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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对上谈和夏亮晶晶的眼眸：“……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有事情不懂吗？”
谈和夏摇头：“当然可以！”
他的杏仁眼里装满真诚，白衡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这么真诚的眼神了。
当然，经理的眼神不算，他近视，又是抽烟喝酒样样都沾，眼睛是浑浊的，啥也看不出来。
白衡拦下一个准备去楼下上酒的服务生，强盗似的从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端出一杯啤酒。
“你就别喝了。”他看向身旁的谈和夏，“喝了酒容易误事儿。”
一口气干了半杯酒，白衡才说出自已疑惑的事情：
“跟人谈恋爱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无法理解。”
他跟很多人谈过恋爱，但是发生过关系的就只有一个人。
当然，很多人见到他的第一面还以为他是私下玩得很花的那种。
“嗯？白衡你要谈恋爱吗？”谈和夏背靠栏杆，也学着白衡的样子仰头看天花板。
酒吧的天花板上做了个星空顶，乍一看还蛮好看的。
“你别管，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白衡目露迷茫，他觉得自已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总觉得跟人谈恋爱应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还没开始谈就开始纠结有的没的琐事。
“哦，我其实也不知道。”谈和夏收回视线，他的目光柔和。
比起没结婚之前的冷淡，白衡更喜欢他现在这样接地气的模样。
“其实我一直觉得被萧老师告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谈和夏说出没对别人说过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暗恋萧老师三年了。”
白衡震惊：“你那是暗恋的样子？”
凤眼里装满震惊，白衡看看谈和夏身上纯澈干净的气质。
又觉得，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但是发生在谈和夏身上，似乎又很合理。
总而言之，他们现在都结婚了，萧老师也是专情那一挂的，对谈和夏来说是好事。
“算了，问你也是白搭。”白衡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楼继续忙活了。
至于他自已，他要留在二楼继续摸会儿鱼。
天杀的申颂高那玩意儿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谈恋爱。
谈和夏在下楼之前跟白衡说了最后一句话：
“虽然我也不太理解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但是我觉得，肯定是喜忧参半的，既然喜欢，那就很少有事情能做得圆满完美。”
说完谈和夏便离开了，留下白衡一个人惆怅。
也是，要是喜欢对方，哪怕是想在大街上牵着对方的手，也会紧张地出一手的汗。
不想了，白衡喝完这杯酒也下去忙活。
现在都快冬天了，来酒吧买醉的人也少了不少，惆怅失意的人也怕天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