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再去拍前边很容易串戏。 但盛晗对阮乔赞不绝口:“小乔,你真的比上一次看起来更稚气一点,太了不得了。” 阮乔不敢说话。 他哪是看起来啊,里面芯子都换了。 下午还有拍摄,阮乔中午没来回折腾,摄影棚正好有几间休息室,盛晗给了他一间。 秦濯发短信问他今天做了什么。 阮乔觉得像查岗,不情不愿回,拍摄。 他想秦濯要是问他在哪跟谁拍什么,他肯定要怼回去,您老人家管银河系的吧。 但秦濯再没回他消息。 阮乔等了一会儿,撇撇嘴把手机扔一边,铺上外套,缩在折叠床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摆造型看着简单,但游策说了,每一个看着放松的动作下肌肉都是要发力的,才能出来最好看的线条。 春困秋乏,阮乔也有点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什么咔哒的声响,阮乔太困没在意,直到左胸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睁开眼,认出眼前人,发现游策的半截小臂正埋在他白T下。 阮乔立刻往后躲,警觉问:“游先生,你在干什么?” 游策拿出手前又拨弄一下,不紧不慢说:“有小虫子爬进去了,帮你捉一下。” 阮乔不适地拍拍前身和胳膊,像抹去什么脏东西,不自然说:“谢谢游先生,那您可以出去了吧。” 不料游策却欺身双手撑在他身侧,挑眉问:“小精灵,你真想让我走吗?” 阮乔用胳膊挡住游策进一步的靠近,硬声说:“你不要乱碰我。” 游策嗤笑一声,深蓝色眼睛中泄出诡异的光芒:“别装了,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你是个喜欢被调.教的小狗狗。” 阮乔皱了下眉,想用力把游策推开,却被高大的男模捉住手腕:“看来对你温柔是行不通的,你就喜欢被男人扛起来带走。” 阮乔拧不过游策,厉声说:“游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遍,现在立刻出去。” 游策却不以为意,饶有兴致问:“刚才在摄影棚不是你在邀请我吗?” 阮乔心中蹿起怒火:“我邀请你什么了?” “用那种崇拜眼神看着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都跑神了,是在想舔我的皮鞋,还是这样?” 游策松开一只手掐住阮乔脖子。 阮乔彻底被激怒,钳制松开后他第一时间用尽全力朝游策脸上打了一拳。 常年拿画笔的腕力不容小觑,游策嘴角登时出了血,身子也往后退了两步。 这种奋力的反抗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游策没在意脸上的伤,只是略有惊愕问:“你不是……?” “我是你大爷!”阮乔又一拳砸上去。 只是这一次游策有了防备,把他的拳牢牢抓住。 眉目深邃的男人勾起一个邪笑,朝阮乔身前狠狠掐了一把:“我倒是第一次调这么辣的,宝贝儿,好好感受下,等会你就喜欢了。” 阮乔吃痛,他心里除了恶心和被压制的愤怒什么都没有。 “感受你大爷!”一向循规蹈矩的小孩儿屈膝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袭去。 游策闷哼一声,阮乔借机又狠狠踢他一脚:“给爷爬!” 他终于挣脱束缚跑到门口,扭头还想给人渣放一句狠话,可惜实在没台词了,憋了半天:“呸!” 阮乔出门后一路跑,摄影棚现在还没什么人,他也不想告诉别人自己遭受了什么。 他才十七岁,怎么能那样侮辱他,他好想吐。 阮乔愤怒又惶恐,他不知道去哪,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阮乔愣了一秒,身体下意识朝他飞奔过去。 秦濯得到回信后就决定带着吃 的来摄影棚看阮乔,他已经准备好被嫌弃多管闲事。 没想到小朋友却直直撞到他怀里,清瘦的胳膊紧紧抓着他的西装。 “宝宝,”秦濯条件反射地抱住阮乔,柔声问,“怎么了?” 阮乔再仰起头时眼睛已经红了,跟家长告状一样说:“游策摸我。” 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坏了。 秦濯脸色顿时沉下,一手抱着阮乔,一手给唐礼拨出电话。 很快,唐特助赶到,秦濯安抚地拍了拍阮乔肩膀,说:“带他喝杯奶。” 又低头和阮乔说:“宝宝,等我一下。” 说罢,秦濯朝阮乔刚跑出来的地方走去。 皮鞋一下一下在安静的摄影棚留下可怕的声响。 阮乔被唐特助带到门口,捧着热牛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的咣咣动静,忍不住扭头看。 唐礼露出标准的微笑:“阮先生,不要担心,秦总一向有轻重的。” 咣! 咣咣咣! 阮乔肩膀一抖,又看向唐礼。 唐特助还是一脸八风不动的微笑。 没错,秦总这些年修身养性,非常自律有轻重。 只要别碰他宝贝。 秦濯没让阮乔等太久,出来时只是少了一件西装外套,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拍摄肯定要暂停,至少游策那个角色肯定要换人了。 秦濯摸了摸阮乔头发:“宝宝,想去哪。” 阮乔低着头没说话,刚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实在是膈应得很,哪里都不想去。 秦濯没再问,直接带阮乔回了他们的家。 “我想洗个澡。”阮乔说。 秦濯拿了换洗衣物,给阮乔放好水,自己去了另一间浴室清洗。 阮乔泡在浴池内,洒了好多花瓣还是觉得脏,只要想到游策像条毒蛇一样侮辱他他就作呕,好像被人踩在了脚下,好屈辱,好恶心。 阮乔用力地搓着被游策碰过的地方,好脏,好脏。 他生气地拍水面,凭什么那么说他,凭什么! 浴室门被推开,阮乔连忙挡住胸口,慌张 问:“你干嘛啊。” 秦濯猜到阮乔会干什么,进来一瞬间看到身前红肿一片的时候还是嫉恨先前下手轻了。 “宝宝,很干净了,不要洗了。”秦濯穿着浴袍,直接跨进了浴池。 浴袍在他身后漂散开,阮乔眼睛不敢朝下看,坐着往后退了退,浴池再大,也有躲不了的边缘,他委屈说:“你出去啊,你也欺负我。” “不欺负你。”秦濯抓着脚踝把人拉到面前。 阮乔身子后倒差点呛进水里,秦濯揽住他的腰。 他双臂还要挡在前面,却被秦濯一点点拉开,阮乔难堪出哭腔:“你不要看,好丑。” “不丑。”秦濯低头吻了上去。 阮乔十指骤然缩紧,在秦濯小臂留下道道抓痕:“你……” 他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水面刚好到胸口,他时而能感受到水波的冲撞,时而能感受到秦濯的柔软。 秦濯抬起头,英俊的眉目上还挂着水滴:“不脏了,宝宝。” 阮乔十七岁哪经历过这个,浑身都透着粉,色厉内荏说:“你快出去!” 毛儿都炸了起来,却像一