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带球跑等一系列不堪入目的词汇,扔垃圾一样塞回书架。 想起前两天阮乔窝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捂住心脏的样子,秦濯:…… “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他问医生。 医生斟酌后说:“这其实和梦游有些类似,患者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构想的逻辑中,贸然叫醒他会对大脑产生过高的负荷。” 秦濯:“你是说顺着他。” 医生:“确切说是顺着这个世界的逻辑,不要让他的世界崩塌。” 秦濯皱了皱眉:“如果他自己发现了矛盾呢?” “这类患者一般都具有很强大的自洽能力。”医生指指桌上的水杯。 “比如他的记忆中本身是没有关于这杯水的信息,但是在他看见的瞬间,他会自行构造出一个因果,比如是刚才帮您接的。” 秦濯:“要圆这么多事情,负荷也不小吧。” 医生:“是这样的,但是这些不太需要逻辑的存在都很好构造,难的是一些大的认知被颠覆。” 大的认知? 秦濯想了想那本破书,攻无比高傲且没有长嘴,全书受最大的认知就是攻对他的厌恶,并且不断惩罚他。 和事实截然相反十万八千里。 秦濯按了按眉心:“所以我还要装得不爱他,对他不感兴趣。” 医生艰难咽了口口水:“是这样呢。” 阮乔检查完被护士带着回来,默默感谢这次没有往他腺体里面注射很疼的针剂。 Omega是宝贵的,但他这样信息素淡薄的残次Omega是没有 人喜欢的。 他和先生解释过,那晚先生被人下药算计,他真的是偶然路过,不是他处心积虑,可是先生不信他。 帝国规定,Alpha要对标记的Omega负责,除非Omega是生不出宝宝的残次品,这样软弱一无是处的Omega只会浪费社会资源,可由Alpha贵族决定是否流放垃圾星。 阮乔不想被住在垃圾星上面的怪物分食,他还有在上小学的妹妹,无论如何他也要努力怀上先生的宝宝。可是他生殖腔窄小,是最难受孕的类型。 并且先生真的很讨厌他,在易感期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想碰他。 阮乔不知道他还能在这里停留多久。 秦濯看着一直低头不言的小宝贝,心里无限疼爱,但又不能直接转变态度。 只好冷声说:“我不喜欢别人目光漂移,这会让我不清楚你是不是在跑神,所以阮乔,以后要直视我,听懂了吗。” “听懂了,先生。”阮乔意外地看一眼秦濯,又飞快地垂下眼睫。 秦濯心里叹气,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从医院出去,他有意让阮乔散散心,便没有坐车。 两人走在高大的梧桐树下,阮乔时不时扯一下裤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濯关心问,问完才发现自己崩了人设,冷冰冰加上一句,“慢吞吞的,像什么样子。” 阮乔被骂得委屈,轻轻揪了下裤子,怯怯说:“有点磨。” 秦濯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喉结滚了下问:“你该不会没有穿……” “啊?” 看着阮乔茫然的大眼睛,秦濯想起来,他让换衣服的时候确实只说了穿运动装。 柔软的白色运动裤被风吹得贴紧,像轻纱落在草莓上,秦濯又有点想捂鼻子了。 但他是一个厌恶Omega的禁欲霸总。 “唐礼,开车!” 一路上秦总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回到别墅,管家已经拿好了唐特助发的恶毒反派剧本。 对阮乔冷哼一声:“跟先生出去竟然穿得如此上不了台面,晚上的牛奶不许喝了,厨房今天只做燕窝。” 阮乔连连道歉,不敢说是 先生让他换的。 管家背着手:“这就对了,记住你的身份,给先生提供视觉享受也是你该尽的义务。” 阮乔应下:“谢谢您,我记住了。” 瞧着人走了,管家瞬间表情赛苦瓜,夭寿地打自己嘴巴,哎呦,小先生以后想起来可别怪他喂。 秦濯回到别墅便不怎么出房间了。 不管什么时候,阮乔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楚楚动人的,好像在说,先生,我准备好了,请随意使用。 这让他怎么维持人设? 烦闷和焦躁堆在心头,秦濯扎进了泳池。 院里很安静,只有扬起又落下的哗哗水声。 游过几圈,秦濯撩起被打湿的头发,看向岸边时愣在原地。 月光皎洁,池水不断涌上的岸边伏着一尾人鱼。 阮乔脸颊垫在小臂上,一双细白长腿垂入水下,镂空的亮纱衣服紧贴着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出光泽。 秦濯破开水面,一步一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阮乔水下的脚轻轻动了下,想碰先生又不敢,有些泛白的嘴唇说:“为先生提供视觉享受也是我的义务。” 只是先生嘴唇绷得好紧,好像不喜欢他。 “先生,我是不是很丑呀。”阮乔睫毛上缀着水珠,将滴未滴。 秦濯想伸手摸摸他的傻宝贝,宝贝却自觉地后退一点说:“我知道先生不愿意碰我的。” 已经要拿出水面的手:“。” 夜里不算暖和,秦濯在水里运动还好,阮乔在岸边湿着身体吹风,已经冷得开始发抖。 秦濯上岸拿起大浴巾将阮乔打横抱起来。 阮乔脚下一空,惊呼:“先生。” 秦濯:“你想自己走?” 当然要自己走的,先生怎么会主动抱他呢。 秦濯冷笑:“你想做什么我偏不答应,这是对你的惩罚。” 唔,那好吧,阮乔很乖地把脑袋放在先生颈边。 先生要惩罚他,他当然要受着呀。 秦濯抱人的手紧了紧。 回房间,把人扔在温热的浴池中,秦濯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问:“阮乔,我为什么讨厌你,你知 道吗?” 他必须要弄清楚根结,让他天天假装冷脸,简直就是酷刑。 阮乔把那天偶然结合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指着后颈给秦濯看,“我的腺体很丑,无法散发出让您动情的信息素。” 秦濯只看见白玉一样节节莹润的椎骨。 他清清嗓子说:“那天的幕后黑手已经抓到了,我知道不是你,所以现在我们误会可以解开了。” 阮乔欣喜问:“真的吗?” 问完又垂下睫毛。 秦濯挑眉:“我还有其他讨厌你的地方?” 阮乔点点头,小声说:“大家都讨厌我。” “为什么。”秦濯拳头有点硬,即使知道都是宝贝自己脑补的,也还是心里难受。 “我不知道……”阮乔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可能我生来就很讨厌吧,是一个残次品,所以大家才欺负我。” 秦濯沉声问:“他们怎么欺负你。” 阮乔抱住膝盖说:“藏我的衣服,拿脏水泼我,把我锁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