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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面对陌生面孔,还是不知情况身份的。
芩书闲有点儿怯生,她屁颠屁颠快跑进厨房,轻轻的拉上门,转身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江岸,还好他稳稳握着手里的水杯:“怎么跑出来了?”
“你刚才不是说接猫吗?外边那个李嫂是谁?”
李嫂来得突然。
江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跟她解释。
长话短说:“我小时候的奶妈,家里人都很敬重她的,估摸着这次来,是我妈派她来监视咱俩情况的。”
闻言,芩书闲倒抽凉气。
她是真没想到江家还来这一套。
“她们不放心咱俩?”
江岸撇嘴一笑:“你也太看不起自己了,那哪是不放心咱两,分明就是不放心我。”
“这事能不能……”
江岸:“我妈决定的事,没得说的,就算咱俩现在拒绝,她也会时不时在耳旁敲击你,就问你想不想经常被她唠叨吧!”
芩书闲当机立断,答道:“我不想。”
江岸心满意足:“那不就得了,咱们现在只有乖乖听令的命。”
说完,他怕她多虑,又补充道:“放心,李嫂这个人做事有分寸,她跟那边禀告的时候,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不用担心跟她相处不来,她很好相处的。”
门拉开。
露出李嫂那张脸:“你俩
在厨房这么老半天,偷偷摸摸背着我说什么?”
要么说怎么好相处,李嫂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令芩书闲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能跟一个五十岁的长辈打成一片。
平日闲暇时,李嫂陪她去逛街,做美容。
江岸每次给钱也大方,一次性给够整月的额度。
搞得芩书闲每次都有种被他生生包养了的感觉。
婚事定得急忙。
她还是想回一趟海港,去看看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就算是人不来,她也得请一次,把礼数做到位。
潭慈的案子结束那日,江岸亲自陪着她去取走潭慈的骨灰,选了东江海苑的墓地,寸土寸金的位置,比大多数人住的房子还贵好几倍。
身边的朋友都说,也就是江岸有这个钱。
她妈要是命好点,她早点遇上江岸,这后半辈子都是享不尽的福气。
每回听着这些话,芩书闲都心如刀绞。
笑笑而过,也不参与多言。
……
去海港那日,下起瓢泼大雨。
车子在半道上停靠了大几个钟头,新闻里一直在反复的报道一件事。
海港某某位置上的某某因车祸身亡。
芩书闲坐在后座里,听着盛万松三个字,心狠狠的揪了一把。
新闻里的女声铿锵有力:「据警方调查,盛万松车祸前一个小时,曾与燕州的富商江岸见过面,警方已经展开接下来的追踪……」
她手指用力抓住大腿,指尖要陷入肉里去。
芩书闲双眼火辣辣的难受。
喉咙更是干涩到如火烧,她去掏手机,滑动屏幕的手指都在发颤。
心里祈祷着这件事不是江岸干的。
否则,他这辈子真的会完。
她甚至都想到了,到时候该如何跟江岸父母交代,该如何面对。
手机刚掏出,哗啦掉在车座里。
芩书闲弯腰去捡,也恰是此时,江岸打电话过来。
看着屏幕上映着的两个字,芩书闲抓起接听,没等那边开口,她语气急促又慌张:“盛万松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到底跟他车祸有没有关系?”
江岸也是没料到,她当口就是一声质问。
沉默,令她更为慌恐:“江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起谁?”
她都能放下,怎么他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