入又吐出,顶着腺体直直地插入,爽得他前穴吐出水来,来回几次便咂出味道,快感另他的腰抖得像海波似的弓起又落下,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阮刑从局里回来的时候看到停在院子里的车,车子停在院子中央显得突兀,细细看着发现车的底座在微微地晃动。 阮刑抬脚走了过去。 走近后才发觉车子晃动得更加明显,里面传来微微的响声。他一把拉开车门。 余一朝着自己的方向跪爬着,见门打开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抬起头慌张地望过来,整张脸湿漉漉的,不知道都是哪来的水,喘着粗气。阮刑稍微弯下腰,果不其然看到他露出的半个臀肉,和半坐在他身后的阮慎行。 “阮先生……”余一看着他,突然惊觉自己竟然和阮慎行在院子里发生关系,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阮慎行不该带着自己在车上胡来,但内心却又把罪都归结于这欲求不满的身体。 见余一露出难堪的表情,阮刑也不想逗他了,一边把手里的包放在轿车顶上,一边拉下自己的裤链,把那团巨物放出来,余一跪爬在座椅上,头部刚好就对着阮刑的胯部,他把余一的脸按到阴茎上,用他的脸随意摩擦几下,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原本还沉沉的阴茎立马就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那戳在自己脸上的阴茎发着一股雄性的腥味,余一吞了吞口水,觉得那才被阮慎行插过的喉咙又开始痒了。 阮刑握着自己的性器怼进余一的嘴里:“快给我舔舔。” 余一尝到那腥味,竟然连尾骨都泛着痒意,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后穴,把阮慎行的阴茎紧裹着。张开口把面前的东西含进嘴里。 阮慎行看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伸出一只手从后座里掏出自己的烟燃上。 为了止住喉咙里的痒意,余一一口把阴茎吞到底,憋紫了脸,喉管重重地在硬停地阴茎上摩擦了几下,舒爽得头皮发麻,女穴悄无声息地流出水。阮刑也被他弄得差点泄出来,爽得哼了一声,掐着余一的下巴把阴茎抽出来。 “逼的,好会吃啊你。”说着,又把阴茎原封不动地嵌会原来那地。 见余一前后夹击得失了神志,阮慎行抽着烟,腾出一只手抓紧他的臀,让余一吞吐自己的性器。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在前列腺上,余一昏头昏脑更加卖力地吞咽嘴里的性器。 阮刑吐出口气,这段时间上面因为阮慎行的事每天把自己拉去调查,烦躁得不行,现在被余一卖力地伺候着,阮刑心中郁结的气闷就此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当然如果这里只有他和余一那就更好了。他把手放在车顶,看着远处的景色,现在院子外有不少经过这里的路人,他们能看到自己惬意地趴在车顶,不知道更惬意的是身下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乖老婆在伺候自己的几把。 “唔唔——”余一突然停下,呜咽地哼叫。 阮刑一愣,抽出自己的阴茎低下头,“怎么了?” “啊……”余一的腰塌下来,腰部不自然地抖动着。阮刑朝那里看过去,发现他的腰脊上有点点不起眼的烟灰。 “你这是做什么。”阮刑不悦地开口,余一的还在轻轻地哼。“弹上去很疼,你不想搞就下去。” 阮慎行瞥了他一眼,“你看他像疼的样子吗。” 阮刑往余一那一看,果然满脸春情,没什么痛苦的样子。阮慎行又弹了弹烟,火星子落在余一的腰间,余一嘴合不拢地轻哼,痉挛似的扭着屁股。 “他下面快高潮了。”阮慎行朝着阮刑提醒。 阮刑不再阻止,再度把阴茎插进余一的口中。 第74章 74 等两个人射了一轮,余一已经完全失力地瘫在车上,双腿大张,因为皮椅不够宽敞,一条腿掉到座椅下搭在地毯上。后穴里还装着精。 阮慎行看着站在车外的阮刑捂着余一的嘴逼他把口中的精液吞下,然后用他的脸擦了擦几把,收回裤子里。他没说什么,只是垂下眼,余一后穴收缩着把精液吐出来,穴口两边的臀瓣上,有三个圆孔状的烙伤,其中一个比较显眼的是他之前用烟头重新烙了次,覆盖住了旧伤。他这次没为他烙上新伤,今天已经把人弄得够惨了。 他伸手抽出纸巾给余一擦了擦股间,但穴里的东西还是兜不住一点点漏出来滴到皮椅上。阮慎行顿了一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小块帕子,把自己的阴茎擦拭干净,捏成一团往那孔里塞进去。 粗粝的布料在肉壁上摩擦,最后堵住穴口让身体里的热液无法流出,余一闷闷地哼了几声,那帕子磨在他的腺体上,下身密密麻麻泛着爽意。毫无意义地挣动几下,像一条脱水的鱼。 阮刑注意到他的动作,矮下身,见阮慎行在他身后玩弄他被肏软的穴,阮刑皱着眉一把将余一从车里拖出来,这人腿软得不像话,阮刑扶着他都站不稳,阮刑伸手把他屁股下面的裤子拉上来给他穿好,手臂伸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