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幸福生活!请您动一动您的手指,点击下方链接,V我50看看肾!为我肾虚的舍友早日康复献一份爱心!!!” 阮北川:“。” 他心道纪峋看见估计会发生命案,刚想打字回复,就听旁边的陈桥惊呼一声,“妈的!怎么那么多人举报我诈骗啊!操!官方把我链接删了!我号没了!” 阮北川笑了声,抬头对上陈桥迷茫的眼睛,他低下头,发了条消息过去。 [川A]:别怀疑,你峋哥看见更想让你没了。 发完消息,他屏蔽掉陈桥的消息轰炸,把手机丢在一边,准备打开外送盒吃饭,却发现盒子旁边放着个巧乐兹包装的雪糕。 阮北川反应了一下,拿起巧乐兹,转头问陈桥:“这雪糕你买的?” 陈桥还在给他的水滴筹账号申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说:“哦,那是江回请你吃的,说是感谢你早上照顾他。” “对了。”陈桥接着说,“咱仨都有,峋哥的我给放在保温杯旁边了。” 听见这话,纪峋筷子一顿,没什么表情地抬眸看了眼躺在保温杯旁边的巧乐兹,又微微侧过头,眼尾瞥向一旁的阮北川,语气十分冷淡:“我肾虚,忌生冷。” “对哦,峋哥不能吃生冷的东西。”陈桥皱眉,“那咋办?不吃还挺浪费的。” 阮北川:“我吃。” 话音刚落,就见纪峋“啪”地扔了筷子,偏过脸,冷冷淡淡地瞧了阮北川一眼,懒声道:“不行。” 阮北川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蹙眉疑惑道:“凭什么不行?” 纪峋言简意赅:“过期了。” 刚炫完一整根巧乐兹且无事发生的陈桥:“啊???” 第16章 我肾虚 过期? 这话让陈桥深刻怀疑自己吃了根假的雪糕。 如果他眼睛没瞎的话,一个小时前他刚吃完的那根蓝莓味的巧乐兹包装袋封口那儿,清清楚楚地写着生产日期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五日。 这还没超过两周呢,怎么就过期了? 这样想着,陈桥扔下手机,快步走回自己的床位,弯腰从桌子底下的垃圾桶里捡起巧乐兹的包装袋。 仔细比对完日期,陈桥拿着包装袋走过去,“没有过期啊,峋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他说完,阮北川也拿起桌上橘子口味的巧乐兹包装袋看生产日期。 好家伙,保质期十八个月,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五日生产,纪峋这是过的哪门子期? “我的也没过期啊。”阮北川看着纪峋,“难道你的生产日期跟我们的不是一批?” 纪峋向后靠着椅背,兴致索然地伸出两根手指,略带几分嫌弃地拎起桌上菠萝口味的巧乐兹瞥了一眼,又随手丢回去,淡淡道:“噢,我看错了。” 陈桥:“........” 阮北川:“........” 十五分钟后,阮北川解决完陈桥带回来的炸酱炒面,刚拿起外送盒旁边的巧乐兹准备撕开塑料袋,旁边的纪峋就倏地站起身,目不斜视地朝他走了过来。 三秒后,阮北川的床下桌就被“笃笃”敲了两下,他停下撕扯塑料袋的动作,抬起头来,疑惑道:“有事儿吗?” 纪峋懒洋洋地倚着衣柜旁边的床架,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他捏在手里的巧乐兹,谴责道:“我刚不是说了么,你不能吃。” “凭什么?”阮北川蹙起眉头,不明白纪峋为什么非得跟一根雪糕较劲。 瞥见阮北川“你没事儿吧”的表情,纪峋轻轻“啧”了一声,越过他和阮北川床位中间的铁质楼梯,伸手捞起他桌子前头的椅子,哐地一下搁在阮北川对面,散漫地翘着二郎腿坐下了。 阮北川:“?” 这又是在干什么。 “首先。”纪峋身子前倾,伸长手臂,两指捏着阮北川手里的巧乐兹包装袋,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把东西抢过来。 然后他拎起来瞥了眼包装袋上的广告词,嫌弃地“啧”了一声。 “这巧乐兹是橘子味儿。” 阮北川不解:“橘子味怎么?橘子味招你惹你了?我不能吃橘子?” “你说呢?”纪峋眼含责备地瞥他一眼,“你不挺讨厌橘子味道的东西么?” “???” 阮北川:“我什么时候讨厌橘子味道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纪峋不赞同地觑了他一眼,语气闲散又欠揍:“年纪轻轻的记性差成这样,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我......说过什么跟橘子味有关的话吗??? 阮北川懵逼。 “真忘了?”纪峋惊讶。 看纪峋煞有介事的样子,阮北川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嗯”了一声。 “噢。”纪峋眉梢轻扬,大发慈悲地说:“那我勉强帮你回忆下。” “昨晚,你是不是十一点半上床睡觉?” 阮北川:“是。” “睡前是不是刷了会儿抖音短视频?” 阮北川:“......是。” “抖音是不是给你推送了水果茶相关的短视频?” 阮北川:“.........是。” “那盐与水是不是做梦了? 阮北川瞪大眼睛:“是!你为什么知道?” 纪峋掠他一眼,“因为你说梦话。” “你呢,应该是梦见自己被一个长在江里头的酸橘子追着打,不然也说不出那种梦话。” 阮北川一愣:“我说了......哪种梦话?” 纪峋唇角轻扯,“你说,我阮北川这辈子都不吃橘子。” 他梦话这么中二吗? 阮北川呆了几秒,“我......真这样说?” 纪峋瞥他一眼,“我闲的骗你玩?” 阮北川在满头问号中沉默下去。 他说过吗? 宿舍短暂地陷入沉默。 阮北川艰难地回忆了下昨晚躺下后发生的所有事以及睡觉做的梦,大脑CPU都快烧没了,也想不起来说过什么梦话。 但他记起来,小学那会儿放寒假过年回乡下,他跟他哥阮南参挤在一个坑上睡觉,他哥经常吐槽他睡觉不老实,抢被子磨牙打呼说梦话样样不拉。 所以,他昨晚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说过类似的梦话。 而且纪峋描述得有模有样,总不至于故意编出这么个幼稚的谎话骗他吧。 思及此,阮北川心中了然,抬眼看着纪峋,一本正经地说:“我确实说过。” 话落,就见纪峋偏过头沉沉地笑了几声。 阮北川瞪他:“你笑什么?” “没有。”纪峋敛去笑意,“笑一笑,十年少。” 阮北川:“......” “话又说回来。”纪峋又把话题拉回巧乐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