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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1 / 1)

着脸:“又与你有关了?!” 与那些得过且过的皇兄皇弟们不同,他幼时便很努力,在王太后的教导下学习帝王之术。只是他本就诗文不精,书本入眼便头昏眼花,说白了,读书人三个字与他无缘。 但他又是天生的一根筋,一边不服输,一边痛苦地学了许多年,才总算学出点东西来。 只是他不知,如今的这个十皇子,正是王太后想要的。 谢玹想到这些,心里有些不痛快,劈手从十皇子手中夺下毛笔,在新纸上龙飞凤舞地落下一个谢字。 行书讲究行云流水,笔势起承转合都有其方向,但谢玹写的这个字却不按寻常之法,动静之间,一眼便看出行笔之人的灵气。 但在十皇子眼中,就只剩下干巴巴的“好”了。 他看着那字半晌,怒意还没升起来,沮丧便先先一步满溢了:“你故意的是吧?” “嗯。”谢玹点点头,承认了。 “……”十皇子无言,“知道你聪明,不需要拿我来跟你比。” “所以别学了,你又不是真的喜爱它,学它作甚。”谢玹道,“你不是爱斗蛐蛐么,待下学了我陪你一起。” 十皇子眼睛一亮,真的有一瞬间的心动,但很快,他心中的准则便照着他的脑门给他敲了一击警钟。 他以后可是他要做皇帝的人!怎能如此玩物丧志!谢十三真是好算计! 十皇子气呼呼地一拍桌面,不客气道:“你来我这做什么?” “哦对了。”谢玹假装不知十皇子心中所想,接话道,“那日你将香囊给般若寺的住持了么?” 十皇子想到不久前他还打算告知皇祖此事,语气迟疑:“……给了。” “住持可有回话?” “未曾。”十皇子狐疑道,“怎么?” “他当真一句话未说?” 谢玹悠然坐下,反身看向十皇子。 当真一句话未讲。 那香囊十皇子还闻了闻,都是些大补的药材香,挂在身边兴许能治疗一些头痛伤风的毛病。住持接过时,也并未多看一眼,只俯身合掌,说了声“阿弥陀佛”。 说到香囊,十皇子便想起那日在勤政殿外的所见所闻,待陈述完毕,谢玹若有所思,低声喃喃:“奉茶太监?” 叶文栩不会与李缙站在同一根绳上。这位叶翰林可是精得很,三朝元老,知悉皇家诸多密辛的人物,到如今仍活得好好的,甚至位居高官,足以证明此人多会长袖善舞。 李缙的狼子野心世人皆可见,惯会明哲保身的他,又怎么会和李缙一同觐见太后? 谢玹抬起头:“那太监撒了谎。” 当日与太后同在勤政殿的,绝不可能只有李缙与叶文栩二人。 谢玹没有将勤政殿的奉茶太监传到玉华殿的权利,但仍在受宠中的十皇子可以。那太监刚踏进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二位皇子一左一右地坐着,其中一位脸黑得能挤出墨来,才反应过来。 他扑通一声跪下,不打自招:“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你好大的胆子!”十皇子将桌案拍得一震,“区区奉茶太监,竟敢欺上瞒下!若今日不严惩,他日怕是要在宫中横行霸道了!” 他哪知道原本可以瞒得天衣无缝的事,忽然就被识破了!奉茶太监边磕头边哭,眼泪鼻涕淌了一地:“殿下饶命啊!殿下要知道什么,奴婢哪有拒绝的道理,可若说了,太后娘娘知道了,定会摘了奴婢的脑袋啊!” “那你还收我十哥的东西?”谢玹插话道。语气淡淡的,却吓得奉茶太监冷汗一冒,“我以前也见过有个太监,靠传递消息谋利,你认识么?” 见他直淌冷汗却不说话,谢玹微微一笑:“看来在宫中,这还是个长久的买卖。你说,若是皇祖母知道了,会不会诛你九族啊?” 奉茶太监:“……” “这样罢,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兴许还能劝劝我的十哥,让他网开一面饶你性命。毕竟……这些事在暗处,其实对我们也造不成威胁,你说是吗?” 他自然不能拒绝,也无权拒绝。 若没有这个插曲,恐怕谢玹二人,今日就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据奉茶太监说,那日在勤政殿中与太后会面的原本共有四人,除了叶文栩和李缙,还有一位叫做杜喻之的尚书。杜喻之虽姓杜,但本家与怀远王凤九渊有渊源,可称之为凤家的旁系子孙。 而这第四人似乎来迟了,奉茶太监直到最后一次添完茶也没能见着他。 太后娘家姓王,边关的骠骑大将军便出自王氏,四位仍活跃的世家中,除了叶文栩是朝臣元老可排除在外,李家、凤家、王家便都在那小小的勤政殿中了。 而更为巧合的是,今日此时,这几人再一次留在了勤政殿中,不知在商讨何事。 “你猜这第四人是谁?”谢玹颇为好笑地回头问道。 “谁?” 谢玹不答。他站起身,也不看十皇子,兀自向前走去。 “走罢。我们去勤政殿拜见皇祖母。” “啊?”十皇子一愣,“皇祖母召见朝臣,我们现下去做什么?万一皇祖母怪罪岂不是……” 谢玹打断他:“你不是还打算告诉皇祖母香囊的事?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 十皇子:“……” 这谢玹是个怪物吧?这都能猜到?! 第24章 掷果盈车凤九渊 勤政殿。 玄金色的小鼎架在殿中央,炉上正飘着袅袅青烟。清雅的香气如化形般落在桌案、众人的袖口、鬓发和正在翻动的书页间。 殿内四人与高座之上的王太后呈鼎立的姿态,但又没有那么的剑拔弩张。只是臣不像臣,君不似君,各人有各人的算盘。 王太后时不时抬起手在奏折上圈注标点,座下无人说话,寂静得唯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王太后才掩面打了个哈欠,略带倦意地抬起眼。 “嗯?”王太后轻声发疑,“爱卿们还在啊?” 被故意冷落的四人自然不敢多言——至少在明面上不敢对王太后有意见。他们或出声陪笑,或不声不言,静观事态。 “想来,咱们四家人许久没这么聚在一起了,没想到短短几日,便有了两次同饮的机会。”王太后放下笔,笑道,“犹记得哀家父亲在哀家小时候说起过先祖开朝时的盛世,到现在仿佛还历历在目呢。” “不过有一事倒是遗憾。”王太后看向坐在右下穿着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喻之,九渊近些年可好?” 杜喻之英眉剑目、须发浓密,方正的脸型像是纯正的武人。可他偏偏是个文官,朝时上朝杵在人堆里,一眼便能被人瞧见。 文官惯会谏言,但杜喻之又是反面,巧言与善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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