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女人都是这个命!来这世上受罪的!-为什么呀? (第1/3页)
胡琴掐指一算,无奈自谑。严若愚拿了袋没开封的乖乖,放到她高隆的肚子旁晃,晃得米果哗哗作响,口中念念有词:“旦旦乖一点,像乖乖一样乖,让mama少受点罪,你听乖乖多乖……”效巫觋作法,虔诚,神秘,傻,胡琴“噗嗤”一声直笑个不停。蒋老师打了开水回来,寓目的就是这幅“一家三口”和谐有爱图。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盯住严若愚审视且警惕地盘问:“我怀疑你俩才是真正的一对,我其实是个女同借种的工具人。”严若愚轻咳一声,斜睨他一眼,也不否认:“看你表现如何吧!你要是对我老婆宝宝不好,去父留子!也不是不可以!”“那你看这间病房怎么样?”蒋老师得意地咧开嘴,指顾着室内邀功讨好,“单人VIP,可不是谁有钱就能住的,多亏我班里一个学生的家长是这里主任。”“嗯——你这差使办得不错,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吧。”严若愚皱了皱鼻子,仍是斜飞起眼梢睨过他,神气端得像个喜怒无形、天威难测的老佛爷,逗得胡琴又直乐,来揉她头发让她快别装了。“美女们,都看这里,笑一个,有什么出生寄语要跟旦旦讲吗?”赖规律频繁的阵痛还未至,这时间病房里的气氛还能轻松,人还能淡定,蒋老师不忘拿了DV来录像。然而从欢快地拍完一段录像之后的第一次阵痛开始,情况就不妙了。但见孕妇皱了一下眉后,便侧倒进病床,弓着身子攥起床单,五官拧挤成一团,脸要扎到枕头里,痛得龇牙咧嘴,牙缝里“嘶嘶”吸气不停。蒋老师单手举着DV,另一只手帮她揉腰,又指挥严若愚赶紧开手机帮忙掐秒表计时。并不像电视里痛得叽哇大喊叫,只是随着喘气带出嗓间几声低闷的咿咿哼哼。约摸半分钟的宫缩痛挨过去后,病人捋了捋呼吸,跟严若愚解释:“这种痛还行,比你人生最痛的姨妈痛一点点吧。”但严若愚自度想象不出来,绝难感同身受。因为基本靠药用激素维持例假的她从未痛到额头上渗汗……不过,就算是普遍痛经程度的痛,五六分钟就要来剐一阵,如是剐个几轮以后,再富毅力与耐力的人,也难再将其与等闲痛经等量齐观了。“几指?”胡琴力气要耗干了。“早呢,别紧张,估计下午能开三指。家属多陪伴鼓励。”做完内检的医生程式化地留下一句绝人之望的话,云淡风轻飘然而去。“也就是说,下午之前,都要这样,五分钟五分钟地痛一次?”实在难以置信,严若愚凑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一脸凝重恐慌。“没错。”胡琴仰对天花板,费不起劲动任何表情了,“再之后,还要一分钟痛一次。比这还痛。”“啊?”严若愚哀鸣一声,看着面前两公婆费解极了,“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生小孩啊?”胡琴微微一笑,想起了记忆里珍存多年的画面。彼时,她最敬重崇拜的老师,每天都要', '')('117、-女人都是这个命!来这世上受罪的!-为什么呀? (第3/3页)
牵个小姑娘来上班。那小姑娘不到一米高,扎着羊角辫,额上被mama拿口红点了个美人痣,穿着小花裙在校园里一颠一跳,仰个头奶声奶气地念“大贤虎变我不测”……遂强伸过手来,捏捏眼前大姑娘的rou颊:“因为我想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孩,然后陪着她长大呀!”“小愚要是个男孩子,估计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吧。”蒋老师在旁边酸溜溜道。他才酸完,时间到,从不失期的阵痛又来了……医生说下午能开三指,还真是高明预判。天都快黑了,胡琴才有资格转移进待产室。可不是抓着下午的尾巴开三指吗!待产室是多人一起的,只允许一位家属陪产,那自然是蒋老师进去了。他穿上无菌的一次性隔离衣、帽子、鞋套,手消过毒,DV是带不进去了,最重要的阶段遗憾拍不了啦。临进门,他嘱咐严若愚,接下来还要等好久,熬一夜都有可能,她要不早点回家?晚了这片荒郊野外怪危险的。严若愚摇了摇头,要陪就陪到出产房。她小舅妈下了班还绕过来看了一眼。待产区塞满了忙碌往来的医护和焦虑的家属,更有起伏不停的厉嘶惨叫,穿刺得耳膜麻木,惨得撕心裂肺的。天地惊得,鬼神泣得,更别讲吓死一个小小严若愚了。仅凭音色,她早分不清哪一声是不是自家人的了。夏敏朝那头伸了伸颈子感叹:“唉,你阿婆还问,还要送他们的饭?我看是难咯!”她也就上下俩嘴唇漫不经心一翻,可把严若愚那脸吓得更白了,遂笑笑:“看你紧张的!你跟着瞎紧张什么?再说,生孩子不都这样?过一趟鬼门关,哪有不痛的?我们这些当妈的,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女人啊,都要受这道罪,等你以后,不也一样?”“为什么呀?”严若愚既惑更恐。夏敏是没料到,这样寻常的感慨,常识啊!还会招来为什么?这还用问?到底是倒霉孩子,有娘生、没娘教,才这么没常识。她如是想,遂嫌弃不屑地撇了嘴:“哪有为什么?这就是女人的命!女人都是这个命,到这个世上都是来受罪的!”“为什么呀?”倒霉孩子跟个复读机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什么都要问为什么?哪能事事都有为什么?不为什么!”从没想过为什么,她还非要打破砂锅,夏敏更没好声气。严若愚其实还想再问一个“为什么不为什么呀”的,但看舅妈烦了,还是知进退、闭了嘴。心想罢了,与其问舅妈,倒不如留着去问现成的生育问题权威专家沈旭峥好了……————————作者:这章写得橘里橘气的,然鹅我葉公好龍而已……李白《梁父吟》诗句“大贤虎变愚不测”。嗯,我是想展示幼年严小姐的可爱的,但我这种遗老眼里的可爱,大概会让其他人觉得无趣吧。沈老板:老子不开心!老子要艹艹!叫别人老婆就丝滑顺口,让叫自己这正房一声老公,就跟拿千斤顶撬她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